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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瞇着眼望着房间上方想道:原来这就是男人迫不及待想从女人身上得到的肌肤之亲……好奇特的感觉,那就像一把液体的火焰,从他所触碰的地方开始燃烧,甚至蔓延到全身……
烧吧!继续燃烧吧!看能不能将那股恶寒从她体内消融,或是……能把她整个人烧成灰,不再存在呵,一颗晶莹的泪滴从她眼角逸出,滑至她的脸颊中,他的舌尖尝到了,稍稍冷却了他的激情,抬起头,眼中有丝困惑。“我……弄疼了你吗?”
那是她自成年以来,第一次流下的眼泪,但只有一滴——一滴合着她破碎的心和血的结晶。
“你为什么要我?”她轻声问道。
此时已难理智思考的他,没有察觉出她表象下的异样,以为她就像其它女人,想听好听的话。
他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因为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呀。”语毕,头低下正要再度品尝时,她又开口了——
“若我变老、变丑呢?”
原来她是想要更多的保障,朗朗一笑。“放心,即使你变老、变丑,我也会好好照顾你。”说完后,又急躁地朝她细白脖子啃过去,没注意她眼中的失落。
她垂下眼脸,艳嬷嬷说的没错,男人都只会花言巧语,她推开了他,这回他眼中露出不耐。“你到底要怎样?我都已经说过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突然对他露出娇媚至极的笑容,笑得让他失神忘我,让他忘了想说什么,原来她不笑是有原因的,因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而当她化被动为主动时,更是让人销魂。
她捧起他的脸,毫不忸怩地送上香唇,将丁香小舌溜进他口中逗弄他的,当他想捕捉她时,又像一条灵巧的蛇退了开来,逗得他心痒难耐。
她的小手轻巧地为他解开腰带,推开他的衣服,动作老练的就像——做过了千百回似的。
她这样做,反而将他的热情浇冷,他懊恼地推开她。“谁教你这样做?”他眸中闪着妒意和怒意。“还是你常这样做?”
她笑笑,眼神远飘。“自小艳嬷嬷就教了。”
艳娘早就将男女相关性事教导她们,指导她们如何让男人可以得到最大的乐趣,除了口头上、书画上的解说,更请了多位男女在她们面前真实的操演一遍。
当所有人都为那热辣的演练而弄得心跳加速、脸红气喘不已,她却毫无感觉,只是向来过目不忘的她,依着交代,就将每个细微的步骤记在脑海里,此刻——她只是亲身实地演练,依样画葫芦施行一番。
她攀住他的颈子,全身所散发的那股狐媚冶艳,令他理智全失,即使心底闪过一丝不对劲,可此时此刻,他不愿多想,只想沉醉在她那惑人的媚网中。
当那红色嫁裳敞开时,露出里面纯红的肚兜及那哲白滑溜如玉的肌肤时,他不禁狂了,哑声低语道:“我错了!红色是适合你的。”那红完美地将她的白嫩衬托,更唤醒了隐藏在体内最深处的欲念之兽,他变得更加坚硬。“你让人想将你一口吞下。”
她把他的衣服褪开,当她那冰凉柔软的小手放在他赤裸的胸口时,他顿时紧绷得像要爆炸似。“别碰!”低吼一声,一手将她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让她不再捣乱,另一手则快速地将上衣剥开,急迫地想与她肌肤相亲,由于眼前这道美色实在太诱人了,他不想一下子就躁进,所以仍穿着裤子,仅用他的手、唇、舌去膜拜。
他用牙齿咬开了红兜的结,然后坐直了身子,手微颤地拿起那已遮掩不了什么的薄布,一股幽香顿时扑鼻而来,他将兜布放在鼻前深深一闻,差点醉死在那股诱人的迷香当中,当他将视线落在她洁白无瑕的身躯上,他几喘不过气来,依依已不再试图触摸他,温驯的仰躺着,两手放在头顶,双眼紧闭,在知道自己全身赤裸无遮时。轻轻别过脸,那不经意所流露出的娇羞,更教他看痴了。
“好美!”原本想要展开猛烈的攻击,却对这惊人之美看得痴迷,心生怜惜,用眼睛缱绻其上。
依依虽闭着眼,可却能感受到那炽热的视线,在她的娇躯舔舐着,当他的手放到她的身上时,她轻颤了起来,他的大手从她的颈部轻抚到腰部,像是抚摸最上等的白玉,她不禁发出令人心荡神驰的轻吟。
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双腿间,令她惊跳了一下,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短暂的恐慌和不知所措——那是从未让外人碰过的隐密,但她也知道,那——正是能提供男人最销魂的欢愉之处,于是她再度闭上了眼,在他试探时,不再抗拒,甚至刻意地、轻轻地将一条皙白的玉腿抬起,环勾住他的腰身。
他眼睛不敢置信的大睁,在见到那片幽林的瞬间,所有怜惜顿时消弭,因为那绝美的娇躯已在转眼变成一具淫荡诱人的佳肴了。
狂吼一声,头一低,用唇舌大肆侵略飨宴,她腿从他身上滑落,整个人差点从床板上惊跳起来。“不……”太亲密了!令她无法忍受。
但是艳娘的声音又在她脑中想起,她又像娃娃般的躺了回去,将心神抽离,任她的身躯凭着本能去反应。
空气中,散发着男女动情的麝香,更加敏锐的刺激他们的感官。
待尝到了她的湿润、火热,他昏昏然的仰起半身,粗鲁地扯下身上仅余的衣物,即使如此急迫,心底有个声音警告着他,要温柔小心地对待她。
当他置好位置时,她也配合的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让他能顺利、缓慢侵入她那火汤肿胀的花园里,穿过那薄障,让他完全的深入她。
她脸上的表情因那陌生的侵入而扭曲,可那常练舞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完美的伸展,紧紧熨帖每一寸,在那片刻,他两成了一体。
如兽般的低吟从他的胸膛发出,天呀——她那炽热的紧窒,令他全身一僵、表情扭曲,待她稍稍适应他的存在后,激情早已逼得他开始缓慢地律动,似也要勾起她的情欲般,他的侵占由缓转疾,在数十次的戳刺之后,她的双手早已情不自禁地、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身躯,与他密密帖合的意识又烘得她娇羞万分……同时,她又听得他发出一记低吼——瞬间,她感觉到身下之处像爆发出无数的热流,缓和了紧压和那被撕裂般的痛楚。
当下,他气喘吁吁地瘫伏在她的身上,而她亦然;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气息渐为平稳了——
“该死!”他猛地在她耳边说道,令她骇了一大跳,偏过头看他,用眼睛说出她的疑问——怎么了?
勃烈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拙劣至此,竟会这么快……该死!他第一次破童子身时,也没那样窝囊过,更不像此刻,才一次就已经有让他——
有股挫败及对男性尊严的打击感。
他好重,依依直觉应该已经结束了,不过——不明白为何他还在她身上?她不喜欢被人这样钉住的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开始扭动,想要推开他……
强烈的吸气声响起,她慌得想大叫,因为可以感觉他们结合处起了变化,那股压破、厚实感再度袭来,她扭过头和他脸对脸的,此刻他脸上的神情是惊讶和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