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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显达,你……”天啊!到底在说什么浑话,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说会让人产生什么样的联想吗?真是该死!
“我看你大概也没什么食欲了,还是走吧!”话落,闻显达完全不给郝如意开口说不的机会,直接拿起桌上的账单,拉着她就往柜台的方向走。
“等等,我还没跟杨先生说声再见呢!”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于情于理她都不该走得那么突然。
“不用了,我想他已经没那个心情跟你道别了。”这种心情只有男人能懂,她这个无心无情的女人根本就不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搞得她一头雾水,啥也弄不清楚。
“要说可以,我们结完账出去之后再说,我保证定会让你清清楚楚的。”
※ ※ ※
他说要给她一个清清楚楚的答案,其实根本没有。
一踏出餐厅的大门,闻显达就将她往车子里头塞,跟着不管她怎么问,他始终紧抿着双唇,什么话也不肯说、不肯回答,甚至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径自发动车子便驶上路。
沿路郝如意因为顾虑他正在开车,不能分心,怕会有无法预测的意外发生,因此她只好暂时保持沉默,安静地随他往哪里开都好。
可是,瞧瞧车窗外的景象,这条路既不是回闻家的路,也不是回她公寓的路。“喂!姓闻的,你到底打算把车子开到哪里?”
突然叽的一声,非常刺耳地响起,原本以将近一百公里时速前进的车子,因为这突然的煞车,而产生一股非常强大的后座力;可想而知,郝如意会有何种狼狈的情况。
等车子一停稳,郝如意当场发标,朝那沉默不语的闻显达叫骂:“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不要命可也得顾着我啊!我年纪尚轻,家里还有个母亲需要靠我养老,你这样的开车方式不只会害了我,同时也会害了我母亲,你知道吗?”
“住口!”打从那个姓杨的出现开始,闻显达的情绪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他不想发火、更了解自己若真的发火也只会误事。因此他一直强忍着,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忍,一定要忍。
可现在他再也忍不住了,看这女人直到今天还这样迷糊地搞不槽楚他对她的心,闻显达愤恨不已,就很自己为何会看上这无心无情的狠女人。
激动的憎绪让闻显达塑个人的理智完全丧失,他不顾一切地将郝如意狠扯到他的面前,两个人口对口、鼻对鼻、眼对眼地开口:“我问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为何总是要做些让我伤心难堪的事情来折磨我?告诉我,难道你真不懂我对你的心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小时候那般规规矩矩、亲亲密密地唤我一声闻哥哥,要不叫我显达也好?”
本来对这般失控的间显达还存有几分忌惮的心情,可是听到他提起“闻哥哥”三个字时,郝如意整个人也发了狂,“凭什么?你凭什么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不配,听到了没?你根本不配。”
想起那段曾经窥见的脏事,她就无法忍受他的碰触;因为无法忍受,开始猛烈地挣扎,想要从他的钳制中逃离。
听她的话已经够伤人了,再看她连碰都不肯让他碰,闻显达整个人霎时陷入疯狂的状态,他不顾一切地拥紧她,霸道地侵占她的红唇,脑中仅存一个念头一一那就是占有她。干脆狠绝地完全占有,逼她成为他的人,让她再也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与他共度一生。
意外的侵占,几乎把郝如意给吓死了。
即使是如此,她依旧不忘挣扎,拳打脚踢地抵抗着,甚至抓伤他也不管;好不容易、终于摆脱他的钳制,啪的一声,她狠狠地掴他一掌,而一张爬满泪水的容颜怒瞪着他。“闻小人,我恨你,一辈子都恨你。”话落,她马上打开车门,不顾一切地投身于夜幕之中,狼狈且仓皇的逃离他。
看着她逃去的背影,闻显达没有追,只因他不知该怎么去面对那怒火腾腾的郝如意。
“该死!”他真是该死!他明知道对她不能急,更不能用太过极端的手段,偏偏……天啊!谁来告诉他,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为什么感情这事会这般的折腾人?他不懂,真的不懂。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除了郝如意以外,任何女人他都不要。
因此,他不得不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再想想,想出一个怎么获得佳人青睐的主意。
只是,经过这一夜之后,郝如意怕是再也不肯见他了吧?
倘若真是如此,他又该怎么做呢?
第七章
出乎意料的,郝如意并不如闻显达所想的,从此避不见面;相反的,才不到几天的时间,她的人便再次出现在龙鳞企业。
一踏入龙鳞企业的大门,进人眼中的自然是那热心过头的柜台小姐--陈金珠。
看到她,郝如意很自然地扯出一抹真挚的笑开口问:“哈啰!金珠美人,好几天没见了,你想不想可爱的如意啊?”
“如意,你来了。”太好了!看到她,陈金珠高兴得眉开眼笑,当然这其中的原因绝对不单单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情谊,最重要的还是总经理的关系。
这几天,整个龙鳞企业就像台风过境一般,陷入强大的暴风圈,整个公司的气氛简直是糟透了!
大伙儿做起事来,无不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万一成为总经理无明火下的牺牲者,那才真叫冤呢!
当然,总经理这突如其来的怒焰,真正的原因大伙儿并不晓得,惟一知道事情真相的就只有她这位小小的柜台小姐而已。
就因了解事情的真相,她每天开始诚心地祷告,就希望郝如意这美丽的女人能赶紧出现。
唯有她,能解救全公司同事免于水深火热的痛苦。
“金珠美人,看到我你当真这么高兴吗?”看她高兴,郝如意也跟着一起高兴。说实在的,能交到这样热心的朋友,还真是她的福气呢!
“高兴!我高兴得都快流眼泪了,不过……”话说到此,陈金珠故意摆出一脸的神秘,还不忘先小心翼翼地四处观望,直到确定身边无人窃听偷窥,才开口道:“最高兴的绝对不是我,而是……”她的纤指往上一比,这样的姿势不用开口,她相信郝如意应该能心领神会才是。
一看到她比的手势,郝如意心知她所说的是谁;想到那个人,她一张俏脸添了抹不自在的神色,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不要提他,好吗?”一提起他.她就心烦,很难不想起那一夜他们所发生的争执与冲突。
说实话,本来她已经坚决地发誓,这辈子永远也不再见闻显达这根烂萝卜,就算她老妈亲自出面逼她,也无路用啦!
若非……
哎呀!总之她今天肯来见他,可是经过好几天的心理煎熬,才下定决心前来;这一切就为了她那最终的目的--她的心愿。
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她才会勉强自己再来见他。
“你们吵架了,是不是?”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问,单单看郝如意的脸色,也知道答案无误。
“没有。”郝如意否认得太过急切,这一来更让人容易看穿她的谎言,只是她自己没想到这一层。“我干吗跟他吵?他可是个非常伟大的人物,我郝如意跟他相比,又算哪根葱?跟他吵?哈!干脆拿把刀往我自己的脖子上抹,还比较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