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美丽的词藻来赞美我!」恩娜冷艳地命令。
「奶像一株危险却美丽的罂粟,令我着迷。」
恩娜以手背掩着唇,发出痴痴的笑声,她没想到这园丁还能出口成章,满足她乾涸的心灵。
「说得真好 」恩娜拉下洛克的头,令他亲吻她寂寞的乳房,将他长满汗毛的手拉往自己身上。「挑逗我┅┅」
他湿热的舌尖勾动了她熊熊的欲火。
「快!快┅┅」恩娜荡妇般的贪欢,放浪地呻吟。
园丁洛克沈迷於她孟浪的姿态及撩人遐想的性感,一切听令於她。
恩娜高涨的欲望在腹下狂乱的焚烧,野性地将园丁推倒在地上。
「满足我┅┅哦┅┅欧诺斯┅┅我的欧诺斯┅┅」他的勇猛令恩娜达到了高峰,她就这麽利用园丁洛克,让自己沈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望狂潮之中。
激情过后,恩娜立刻将洛克推离自己,自点了根菸,躺在床上抽着。
洛克像棵被榨乾的萝卜,呆愣的坐在床沿等她发号施令。
「如今我们只有守株待兔。」恩娜森寒的说着。
「是,夫人。」洛克疲累的穿上衣裤,临走前他突然问恩娜。「夫人,奶为什麽要那中国女孩掉进那个陷阱?」
恩娜痴笑起来,诡异地说:「你只管照我的话做,其馀就别问了。」
「是。」洛克迟疑的点头,垂着头离去。
晨曦将落地窗的轻纱染得雾白且浪漫,望过去是一片静谧的美。
「Windowshopping!」颜沁修长的腿踢掉了被子,横跨过一双矫健的男性长腿。
欧诺斯醒过来,侧过身去看熟睡的小妻子。
「Tooexpansive 」颜沁的手也从被子里钻出,啪的一声落在一个坚实的男性下腹。
「噢!」欧诺斯瞥着颜沁苦笑,她用英文说了一夜的梦话,而且还超会踢被子。
他轻柔地移开她美丽的腿,及置於他「重要部位」上的手,再次的帮她盖好被子。
每个夜晚他都得重复的为她盖好被子,怕她着凉。
他的小妻子也许不明了,他只对她一人这般特殊礼遇。
他轻吻了下她的颊,安静地盯着她睡得像婴孩般无忧无虑的小脸。
有时她烈得像团火,有时又柔得像阵风,永远让他捉摸不定,却令他日益加深对她的喜爱。
他相信自己所见到、所感觉到的她有多麽单纯。
他喜欢听见她毫无顾忌的笑声,喜欢看她不造作的模样┅┅他希望她永远活在快乐之中,那他也将会很快乐。
欧诺斯温柔地对睡梦中的颜沁一笑,没有吵醒她迳自悄然地下床去。
他穿上晨褛缓步下楼,大厅里十分悠静,离清晨还有段时间,所有的仆人都还未开始工作,整个世界也彷佛都在沈睡中,昨夜晨星仍眷恋在微亮的天空上。
他推开大厅的大型落地窗,走出屋外幽静的草原,来自树林的芬多精令人精神大振。
初春的清晨十分沁凉且飘浮着淡淡的水气,草地上新鲜的露珠在向朦胧的日光招手。
蓦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踩到一块特别松软的草地,他疑虑地止住脚步,试探的朝草皮上一踢 眼前约有一平方公尺的草皮竟在一瞬间塌陷,现出一个深达三公尺的大洞。
他差点跌进这个足以致命的坑洞!
欧诺斯神情一震,这是┅┅一个陷阱吗?
谁凿的陷阱?
