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决定了?」连一向沉默的赤心也开口了。
「我从不打破自己的承诺!」鹰骆转身。「这段日子她就待在水嫣的朱雀宫吧。」
鹰骆临走前看了曲非诗最后一眼,不自觉见安慰自己:或许时间一久就不会觉得她那么难看了,事实上方才搂着她时,他就发现了曲非诗有一双晶莹、会说话的动人眼睛。
等到哪一天他看习惯了,或许他真的可以从满是雀斑的脸上,找出其他的优点。鹰骆看了曲徘诗最后一回、不难了解贤者之塔的意图,因为以曲非诗这种「姿色」是绝对没人肯娶她的,塔主使用长虹宝石可说是用心良苦。
他——精灵国之王,即将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新娘,鹰骆嘴角微扬,大步迈出了官殿。
鹰骆离开后,曲啡诗跌坐在地上无法言语,她的精灵国语言虽然不是非常好,但是刚才的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她一度以为是绑匪的坏人,其实是一统精灵国的王,而且打算要娶她,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凶变成新娘子呢?她只是来送礼,顺便参加精灵国的婚礼好回去交差,仅此而已,现在一觉醒来,人严重缩水不说,还被人当成是下个月要结婚的新娘、为什么所有橱弓的事都同时发生了?
「我不要结婚!」曲非诗嘴一撇,又开始想哭了。
「可怜的孩子」心弦女弯下身轻轻接着她,低声安慰着,郁焰则以眼神向其他的两位男士示意,赤心意会的清清喉咙开口。
「我们先回去了。」安慰女人这种事只有都焰在行,不过对方既然是未来的王妃,这项艰难的工作还是留给心弦女和水嫣好了。
羹罗这时将水嫣拉到一旁,严肃地交代一些事情,最后才和郁焰等人一同离去、一时之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三个心思不同的女人。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水嫣咚一声脆了下来;想到曲非诗好好一位美人,却因为自己和羹罗的疏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想像鹰骆日后发火的模样;顿时悲从心起,也跟着曲非诗一起落泪。
水嫣断断缤续地对曲啡诗解释,她和燮罗奉命接新娘,如何在镜子前带回昏迷的她,不料她在大殿上却变了模样,她跟着请求曲非诗无论如何要原谅她和羹罗的怠忽职守,没尽到保护王妃的责任。
「鹰骆要你们把曲啡诗‘带’回来?」心弦女不可恩议地叫出声,她明朗告诉他要用迎娶的!鹰骆竟然将她绑了过来,这下子她可宴上贤者之塔解释一番。这个狂妄自负的鹰骆。
「这根本是绑架,我要回去!」曲非诗生气地抹去泪水。「我才不会嫁给他。」他以为自己是谁?只不过是长得好看一点。又碰巧是精灵国之王罢了,但是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就将她绑了过来呢!
「你现在不能回去啦!」水嫣大声哭喊,如果塔主发现自己的徒弟被人绑架,还被人下药变成一个丑女贤者之塔和精灵国一定会掀起一场战事。「可是我想师父,我要回去,我讨厌精灵国………」
两个女人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心弦女眉头微蹙,心思飞快地想理清这一团混乱,最后她弯下身子温柔地道:「你现在还不能回去,你身上的魔药至少半年才会消退,现在你口去只会让塔主担心忧虑,这半年内你就留在精灵国当贵宾好吗?但是为了槽灵国和贤者之培的和谐,请你因下来吧!」
「可是师父」曲非待听到心弦女的柔声恳求,一向心软的她狠不下心说个不字,加上眼前这个俏丽的精灵,似乎真的会因为她的离去而受处罚,最重要的是,精灵国和贤考之塔的关系一向良好,她也不想有故事发生。
「好——好。」她一咬牙,做出决定,转头看向心弦女,道「可是我师父一定会担心我失踪了。」
一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我会马上前往贤者之塔一趟、说明你受过来精灵国当半年的贵宾。」危机一解除,心弦女想起塔主不寻常的举动——他为什么要曲非诗带着长虹宝石呢?而且完全没有告诉曲非诗这条项链的意义,或许塔主心里和她打着相同的主意哩!
「做贵宾我愿意,可是,为什么我会是下个月的新娘?」曲非诗很委屈地问。
「因为你手持长虹宝石,而且你自己说你会是婚礼上最重要的人啊!」水嫣也恢复了好心情,热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那跟长虹宝石有什么关系?」
「这是贤者之塔和精灵国从古至今订下的契约,手持长虹宝石的使者可以说出任何一个要求。」她有点不懂曲啡诗为何要问这种简单的问题。
曲非诗脑门轰的一声,她现在才弄懂为什么刚才精灵王的脸如此怪异一因为这条烂项链,因为她有限的语言天分!
她做出这辈子最丢脸的一件事一用项链逼一个男人娶她!
时值深夜,位于精灵国南边的朱雀官;此刻却响起阵阵的歌舞声,原因无他,只因为水嫣想让未来的王妃开心一点。
自从而人从祭司殿回来后,曲徘诗的脸上一直变化着各种色彩;时而火红,时而惨白,相当的精彩。在水嫣关心的询问之下,曲非诗才说出事们的真相——因为她的精灵国语言非常糟,才公发生求婚这件丑事。虽然水嫣真正想做的事是捧腹大笑,但是基于同情女性的立场,她还是憋住笑要曲非诗不要担心。基于本身对鹰骆的了解,她相信王不会为难曲非诗,反正王不想娶妻,曲非诗更不想嫁给他,整件事就当是闹了一场笑话,谁也没受到伤害。因此她要曲非诗放宽心,在精灵国好好地当半年的贵宾。、
「这个甜酒真好喝。」曲非诗红着脸、醉醺醺地握着酒杯,对水嫣开心地笑着,更认定水嫣是她惟一喜欢的精灵。
「很棒吧!这可是我偷藏的蜜子酒。」为了与客同欢,水嫣也喝了不少酒。
「我想跳舞……」曲非诗忽然站起来,加入了前面的表演群,动作滑稽地在前面载歌载舞,逗水嫣笑得直不起身子。
一个瘦小的「男孩」裹着薄纱东倒西歪地舞着,身居四大护法的水嫣则笑的倒在倚子上,这就是鹰骆一踏进朱雀宫所看到的景象。
他刚和郁焰及尧罗谈完公事,墓于礼貌,他顺道带者两人前来探访他未来的妻子,不料却看到了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
他身后的郁焰也是脸色一沉,着快步走向前,一把捞起笑瘫在地上的水嫣。
「你真的需要教训。」他瞪着水嫣酡红的脸颊低咒,接着转身对鹰骆报告:「她这个样子可能无法照顾王妃,我先带水嫣回青龙宫,明早再带她向王请罪……
「也好,你去吧!」鹰骆摆摆手,双手环胸继续盯着在场中的曲非诗,她依旧裹着薄纱,浑然不觉身边的舞者早已经散去,更没有察觉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正紧盯着自己看。
曲啡诗真的很有意思!
「燮罗,你真的觉得她是块当王妃的料?」鹰骆嘴角上扬。戏谑地问。「这个……我不知道。」羹罗皱着脸。唉!越看曲非诗心里越内疚,好好一个美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跳起舞来像耍杂技一样。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留在这里陪她好了。」鹰骆淡淡吩咐道。
「咦?您……您要留下来陪她?」不会吧!燮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