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教它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加上轻柔似水的迷惰流转在他俊黑的眸中;他这样深望着她,自然让人产生一种被深爱的错觉,让她如何轻松得起来。
毋庸置疑,倘的“待客之道”的确一流,他红牌之名当之无愧。
对她的批评不置可否,青龙执起古红颜的小手轻吻,朝她柔柔笑问:“美丽的小姐,你打算聊我的名字,聊一整晚吗?”聊整晚是无妨,他不过逗着她玩。
他不过是吻她的手,她的心简直就快停止跳动了。古红颜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和力气去和他做那档事。
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不会让她感到失望后悔——就是他了。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豁出去地道:“我把话说在前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得让我留下美好的回忆,否则我会恨死你喔!”她不忘重申。
纵使有一刹那的错愕,青龙也掩饰得很好,没让她发现。
这女人讲的真够白。他失笑,不知该不该为她豁出去的勇气喝彩。莫名地,他希望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她才有这份勇气。
“放心,还不曾有女人,对我感到失望过。”这算承诺吧!
热情的夜,就此伴随青龙的承诺展开——
一大早睁开眼,古红颜的心情十分复杂。
昨天的她:今天的她——有何不同?
不过差了层薄膜而已,她的心却慢慢侵入了一种异样的情栗,好像真的有所不同。
侧过头,她贪恋一晚的俊颜仍在眼前。说真的,他那张俊美到教女人迷恋的轮廓,实在令她百看不厌。
昨晚,他很温柔、技巧也很好。
不管将来如何,他真的给了她很美好的回忆。
但是……该走了。对她而言,他只是个丢处女膜的垃圾桶:沉重的垃圾没了,她感到十分轻松。
就算一个月后真的会死,她也死得甘心一点。
为了不惊扰枕旁仍沉睡的男人,她蹑手蹑脚、悄悄地将他环抱着她的手自身上移开:她爬下床穿上衣服,考虑了一会儿,将一叠钞票放在枕上。
依依不舍地看了他最后一眼,她还是转身就走。
其实,几乎在她张开眼的同时,青龙也就醒了,但他并没有睁开眼。在她转身瞥向枕头上那一叠千元大钞,他第一次感受到做爱还有钱收是啥滋味。
快走到大门时,他才从容地掀开眼皮。
愉快?不。老实说,很闷。
“要走也不和我道别吗?”无视她的震惊,青龙起身靠着床墙而坐,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香菸盒,抽出一根香菸点燃。
“我……不想吵醒你。”想起昨晚的狂热,她有些不好意思正视他。
“我知道。”
白色的烟圈缓缓自青龙轻启的唇间吐逸,烟圈慢慢上浮散开,他的表情过于平淡,教她摸不着它的想法。
“你知道?”难不成他早就醒了……她并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抽菸,害她吸进有碍健康的二手菸:但是,他抽菸的举动自然而优美,教她忘了抗议。
她不得不承认,它的“职前训练”相当成功,优雅而轻慢的一举一动自然流畅,教女人不由得为之吸引,怎么瞧他都觉不够。
“过来好吗?”青龙隔着烟雾凝望着她。
“过去做什么?”心跳骤然加快,迳自和他四目相对,她却一步都没有动。
她隐隐有种预感,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证实预感是否会成真。
“免费服务,要吗?”他燃熄了香菸,朝她魅惑一笑。
经过昨夜,他怀疑彼此是否还有客套的必要。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明显地想避开他裸露在被子外头的上半身:昨晚他全身上下都让她摸遍了,现在她竟然会不好意思着?这点发现让他觉得好笑。
或者,她是不敢着自己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若是如此,就更有趣了。她的紧张矜持,未免来得太慢了些。
虽犹豫,古红颜仍走回床边。
看她缓缓走近,青龙先是给她一抹性感的微笑,然后突然伸手将她的小手一拉,让她整个人跌在他身上。
不容她多想,他霸道的舌尖窜入她贝齿间,和她的香舌诱惑交缠,给了她一个热情免费的早安吻。
哦,她的预感成真了。
喘息间,她无意识的呢喃:“你身上……都是菸味……”
“讨厌吗?”结束早安吻,他吻了下她的鼻头,轻柔笑问。
救他意外,不管吻几次,她都那么香甜可口。
“不……”她沉迷极了,哪来的心思讨厌。
青龙笑了,再度封住她娇艳的红唇,他吻得她心绪大乱,他的双手更忙碌的褪去她穿好的衣服。
不知不觉中,他已除去她身上所有的障碍,让两具温热躯体的肌肤紧密相贴。
不只吻着她的肩、她的脸颊,他烫热的唇甚至沿着她细嫩的颈项细啄而下,吮上她雪白胸脯上的粉红蓓蕾,害得她轻呼娇喘连连。
他挑逗着她每一寸敏感地带,随着她的轻咛叹息,在这美丽的清晨,他再度和她合而为一。
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光是一个吻,她就让他的身体起了狂热反应。
甚至不用一个吻,单是碰到她的身体,他就已经想要她想得要命,无法压抑那股自下半身蔓延至全身的炙热欲火。
无法以理智分析,他就是想要她!
急切的渴望,让他数度由本能牵引,失去自我控制的力量:这是他以前几乎不曾有过的情况。
阙龙门的九龙都拥有异于常人的自制力,向来能控制自我,不为生理的欲望所迷乱才对!
所谓的死党呢,就是在你生活周遭晃来荡去,不想见也会冒出来的那种人。
对古红颜来说,能称得上死党的朋友不多,柯晓菁无疑就是其中一个。
老实说,柯晓菁一夜难以成眠,十分自责。
选择明哲保身虽没有错,但再怎么说,古红颜也是她多年相交的挚友,柯晓菁仍觉得昨晚不该放好友自生自灭,就这样拍拍屁股逃走。
不过,当忧心忡忡的她着到古红颜那张泛满红光春色,显得十分幸福美满的小脸,她的自责在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换上一肚子鸟气。
想也知道,在她担心得辗转反侧时:这女人昨晚一整夜过得有多值得“回味”。
“发什么春梦啦!口水都滴下来了。”柯晓菁走向前,猛然拍上古红颜的肩。
“呃,你”晓菁什么时候来的?古红颜吓得抬起头。
她从回家后就蹲在花园里发呆到现在,目然不知道柯晓菁是何时上门的。
没被突然蹦出来的柯晓菁和她没来由约讽刺吓到,那是她心脏机能够好。
死晓菁,吃了哪门子的炸药?勉强安抚自己,她没好气地白了柯晓菁一眼。
“你什么!还不把快将昨晚做的好事从实招来!”无视古红颜的白眼,秉持死党之间有“知”的权利,柯晓菁要求得理直气壮。
害她担心了一整晚,至少也要古红颜把捆节供出来以示补偿。
“你一早发什么神经!”继续瞪着很“白目”的柯晓菁,古红颜感到莫名其妙。
“我昨晚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你会不知道吗?敢情你的痴呆症犯了,忘了昨天是谁陪我去那里的?”
瞧晓菁的模样,好像她瞒着地做了啥见不得人的坏事。
“你才发神经哩!都下午了还早,我看你才不正常……”柯晓菁还是忍不住想确定,“说实话,你真的和那男的做了那档事?”
老天明鉴,昨晚事出无奈,她真的不是存心陷好友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