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奶可以下去泡泡水。」
「谢谢你,你可以扶着我的手吗?」她请求。
他没有拒绝,倾下身握着她的手腕,协助她走下水池的阶梯,忽然紫晶从他上衣的口袋滑落到水池中。
「哇!」小舞看见紫珠珠落在水中发出魔幻的光芒。
「噢!」华洛夫伏在湿淋淋的地板将袖挽高,伸手进水池里,将之捞起。
「奶这颗晶石老是掉落,不如我帮奶芧成项炼让奶戴着。」华洛夫喜欢这颗晶莹剔透的紫石。
小舞欣然同意,腼腆地对他点头。
这一夜就这麽「折腾」过去了,两人似乎十分的「来电」!
可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却已天下大乱!
「大姊,小舞有回家去吗?」安琪不安地打电话问梦寒。
「没有啊!怎麽了?」
「她┅┅不见了!」
「不见了!这麽大的人怎麽会不见呢?我立刻赶过去。」
挂上电话后安琪焦急地发动了所有的家丁,到处找寻小舞的踪影,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没有找到。
「小舞小姐明明是独自待在偏厅的啊,她说要一个人安静,我就离开了。」老女仆是最后一个见到小舞的人,但她也不知道小舞上哪去了。
安琪挥手,懊丧地坐在小舞所住的客房里,一夜无眠的她已是形容憔悴!
「夫人,宝宝哭坏了,奶已超过一小时没有喂母奶了。」保母抱着哭闹的蓝宝宝催促安琪。
「先给他牛奶吧!」安琪无法分神去照料宝宝。
「夫人,我发现画室门是开着的。」一名仆役匆匆前来禀告。
「什麽?!」那个神秘画室属於华洛夫叔父,一直是上锁的啊。
安琪有个糟透了的预感,她匆匆赶往画室去。
门真的一推就开,她查看门锁是否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令人惊奇的是,门锁完整无缺。
她开了灯入内,一进画室就发现置於中央那幅未完成的「芙蓉羽裳」居然已经画好了!
难道┅┅小舞进来过?
小舞看见这画中人和她的容貌是一模一样的,於是动笔完成这幅画像?
就算是小舞画的,但她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到画里去了吧?不,这想法大荒谬了!
她最担心的是小舞自己到屋外去夜游,碰上了野狼,华家后山在这个季节常有野狼出没┅┅
噢!若是这样,叫她怎麽向梦寒大姊交代?!安琪焦虑得已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章
日子匆匆过了三天,小舞在另一个时空中几乎从来没想过「回家」这件事。她和华洛夫几乎都逗留在画室中。
裸裎的她像个害羞的精灵,而他总是不断地为她作画,一点也不厌倦。
华洛夫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小女子似乎带给他无数作画的灵感,使他手中的笔无法停歇。
他对她的欲望仍是蠢蠢欲动,但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愫也在强烈激增,而他就一直徘徊在欲望的横流中「动心忍性」!
也许他对她的情愫来自她那双似水柔媚的迷蒙大眼睛,她常常不自觉的对他流露仰慕之情,老实说,任何男人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被迷惑,他当然也无法例外。
「大人,服饰店送来羽裳小姐的新衣了。」一名仆役在门外禀报。
「送到她房里。」华洛夫下令。
「是。」仆役恭敬地领命而去。
华洛夫放下画笔,朝小舞伸出手。「过来,羽裳。」
「是,大人。」小舞喜欢听他唤她羽裳,她开心地走向他。「你好威严啊!大人。」
「是吗?」华洛夫暗自在心底发出一声嘶吼,她又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瞅着他了!
「奶习惯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吗?」他问,掳住她的纤腰。
「什麽眼神?」她不懂。
「我不许奶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他命令,大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背。
「你扔了我的眼镜,我根本什麽也看不清楚,更没有机会看清楚别人啊!」小舞在他的臂弯中轻颤。
「原来奶也看不清楚我?」华洛夫眯起邪魅的双眸,有些不悦。
「我看得很清楚啊,你总是把我抱得这麽近,想看不清楚好难啊!」她娇嗔地说。
他圈紧了她,俊脸专横地逼近她的眼睛。「嗯?原来奶并不想看清楚我。」
小舞眨动美丽的羽睫。「你这麽近,我只看见你的眼睛。」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他霸道地命令,顺势吻上她丰盈的唇。
她甜蜜的唇像一道可口的点心,总让他百尝不厌,她柔软的身子像轻盈的羽绒抱在怀里,总令他觉得无比舒服。
他的唇爱抚过她细白的颈,正要落在她的柔波上
「大人,宝石店送来羽裳小姐的项炼。」门外传来杀风景的报告。
华洛夫有点懊恼地把脸从她胸前抬起,低吼了一声。「一样送到房里。」
「是。」
「你┅┅在生气吗?」小舞不懂他为何突然横眉竖目。
是的,他是生气,气有人打断他的「好事」,更气自己对她的「小心翼翼」!
小舞温柔地拉起他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为什麽你连生气都这麽好看?」
她陶醉的呢哝立刻抚平了他的躁怒,可是胸口随即又胀满乌烟瘴气,他气自己又要被她迷惑了┅┅
这小女人用她梦的羽翼,轻易将他的豪放不羁全数收服,还让他神魂飘然,他真怕自己的心抵御不了她的魅惑!
他沈默地为她穿上白衬衫,搂着她走出画室,回到她的房间。
「为什麽不见你其他的模特儿呢?她们不住这里吗?」小舞发现自己没在屋里遇见过她们。
「她们住在一里外的小屋,只有我传唤方可以进来。」华洛夫为她打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仆役早已将服饰店的精装礼盒端放在桌上。
「那等我的手伤好了,是不是也要搬到那儿?」小舞好奇地问。
「这┅┅」他倒没想过这问题,也没打算现在想。「先试试奶的新衣。」华洛夫打开一只盒子取出上好绸缎所裁缝的家居服。
「是。」小舞愉悦地笑着,像鸟儿飞到他身前。
华洛夫为她解开那件过大的衬衫,细心地为她穿上家居服。
这件衣服的设计十分简单,篷袖、船领,许多绉褶收在腰肢处,长长的裙摆很飘逸。
「好看吗?」小舞问他。
「当然,我的眼光错不了。」所有衣服的样式都是华洛夫为她挑选的。
华洛夫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盒,取出芧成项炼坠子的紫晶端详。「芧工很细腻,和奶的这颗紫珠珠相得益彰。」
小舞靠过去看个仔细,心底悸动着,忍不住想问他:「你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
这算「好」吗?
华洛夫笑意有些冷,其实他不过是喜欢装饰他的玩物罢了,若是被他纳为「情妇」成为「长期玩物」,所得到的「装饰品」根本不只这些。
他没有回答她,命令她。「转过去,我帮奶戴上。」
小舞主动将长头发绾高,好让他顺利为她戴上。他注视着她性感纤细的颈子,解开项炼的手指突然不灵光了。
她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动作变得那麽慢,但她耐着性子等待,没有催促他。终於一个沁凉的感觉落在她的颈子上,她低头瞧着紫珠珠,忆起在偏厅看见的那幅巨画,忆起画室中的「芙蓉羽裳」,画中的人就是戴着这条项炼!
「我看看。」他握住她的双肩令她转身,在装饰玩物后独自欣赏可是最佳娱乐。「长度刚好,和奶的衣服颜色也相配。」华洛夫道。
「谢谢你。」她松手将高绾的长发放下,乌亮的柔丝散成惑人的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