“啊厂刁蝉丢脸的几乎当场爆炸,整个人像只烫熟的跳虾,仓皇失措的险些跌出车外,火速的奔进楼梯间,这回她真的没脸再出来见人了。
“哈哈……”吕熙平狂笑不止,“逗她真是太有趣了。”
。
老李从后照镜中往身后瞄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他都看进眼里,心想熙少爷的行径也未免太恶劣了。
“哈哈……老李,你说好不好笑?她还以为我要吻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单蠢好骗的笨女生。”
他心直口快的低喃,“熙少爷,你这样说,那女生就太可怜了。” 吕熙平敛起笑意,冷冷的道:“是她自动找上门来当我的娱乐,我干嘛跟她客气?我要进去了,明天准时来接我。”
“是。”唉!将来谁爱上他,注定要伤心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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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去书局买些东西。”刁蝉向在看电视的母亲报备一声,便拿着小钱包和钥匙出门去了。
来到楼下,她总是会习惯性的回头看了吕家一眼,今天是星期六,晚上学长会在家吗?或者跟朋友出去玩了?
刁蝉忍不住的叹口气,做人实在不该太贪心,只要每天能见学长一面,她就应该满足了,不该奢求得到一丝回报。
就在她穿过马路到对街,经过一家便利商店门口,她只顾着想心事,一个不留神便和从店内出来的客人发生轻微擦撞。
“对、对不起。”刁蝉本能的向对方道歉。
回答她的是个饱含揶揄的男声。“走路都这么不专心,难怪老是跌倒。”
“学长?!”她惊诧的抬起头来,才看清对方是谁,慌乱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吕熙平牵动下好看的唇角,“我又没怪你,不必这么紧张。”
“呃,谢谢学长。”刁蝉显得手足无措,拼命找话题。“学长来买东西?”
他晃了下手上的塑胶提袋,“来买泡面回家吃。”
刁蝉一脸的不赞同,“可是,吃泡面没有营养,而且又有防腐剂。”
“无所谓,何况我妈和佣人都不在家,没有人帮我煮饭,吃泡面比较快。”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因此医生建议干脆住院几天,做个彻底的检查。
她微赧的低下螓首,“学长如果不嫌弃,我、我会炒饭……”因为那是最简单的料理,她曾试做几次给爸妈吃过,应该不会有问题。
“确定可以吃?”见她红着脸点头,吕熙平摩挲着下巴,做出考虑的模样,“好吧!万一吃坏了肚子,你可得负责。”
“嗯。”刁蝉郑重的点头,为了喜欢的学长,她要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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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站在学长家的客厅,终于又接近他一步了。
刁蝉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按捺住心头的兴奋。
“……你是来我家发呆的吗?快来厨房看看,冰箱里还有一些昨天吃的剩饭,还缺什么尽管说,我出去买回来。”吕熙平双手抱胸的倚在厨房门口说。
“哦!”她敲了下自己的头,很快的找到了蛋和葱。“学长,这样就够了。”
吕熙平狐疑的问:“你确定?”
“我确定。”刁蝉还算熟练的先将葱洗干净,切成碎末,再将蛋打在碗中,可是有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她老是提心吊胆,怕有个失误,会在学长面前丢脸。
“学长,你、你能不能到外面等?”
他盯着她片刻,才耸了下肩头,“好吧!”
压力解除了,刁蝉的情绪不再紧张,动作也流畅许多,具有平日的水准。
当她将炒饭和蛋花汤端上桌,全身的神经再度绷紧,虽然刚刚已经试过味道,还是担心不合他的口味。
刁蝉吞咽了下口水,屏息问道:“学长,你尝尝看。”
“闻起来很香,就不知道味道如何。”吕熙平舀了一口炒饭含进口中,咀嚼了几下,不由得挑了下眉稍,“好吃,想不到你的手艺还真不错。”
他的赞美几乎让刁蝉红了眼眶。“真的?学长不是在安慰我?”
“我有必要安慰你吗?”他又舀了第二口、第三口,吃得津津有味,“我这个人可不会虐待自己的胃,要是真的难吃,我连一口都不会吞下去。”
“我好担心不合学长的胃口,除了我爸妈外,你是第一个吃我亲手做的炒饭的人。”刁蝉羞怯的绞着十指说。
吕熙平直勾勾的瞅着她,看得她脸红心又跳,“那真是我的荣幸,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吃到。”
她低垂着螓首,”当然可以,只要学长喜欢就够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吕熙平望进她满是羞意的眸底,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解决了一盘炒饭,连同蛋花汤一并喝光,才从饭厅移到外面的客厅,满足的靠坐在义大利制的高级皮椅上。
“你也坐下。”他的视线锁定在她布着淡淡红晕的脸庞上,“我们是邻居,又是同校,可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拘谨的坐下,手指无意识的抚平裙上的绉褶,“我叫刁蝉,刁是刁钻的刁,不是貂皮的貂,虽然这名字念起来跟古代四大美人中的貂蝉很像,可是我……呃,我是说……”她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吕熙平心中一怔,思绪似乎飘到遥远的时光,就在那天,有个小女孩……他猛摇下头,下意识的不愿想起那天的记忆。
他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弧,“你有个很特殊的名字。” “不过,这个名字却让我常被人取笑。”刁蝉苦涩的笑说,就因为这样,所以她对自己的外貌才会觉得自卑、缺乏自信。
“就算你没有古代貂蝉的美貌,可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因为你也有你的长处和优点。”
刁蝉眼眶发热,“学长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吕熙平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坐下,身躯微微的倾向她,唇畔挂着一抹诱惑的微笑,“为了表达今天帮我做这顿饭的谢意,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都可以答应。”
她脸孔发烫,“学、学长……”
“你想要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能替学长服务,我已经很开心了。”她不是为了得到报答才这么做的。
吕熙平的脸庞慢慢欺近她,一张邪俊的五官在她眼前一寸寸的放大,“你不想乘机要求跟我约会吗?小蝉儿。”
“我……”她不敢看他那双会放电的眼睛,怕会迷失在其中,只好费力的将视线调开,不期然的注意到他的左额上有块泛白的疤痕,因为颜色很淡了,没有仔细看是不会注意到,可是偏偏它的位置和形状就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学长,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的问话打破了魔咒。
“不记得了。”他冷淡的说。
刁蝉情急的追问:“是不是大概在八年前,在一家百货公司内救了一个差点被坏人拐走的小女孩,被推倒时受的伤?”
“那么久的事我怎么会记得?就算是又怎么样?”
“因为那个小女孩就是我!”尽管当时自己不过八岁大,可是她从来没有忘记那天发生的事,还有那个见义勇为的小男孩,此刻将两人的长相重叠起来,当年俊秀的小男孩和眼前的学长在眉宇间确实有七、八分的相似。
他邪邪一笑,“如果真的是我,难道你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