他环顾四下,发现这里是那日他由德州回来时见到颜沁的地点,莫非┅┅
他紫蓝的眸子变成阴沈的雨雾,心被震怒给笼罩┅┅
颜沁哼着歌,坐在梳妆台前刷着长发,阳光映着绿意在窗棂上闪动,她的心情愉悦而轻松,突然房门被打开了,她从镜中看见欧诺斯。
「早安,欧诺斯,你去了哪儿,一早就不见人影┅┅」她害羞的眨着眼睛,唇边有朵柔媚的笑意。
欧诺斯不苟言笑地走向她,步伐显得沈重。
「为什麽?」他一脸阴霾的站定在她面前质问。
「你怎麽了?」颜沁看见他眸中的冷峻,有些讶异。
「奶为什麽在院子里设陷阱?」欧诺斯狠恶恶的揪住她的手,将她从座椅上提了起来,力道强劲得将颜沁手中的梳子都甩到地毯上。
「我不知道你说什麽。」颜沁困惑的摇头。
「家里除了奶,我想不通有谁会这麽做。」
「什麽陷阱我根本不知道,你这莫名其妙的家伙 」颜沁嘟起嘴甩开他的手,但他立即掳掠了她的腰,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奶嫁给我的目的和其他女人没什麽不同,为的只是钱,如果把我谋杀了,那等於坐拥金山银山┅┅」欧诺斯酷寒的指责像凛冽的冰雪,颜沁瞪大眼睛瞥他,惊愕得无法言语。
「奶煞费苦心的挖了那麽大一个坑洞,还以草皮作为掩饰,真是个完美无缺的陷阱,但很不幸奶的目的无法顺利达成就被我拆穿了,我并没有如奶所愿的掉下去。」欧诺斯残酷的冷笑。
「你是说我设陷阱要谋杀你?」颜沁万分震撼,冤枉且难过。
「别再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老实说,我差一点就被奶故作天真的样子蒙骗了,奶真的浪费了我太多的时间及感情,奶和奶母亲串通,演了一出戏逼我非得娶奶,老实说那是我见过最拙劣的演技 」欧诺斯轻蔑地责斥。
颜沁浑身颤抖的推开他,猛烈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她无法相信这样恶劣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犀利无情的批判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灵深处,不但让她的爱情梦幻在一瞬间破裂,也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笨蛋!」伤心的泪在她眸中转着,她不理会他一脸震惊,立刻奔出门去。
欧诺斯直挺挺地立在原地,脸上火辣的刺痛蔓延到他的心上,火烫的温度令他整颗心惊跳起来。
她深深受伤的眼神令他心神震动!
女人一向惯用的伎俩不都是装傻否认,再谄媚逢迎,试图为自己脱罪吗?
她为何要伤心流泪┅┅莫非是想迷惑他的心?
但他岂是个会轻易被迷惑的人?
她无言的泪强烈似在诉说 她是无辜的┅┅她绝不是设下陷阱的人。
「该死!」他苦恼的低斥,俊容上满是懊悔!
为什麽他要认定是她而对她痛斥?!
以她的体力挖那麽大的洞至少要两、三天的时间,但白天她的课程排得满满的,夜晚他们两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哪有空闲去制造那个陷阱?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维持的友谊及爱情,全被他一手摧毁了┅┅这下她一定恨死他了。
「沁儿。」他一刻也不停留的追下楼去。
富丽堂皇的客厅中只见到一群正在打扫的仆人,不见颜沁踪影。
「夫人呢?」欧诺斯问了其中一个仆人。
「夫人出去了。」仆人指着院子。
欧诺斯奔出大门,一望无涯的草园上杳无人烟,只见到一个年轻的园丁,他不想叫园丁来问话,但这个园丁竟刻意压低帽檐,行色匆匆的离去。
欧诺斯注意到了,但他急着找颜沁,并没有多去留心。
他四处找她,但游泳池、温室花园、健身房┅┅都没有发现她。
「有没有看见夫人?」他心急的到宅院的大门口,问了门房。
「夫人大约在半个钟头前步行出门了。」
「什麽?!」她会去哪里?在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虽然曾出去逛街,但都有家教及司机陪同,如今她单独外出英语又半生不熟 欧诺斯额上淌下不安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