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耍了!
看着她愈渐远去的窈窕身影,武承旸难以置信地吹了声口哨,眸中的光芒转为幽暗炽热。
她得为这一次的逃脱付出代价,因她已挑起他征服的火热欲望,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人能够浇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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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那儿地不平,别让水溢出来给烫着了。"商秋袭叮咛道,带领推着热水的仆人进了小屋。
"要放哪儿?"那人问道,推车上有一个双人合抱的大木桶,里头装满了温度适当的氤氲热水,另有两小桶的冷水、热水,是用来增减温度的。
"放那儿好了。"商秋袭看了看,指向屋内的角落。那儿避风,他沐浴完才不容易着凉,看到一把椅子挡了路,连忙过去拿开。
"秋袭,让我来就行了。"仆人不好意思地说道,知晓她以前的身份,总是多了分礼让。
"没关系的……啊,我来帮你。"见他一人搬木桶搬得吃力!她又上前帮忙。
"我一个人就成了,你别来,等下累坏了你!"仆人急道。
"不会的。"商秋袭坚持,仆人无法,只好和她合力搬了木桶下来。看到推车上还有两个木桶,她上前有提,却不小心绊了脚,失去平衡地往前扑去。
"小心啊!"仆人及时扶住。
"谢谢你了。"商秋袭抚住惊跳的心口,强自笑道。
"你们玩都不找我,我也要!"轻快笑语自身后传来,商秋袭还没回过神,就被带得身子一旋,跌进了另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中。"瞧,我不也接得挺好的?"头顶上传来武承旸的戏噱笑语。
"大少爷。"仆人躬身唤道。
记得他是大少爷还敢这样碰他的人?明知那人是为了救她,可她偎在他人怀中的画面,却是让他打从骨子里冒出酸意。唉,潇洒自若的他怎么会变成这么小家子气,竟跟个家仆争风吃醋起来?武承旸在心底低低叹了口气:"你退下吧,我要洗澡了。"
"是。"仆人得了令,立刻走出小屋,把门带上。
意识到小屋里剩下他们两人,而她还亲昵地倚在他身上,顿时,整个小屋里弥漫了暧昧不明的气氛,商秋袭脸一红,急忙推开他。
"大少爷,您沐浴吧,奴婢出去了。"她头低低地就要走出,却被一把拉住。
"你就这么走了,那我还找你来服侍我干么?"武承旸眼中盈满调侃的笑意,颇以她的窘境为乐。肯贴近别的男人却不肯贴近他,他定要好好惩罚她!想到待会儿惩罚的方式,一股火苗立刻朝鼠蹊部窜去,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
服侍他沐浴?!商秋袭原本烧红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半晌才找着声音说话:"财伯呢?"
"他老人家身子不舒服,今晚不待这儿了,更何况,财伯也不服侍我沐浴的。"看到她错愕的神情,他得费尽自制力,才忍得住大笑的冲动。"快来啊,水冷了就不好了。"他原本也没想到财伯竟然这么识趣,还在想着该怎么把他老人家调开呢,结果,什么都不用他费心啦!
听到他的叫唤,他昨天说的话又清晰地浮现脑海,商秋袭反而更退了一步。早在去叫人送来热水时她就该躲着别来了,再怎么样,他总不可能冲到下人房拿人吧?
"你第一次服侍别人沐浴吗?那好,我自个儿脱衣服好了,脱好了你再帮我洗背哦!"忍住笑,他边说边脱下衣物。
商秋袭闻言下意识地回头,却看到光裸上身的他正要拉下长裤,连忙将头硬生生地转回,然而那烙进脑海的健硕体魄却是怎么也挥不去,赧红了她是双颊。身后传来哗啦啦 的水声,他进木桶了,也代表他是浑身赤裸的……商秋袭已忍不住想要呻吟。
"唉,我已帮了你不少忙了,快来帮我擦背啊!"武承旸挑眉笑道,双臂倚在木桶边看她。
"奴婢……奴婢真的不成,请大少爷恕罪!"一说完她转身就跑,孰料才跑了两不,腰间一紧,突来的拉力将她带离了地面,等回过神,她已落入他的怀中,动弹不得。
她忘了他的腰带是条软鞭,而他是个使软鞭的高手!
"这样不对哦!"武承旸低笑,手臂收紧,让她的上身紧密地贴着他,附上她耳畔用暗哑的温醇声音低道:"留下我一人待在这儿,让我好寂寞呢!"她身上的馨香窜如鼻息,让他的欲望中心更加疼痛了。
她的心搏张得几乎要冲破她的胸口,鼻端围绕的尽是他霸道的男性气息,被他身上水气弄得濡湿的薄衣根本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反而增添了暧昧挑逗的意味,诱引地将两人的体温急速交流,同等升高。
"我衣服都湿了……"她挣扎着。
"既然如此,一起进来洗吧,那你也不用三更半夜地跑去洗那冰冷的溪水了。"他在她耳畔敌喃,温热的气息让她整个颈项都酥麻了。
"放……放开我……"他的话吓着了她,商秋袭慌乱地抵上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忘了他是裸着的,炙人的肌肤烫了她的手,她想收回,却反被他按压,紧贴其上。
她的触碰点燃了一触即发的引信,他再也忍耐不住了!"是你先挑逗我的。"武承旸暗哑低道,环住她腰肢的手臂倏地收紧拉后,将她整个人带进了木桶里。
身子瞬间就让热水包围,她连惊呼都还来不及发出,就让他火热的吻给堵住了口,炽张的火热气息将她完全环绕,不留片刻歇息的空间,饥渴的、贪婪地夺取她的每一发分呼吸。
这么甜美的她,他怎么忘得了?他怎么舍得忘掉?武承旸着迷地在她唇上流连,动作由激烈转为轻柔,用舌尖诱哄她开启檀口,寻着她软馥的丁香舌,亲密地与之交缠,品味着她的诱人。
随着他逐渐下滑的吻,商秋袭终于觑空得以喘息,却也因他四处游移的爱抚而娇喘急促。天,再这样下去,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情急之下,稍早一试得逞的技巧再度派上用场。"啊,有猫!"
"猫?"武承旸抬起头来,惊慌地四处探望:"在哪儿?"
"在那儿!朝这儿来了!"她急喊,随意一指。
"啊--我最怕猫了!"武承旸惊叫一声,跃出木桶,惊慌之余绊倒了一旁的推车,颀长精瘦的身子砰然倒地,再没有任何动静。
"大少爷!"没料到引来这么大的后果,商秋袭吓白了脸,连忙唤道,见他没有反应,心里一急,顾不得湿透的衣料会春光外泄,急忙爬出木桶朝他奔去。"承旸,你要不要紧?别吓我,回答我啊!"她扶起他的上身,急切唤道,声音开始哽咽。
若是商秋袭有分神往他下身看去,就会发现自己这番担虑根本是多余的,"他",正精力充沛着呢!
表情作得了假,欲望却是怎么也掩不住,更何况她方才被他拉敞的胸口,此时就倚在他脸旁,教他怎么不心猿意马呢?没有耐性再耍弄她,武承旸偏首凑上她胸口,在她诱人的雪脂凝肤上轻嚼了一口。
商秋袭一惊,连忙将他推开,他的火热反应再无遮掩地展示在她面前,她羞红了脸,别开了头去。"你骗我!"她恼怒低喊,害她刚刚差点急哭了。
"真要追究起来,始作俑者是你呢!"武承旸着迷地看着她在湿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低低呻吟一声,二话不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往一旁的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