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妳,所以要让妳像个红红润润的小美人。」辜醒娴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但马上就被防备的堤真一打掉。
「高纵,把她撵出去。」在他的地盘、在他的怀里摸他的女人?胆子愈来愈大了。
「遵命,我非常乐意。」高纵挽好袖子,扯着辜醒娴的衣领往外头走。
「喂,这是女人之间的友情。」辜醒娴被拉得走了几步后甩开他,生气的推着他的胸膛。
「妳的友情成分需要商榷。」谁知道她的友情到底是哪一种的?谁又知道她目前对关睢的感觉是什么?
她坏心眼的问:「我的需要商榷,那你的呢?你对她又有什么友情?」大家都是同一路人马,各怀有鬼胎,想只算她的帐?门都没有。
「我……我哪有?」高纵涨红了脸,口吃了起来。
「堤真一,他想和关睢做的不只是朋友。」她突然转身大声的把高纵的底抖给堤真一听。
「是--吗?」堤真一连声音都变冷了,阴寒的瞪着他们俩。
「页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也不敢。」高纵挥手否认,深怕惹怒了他。
辜醒娴还在一旁替他接腔,「就是这样,他有,他也敢。」
高纵扯着她的领子开骂,「臭女人,这条罪名很重,妳别诬陷我!」那样说,她想把他害死啊?
「诬陷?我在呈报实情。」辜醒娴拍着他的脸颊直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也把他扯进来。
「奸商,得不到她,妳想拖我下水?」站在同一个地方不到五分钟,他就开始向她开炮。
「是你自己主动跳下水的,要算时间的话,情圣,你比我早。」她笑呵呵的加油添醋。
堤真一已经气得发抖了,关睢则是掩着唇不予置评。
「真一,你千万不要相信她,你要相信我。」高纵转过头接到堤真一双眼射来的冷箭,他忙不迭的表示清白。
辜醒娴又在一边制造音效。「你为什么不干脆喊--皇上,冤枉哪!」
「我本来就冤枉,我很安分也很少来这里,妳看,补品都是妳送的,偷跑的人是妳。」又跟他过不去,明明偷跑得最多的人是她,偏偏硬要扯出他来。
「外面的花可不是我帮关睢种的。」她扬眉说,并且伸长了手指着外头一大片盛开的花海。
「那个是……」一大片的铁证在外头,使得高纵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了。
「某位爱花更爱美女的人,自动自发来种的,是不是?」她不慌不忙的帮他说完下头的话。
「妳不要把我愈抹愈黑!」他紧摀着她会害死人的嘴,气极的吼她。
「你早白不回来了,大方的承认有什么不好?」她推开他,双手环胞的看着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我会被杀头,妳不要脑袋,我要。」堤真一的脸已经变了,再说下去,他的心命会不保。
「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抢人最重要,被摘脑袋之前她要把人抢到手。
「好汉都短命,我要当长命的小人。」高纵直摇头,他很爱惜生命。
她又使壤的在他耳边问:「当一个爱慕老板老婆的小人?」
堤真一的大掌猛然朝桌上重重一拍,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我今天一定要把妳的烂嘴缝起来……」高纵双手并用的摀住她的嘴。
「我才要打断你的狗腿,让你不能再偷跑来这里种花。」辜醒娴在他手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两脚边踢着他。
「走,我们到厕所解决。」高纵推开她一步,扬着头要跟她换地方解决私人恩怨。
「现在不流行厕所,外面解决就可以了,来来来,小狗跟着来。」辜醒娴朝他勾箸手指笑,一溜烟的往关睢的花园跑。
高纵马上追上去。「臭女人,妳不要跑!」
堤真一看着他们两个在花园里又打又骂,回头又看一眼关睢,他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他支起她的下巴问:「关睢,妳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是不是?」她的眼睛会看透人,那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做朋友这类的。」她清澈的眼眸里,看透人心的眼珠子转呀转的,是很明瞭,两个人的心思。
「他们想跟妳做哪一类的朋友?」做朋友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们想做哪一类的朋友。
关睢想了半天,最后无辜的眨着眼,「真一,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废了这两个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