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她最好别在这个节骨眼要他打住,否则,他真的会死给她看。
「别……别在这里……」万一让人看见,她也甭做人了。
「害羞?」此处是整个王府最幽静的地方,平日根本不会有人来,但是香漓既然不喜欢太「光明正大」……那好吧!
他抱起她,闪身没入亭外的假山流水,以巨石为屏障,掩去两人隐约的身形。
「这样总行了吧。」
「还不是一样……」没门没户的,好羞人。
「你没得选择了。」因为他没办法再等了。
降下身子,噙住她意见忒多的小嘴,不让她再有机会发言。
「唔……」香漓娇吟一声,迎向他的探索,让他吻得更深入。
朱玄隶扣住娇软香躯,将她按向炽热的欲源,感受他高亢勃发的爱欲。
「你怎么这样……」香漓羞红了耳根。
「这是你造成的,别故作无辜。」他哑声道,拉着她的小手指引她主动探索。「不是第一次了,热情一点,小女人!」
要──像他那样吗?天!她怎做得出来!
贴着娇躯的大手往下移,撩高了裙摆,探向羞涩的女性阴柔。香漓惊抽了口气,浑身虚软地倒向他。
朱玄隶张手接住她,另一手伺机一举探入,扣住湿热的幽穴,拇指有规律地揉捻着发烫的珠蕊。
香漓闭上眼,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贴靠着他的肩,细细喘息。
他总是能带给她最震撼的感受,不论身或心。
接收到她悸动的回应,他长指探得更深入,有力地律动了起来。
「啊──」她不住地娇吟出声,气息急促起伏,在他怀中化为一摊春水。
「你令我疯狂!」浑圆酥胸摩旰v□□绞档男靥牛□由狭松□□卡榈慕棵牡鸵鳌□□□□不着做什么,他就已气血翻涌。
「替我宽衣。」他舔吮着发热的耳垂,呢喃般地轻吐气息。
嫣红的脸蛋贴着他,香漓凭着本能,在他腰际摸索,解下腰带,裤头……不经意的移动,碰着了如钢似铁的灼热……
她一下子脸红得几欲燃烧。
朱玄隶粗喘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让她半坐在身后的石子上,迅速而狂切地冲入了她体内,惹得香漓惊叫一声。
没让她有机会说话,他迫不及待地深深冲刺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为激烈狂野,完全忘我地投入其中,挥洒长久禁锢的热情。
天!这么美好的滋味,他真不敢想象,自己居然可以忍受这么久不碰女人──
不,或许该说,这般美妙的感觉,只有香漓能带给他,她让他觉得这一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玄──玄隶、玄隶──」空盈间随之而来的狂喜,令她忘形地喊叫出声,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旋舞。
从没有一个女人的呼唤能这么令他满足与感动,她,是第一个。
他以着最深沈的冲刺,回应她的浓情──
◎ ◎ ◎
云雨稍歇。
朱玄隶拉拢她凌乱的衣衫,轻搂着她,两相倚偎。
「还好吗?」方纔的云雨激缠,他似乎稍嫌狂放了些,热情一旦解放,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不知她是否受得住。
「嗯。」她轻点了下头,慵懒地偎着他。
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前额。
「玄隶,我有事告诉你。」突然想到什么,她坐直身子,仰首看他。
「嗯?」什么事这么慎重?
「是关于──」她难以启齿地顿了顿。「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王丞相的义女吗?」
朱玄隶有些许意外。「为什么突然想告诉我?」他本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说了。
「我不想再有事瞒你。」她的一切,都给了他,连秘密也不想有所保留,尽管是难堪的疮疤。
她要以最真的自己面对他,完完全全的付出。
「好,你慢慢说。」他轻扬迷人的笑,很包容地看着她。
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她低垂下头,小小声地说:「本来,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情人,为了他要赴京赶考的路费,所以我才会和你……」
「然后呢?」他没表示什么,耐心听下去。
「他高中状元,却……」她闭了下眼,备觉难堪。
「就这样?」讲得零零落落,听得懂的人他头剁下来让他当球踢。
「对不起,玄隶,我……」
朱玄隶摇摇头,抬手阻止了她。「是迎娶尚书□□的新科状元萧铭诚吧?」
「你──」他知道?
「傻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天底下的事,只要我有心,什么事瞒得过我?」
多么狂妄自负!
若在从前,她会嗤之以鼻,但在深入了解他后,她确信他有这个能耐。
「王丞相说,你是落水被他救起,他见你蕙质兰心,于是收为义女。在这种情形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萧铭诚禽兽不如,打算杀人灭口;一是你备受羞辱,于是跳水寻死,了此残生。可萧铭诚这人我见过,他是利欲熏心,却没那个狗胆做出要尽天良的事,那么,只可能是你存心轻生了。」
经他这么一说,香漓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因为你受了这么深的屈辱与苦楚?」他低笑。「我没那么无聊。」
香漓愕然。「可是──我只是个被抛弃的女人。」她愈说愈小声。
「那是萧铭诚太愚蠢,看不见你的好。功名利禄,哪比得上佳人多情。」说着、说着,温热的唇万般沈醉地流连于凝雪玉颈,并企图往下偷袭。
香漓的气息紊乱了起来。「你──你是真心的吗?如果是你,你会为我放弃似锦前程?」意已乱,情已迷,但她还是坚持弄清心头的疑问。
「你的问题真的很无聊。」拂开前襟,他继续偷香。
「但我想知道。」如今的他,已是天之骄子,一身荣宠,这样的假设,根本不可能存在他们之间,但她就是想听听他的回答,即便是谎言也好。
「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宋大姑娘。我朱玄隶一生只求快活潇洒,我会为了前途而放弃自身的冀求与快乐?哈,开什么玩笑!」多么狂肆任性的回答,这就是标准的朱玄隶!
「真的吗?」她又惊又喜。
「我要你,小东西。」比起香漓,那些劳什子虚名,根本屁都不值一个。
他拉着她的小手,移向他亢奋的欲求。「这样够明显了吗?」
「那哪能相提并论……」明明是很严肃的话题,却被他曲解得不正不经。
「在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不会委屈自己的渴望,而只有香漓能满足他,除此之外,其它的在他眼里一点都不重要。
「你……除了这档子里,你脑中就装不下其它东西了吗?」她羞恼地娇斥。
朱玄隶哈哈大笑,大掌尽情揉捏她胸前的浑圆白玉。「那也要有让我『冲动』的女人才成呀!除了你宋香漓,这世上能让我兽性大发的女人还真没几个呢!」语毕,他低首吮住轻颤的娇艳红梅。
香漓浑身一僵。「没几个?但并不代表完全没有?」
她,一直都不是唯一……
朱玄隶敛去笑意。「你在乎这个问题?」
「你以为我不会在乎?」遇上感情,再豁达潇洒的女人都放不开,他太高估她的胸襟了。
「我以为……」不是没想过,只是太过迷惘,太多的不肯定,连他都给不了自己答案。
「玄隶,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终于,她允许自己流露出缕缕哀怨,不再以坚强伪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