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泽烦躁地走向门口,并在开门后回头警告她,「别再试图勾引我,否则,我到法院告你对上司性骚扰。」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无疑让公司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使他更加烦躁地为她反锁上门,低着头避开众人好奇的目光走出公司。
「冷泽,你给我站住!」阿Pan火冒三丈地在电梯间拦住他。「为什么对罗缦说出这么残酷的话。」
「星球唱片」的人追在阿Pan后面。
「我不想说任何话。」冷泽看也不看他一眼,冷漠地按下电梯。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最近对罗缦那么无情?」
冷泽不耐烦地转过头,对阿Pan低吼:「我说过,我不想说话。」
「你混蛋!」阿Pan抡起拳头。「我要帮罗缦揍你。」
他们的争执已吸引出同楼层「费氏财团」另外两个部门的人。
「小缦,小缦!」贾如如大叫地追着冲出办公室的罗缦。
泪眼模糊的罗缦在电梯间不期然遇见冷泽,想也不想地甩他一巴掌,还以颜色地侮辱道:「有你这种下流老板,我不干了。」
电梯刚好开启,罗缦哭着隐身入电梯。
阿Pan用力板过冷泽的身体。「你给我说清楚,罗缦是哪里得罪你了?!」
冷泽愈是不说话,阿Pan愈是生气。
他挑衅地大力推打冷泽,「你不觉得自从你认识罗缦以来,你改变了很多吗?变得有感情,而不像以前总是冷着一张脸,好象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你般。她开朗的个性,无形中也把你带出小雨的世界。她全心全意爱你,你为什么对她那么残酷?难道你也要像对小雨一样,看不见罗缦为你的付出吗?」
「她爱我?!」冷泽终于忍不住,伸手打掉阿Pan的手,生气地低吼:「她要是真爱我,就不会四处勾引男人!」
「罗缦勾引男人?!」阿Pan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般,大笑了声。
「她勾引你,你不会否认吧。」冷泽鄙视地移开目光。
「她闹着玩的!」阿Pan为罗缦辩解。「她就是这种可爱的个性。」
「可爱?」冷泽斥责道:「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拿她的行为当『可爱』?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对她的邀请像恶狼般扑过去。」
「喂,你别暗地里骂人。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啊,所以我才不会拿一个小我十四岁的小妹妹的玩笑当真。」
阿Pan先行撇清自己的人格,才继续为罗缦伸张正义。「罗缦她也不是对每个人都开这种玩笑的。就拿整栋大楼的男人来说好了,只要是未婚的都爱慕她,可是她连一根手指头也没给人家碰过,也不曾有过绯闻。她的纯洁是有目共睹的。」
「我还亲眼看见她和张学凯公然热吻。」
「哇,哈!哈!说来说去,你是在吃干醋。」阿Pan了解了,一反刚才的剑拔弩张,友好地拍拍好友的肩膀。「看来你对罗缦的误会还真深。」他叹口气才开始解释,「张学凯是罗缦的表哥,那天,我们在学电视节目在玩接橘子游戏。张学凯不敢跟别的女孩子玩,怕惹出绯闻,才找上表妹的。」
「咦?!」这么说,他不就误会她了!冷泽楞在原地,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
「还不快去把罗缦追回来!」
阿Pan把楞着的冷泽推入打开的电梯里,冷泽挣开他,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喂,你不去追她!」
「如果我是女人,我被男朋友这么恶意耍弄以后,绝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冷泽告诉他。
「那么你要放弃她?!」
「不。」冷泽唇角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我要从长计议,让她回到我身边。」
第八章
午夜 PUB
「可怜的小缦。」叶芳为她摇头。
「怎么我们才出国不到两个月,小缦就变成这么可怜。」陆羚和叶芳虽不同时间出国,但昨天同时回到国内。
「我要报仇!」罗缦在好友面前立誓。「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女人!」
「咦,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今生非他不嫁。」叶芳受不了地说。记得连她从日本打电话向她问好时,她还浪费她不少电话费说她今生非冷泽不嫁哩。
「鬼才要嫁他!」罗缦恨恨地说。
「我觉得你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应该先去想办法厘清误会才对。」陆羚冷静地分析道。
「就算是误会,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叶芳激动地说。「难道我们女人就这么好欺负吗?」
「对,我罗缦可不是弱小女子!」罗缦举手高喊。「我恨他、我要报仇!」
「这该叫做:爱之深,恨之切。」陆羚这句话是对叶芳说的。
「嗯。」叶芳点头。
罗缦也在咀嚼这句话,直到发觉她们这时候还在调侃她,她也调侃同去。「阿芳,这也是你对老公的爱情写照,是吧?」
「是你的大头。」叶芳嗤她。
「你们两个一样可怜。」陆羚拿起果汁啜饮,一派事不关己的冷静自若。
「这就是恋爱!」罗缦一副这是她的心得的表情告诉陆羚。
叶芳也赞同。「陆羚,你太冷静了,唐陆明也是。」唐陆明是陆羚的未婚夫。「我认为你根本没有谈过真正的恋爱。」
陆羚脸红一阵,幸好PUB内灯光晦暗,否则一定会被她们严刑逼供。她其实--也有爱慕的人……除了未婚夫之外的男人。
她聪明地把话题移开她身上。「小缦,说说看你的复仇计昼吧。」
罗缦得意地嘿嘿笑,要她们两个人的头凑过来,细声告诉她们。
叶芳听完拍手大呼,「好耶,那你的家伙可要准备齐全。写真集、A书、录像带都要,听说网络上的色情网站也不错。」
「我没有计算机。」罗缦很得意自己的计画。「不过写真集我都买了,A书和录像带我也都租了。」
「干脆……」陆羚开口。
其它两人转向她。「你还有更好的点子?」
陆羚一副老学究的表情说:「不如学电影『满清十大酷刑』,赏他一顿鞭子,然后在他的伤口上洒虫子。」
「哇!」叶芳大呼。「羚羚,你真是人面兽心耶!」
罗缦还真的在考虑,不过她带着不舍的表情,结论说:「这好象太毒了喔,那很痛吧?」
「是不舍吧。」叶芳和陆羚都带着意会的笑容说。
「才不!」罗缦极力否认。「如果他再不觉悟,我就真的鞭打他,然后不仅要在他的伤口上洒虫子还要洒盐巴!」
叶芳和陆羚有默契地默不作声,只是抿嘴而笑。
罗缦发表完高论,口渴地灌了一口果汁后才征求道:「羚羚,我可能要借助妳的神技喔!」
「嗯?」陆羚挑眉,无声询问。
罗缦俏皮地比了个偷鸡摸狗的手势。「你帮我开门。」
简单一句话陆羚就明了了,她点头。「没问题。」
她从小就是个无师自通的开锁神童,没有她开不了的门。幸好她有诚实、正直的美德,否则她一定会成为第一流的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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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罗缦细声问。
「一下子。」
「都半小时了,怎么那么慢?」叶芳细声问。
「这个锁是特殊锁,不好开,我在总统府见过。」奇怪,一般平凡人怎么会用这种锁呢?
「那怎么办?」罗缦紧张问。「是不是开不起来了。」
陆羚抬起头瞪她一眼。「没有我开不了的锁。」
「快开吧。」叶芳拿出手帕,像手术室中护士为医师擦汗般,帮陆羚擦去额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