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温柔又坚定的亲吻中,寒若梅只觉一股澡热席卷上前,又酥又麻的感受随着他那具有随着他那具有魔力的手攀升而起,它们的气势来得如此之快,都教她只能又慌又乱,在细吟中涨红了脸。
“仲轩我……”
“嘘,不要感到害怕,我在这里,我会带领你的……”他轻声哄着,抓住她的手摆放在他早已经赤裸的胸膛,一面低头轻吻她。
他的吻起先柔得像春雨、像羽志,寒若梅不由自主地倾前将他拉得更近些,并自动半启开嘴,无言地邀请着他。
裴仲轩先是一僵,然后呻吟,而后他的吻加深,舌头也顺着她的邀请探进她的口中。
当她明白他的吻像是在做爱的动作时,她感到震惊、心跳、慌乱,在同时她的身体像着火般的燃烧起来,而当她发现自己在下一秒中已经全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时,她的手在颤抖,湿儒的朱唇也在颤着。
“我不会怕,仲轩……”说完,她伸手拉开他裤腰上的皮带。
裴仲轩低咒一声,笑意自他眼中抹去,里面所存在的只有欲望、抓住她的手,他制止她笨拙的动作,然后像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似的,他猛烈地、饥渴地攫住她的嘴,身体一面徐缓地向她靠近。
她急急喘气,在他强烈的侵袭下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闪躲开来,反而仰起小脸,收紧手臂将他拉得更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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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裴仲轩敲着沐浴室门,在门外关心地问道。
一觉醒来才发现昨晚还抱在怀里的软玉温香突然间扑了空,他第一个反应便是他极有可能失控伤了她。
好半晌,里头一点声响也没有,他开始往坏的另一方面想,遂是只见他以拳头捶打着门,吼道:
“开门,说好不准你后悔的,若梅,你要敢在里面——”话在瞧见她出现在房门口时,自动停止了。
寒若梅手端着两杯牛奶,站在门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了?有谁躲在里面吗?”
出了洋相,裴仲轩自然什么也不说,走向她,伸手拥她人怀,再一脚将门踹上。
“我刚才好像听你对着浴室在喊我,你是不是以为我躲在浴室里面?”她笑问,将牛奶放置桌上。
“你一定要这么坦白吗?”他投给她可怜兮兮的一瞥。
她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地将脸蛋埋在他打着赤膊的胸膛里。
“你这样真好笑。”她说完,一手遮住嘴巴,一手指着他,笑得更是无法抑制。
你还敢笑,是你一大早也不好好待在床上,你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我会怎么想?我以为你——”看了浴室一眼,他没好气地停住口。“你以为我怎样?我会后悔躲进浴室一辈子不出来,是不是?”她睨着他,好笑地看见像被猜中事实地微微红了脸。
这是她头一遭,真的是头一遭耶!看见他这个大男人竟然也会脸红,真是难得。
“你得意?是不?”
寒若梅乐间忘记该注意他突然转变口气的语调,一时还笑得很开心,一直到他欺身上的前一刻,她才顿悟过来,但就在她要拔腿开跑时,一转眼已经被他攒腰起,并往床上走去O
“喂!你——”她仍想说话。
但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魔爪一伸,就朝她的胳肢窝处用力搔痒,惹得她是尖叫连连,一面笑着命令他停止。
但,他停止了吗?当然是没有,光是听寒若梅那又是大叫又是大笑的嗓音,足以知道她是多么地怕痒。
而这令裴仲轩笑得嘴都咧开了,手仍然是毫地直逼核心。
“裴仲轩,住……手……好痒,住手啊……”
她边笑边喘着气,努力把话说完。
原本想再捉弄捉弄她一番,但见她笑得气喘吁红扑扑的脸蛋又是那么惹人见怜,裴仲轩顿时打消了继续下去的念头,抱起她,嘴唇轻轻地—一吻过她布满汗珠的脸庞。
被挑起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寒若梅微微喘息,双眼则是又怒又怨地瞪着他。
如果能说此瞪死他,也是不错的主意。
裴仲轩却仿佛没看见她的瞪视似的。迳自把炽热的双唇,往她香滑的颈间滑去,开始将轻吻印在昨夜留下来的吻记上。
“仲轩……”她细细喘着。
“我没有弄伤你?”他突然这么问。
寒若梅抬起头,暴露了颊上那嫣红的两朵云彩,又羞又气地小声问:“你不该问起这个。”
_“我不问,谁问?”他脸上挂起邪恶的笑容,像是宣誓了她是他的所有物似的从头至脚都将检查个好仔细。
她动一面尖叫,一面气急败坏地打向他放肆的手,但无论她怎么地扭动身子,怎么地拍打他的手、他的胸。依旧还是让他的双手是得上逞,教他—一摸遍了整个身子。
“看来的确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得了便宜,他还有模有样的表示自己的确为了担心她才动手动脚。
“你这个色浪!”想碰她还找藉口,真是愈想愈可恶!
看见她那气咻咻的表情,裴仲轩笑着吻上她因气忿而朝上噘起的嘴巴。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真不会放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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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寒着竹一醒来瞧见自己身旁睡着的是杨世特时;他着实地吓了好大一跳。
杨大哥怎么会睡在这里?
倘使是他从昨晚就睡在这儿,那大姐岂不是……
才这么想着,寒若竹不笨的脑袋,就已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他大姐了。
遂地,只他急忙地冲下床,正想冲向外头。身子却被比他早一步下床的杨世特拎住。
“小子,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这时候你去也没用。”杨世特好整以暇地轻松说着。
“生米煮成熟饭?”大姐她?
不,不会的。
“小子,接受事实吧广杨世特自看出了他脸上的不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他已经上了一次当,这一次他学乖了。
“没错,但他们也可能什么事都没做。”寒若竹坚持着。
“对了,我忘了你还是小孩子一个,自然不是很了解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事……”
“住口!这次你休想像上次裴大哥一样,引我上你的当,你有什么打算说出来,别拐弯抹角的。”他忿然地瞪着杨世特。
挺不氏的孩子!杨世特心想,他不能不为他感到佩服,小小年纪,如此勇气可佳,的确相当不容易。
“这样瞅着我,是什么意思?把你的打算说,杨大哥。”
对于一个口口声喊他为杨大哥的男孩而言,杨世特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小孩子。一
除了他自己的妹妹之外,他已经很少有这种想疼爱一个孩子的感觉,为此他不禁懊恼起自己先前狠揍他一顿的作为。
瞧这孩子脸上的瘀痕,可全是拜他的拳所赐,想必他是疼得要命。
“小子,昨天打伤你——”
“已经不痛了,你在为这事感到内疚?”寒若竹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他。
原来他这人也会感到内疚嘛!
啊哈!这下他真是瞎猫碰一殆耗子,在无意中找到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帮手了。
只要这个人一直为打伤自己的作为感到内疚,那到事情就好办了。
而杨世特这时的表情,的确像是被他说中了事实一般,教他一时乐得忘记要开口。
“小子,我的确不该动手打你。”杨世特第一次在不孩子面前这么说着,可以想见他的表情是多么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