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两条腴白的腿,朔傲书双目着了火,忽然,他如着了魔似的,粗暴的冲上去扯掉她已半落的肚兜。
“你的身材真好,真是个天生尤物!”
该死,她的体香不仅像处子,就连体态都如少女般青涩,还带着一股成熟小女人的韵味。
兰沁害羞得拿起薄被遮面,那羞赧的模样更如蛊毒般刺激着朔傲书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其实我是……”她想说实话,告诉他她仍是清白之身,可……他会相信吗?
“你想说什么?”他倏地低头衔住她一只匀润的椒乳。
“嗯……”这一挑逗,又让她把话给吞了回去。
他灼热的唇不停拨弄着她的蓓蕾,舌头轻撩舔吮,狂肆地戏狎她的娇美;另一只手则钻进她身上仅存的亵裤中,指头急于进入那热源深处,一鼓作气地占有她的娇嫩与甜美——
“啊——爷儿……”她身子一紧,打了个冷颤!
兰沁心乱如麻,不知不觉地拱起身子,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朔傲书的灵舌与她的纠缠,啮咬她唇间的每一寸柔软,霸气地折磨着她。
“啊——啊呀——”
剧痛立刻袭上她的身体,那层阻碍不仅让朔傲书震愕了下,也让兰沁疼得淌下泪水。
“你……你不是嫁人了?”他哑着声问。
“我是嫁……嫁过人……”她疼得咬紧牙。
“那你怎么还是……天!”兰沁的紧窒令他控制不住的前后摆动了起来——
不知是来自体内的纾发,还是心底的喜悦,他无法隐忍地猛烈冲刺了起来——
兰沁闭上眼,娇喘连连、呼吸急促,直接达到了欢爱的高潮……
霎时,低吟夹杂着浓烈的粗喊,回荡在小屋中——
???
天方亮,朔傲书已站在屋外,看着小扇湖面如镜的优美景致。
乍现的日出倒映在水中,衬着一旁杨柳丝丝,如梦似幻,就仿若昨晚那场欢爱的感觉,似假又似真……
兰沁翻了个身,私密处发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细微的声响让朔傲书得知她已清醒。
“醒了?”他走进屋,声音轻柔的说。
“我……”
她猛地坐起,看见凌乱的床面,昨夜如火如荼的激情场景赫然出现在她脑海,使她粉嫩的小脸乍现潮红。
“还害臊?你已经是我朔傲书的女人了。”他嘴角噙了一朵笑花,轻抬起她羞赧的脸,两人目光胶着。
“爷,您还没走?”她细声问道。
“我不是那种事后便拍拍屁股走人的男人。”
他抬起手,拨开她颊上的青丝,随即眼眸一转,凝住鹅黄床单上那块已变暗红的血渍。
兰沁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蓦然定住!
“我要求一个解释。”他低沉地说。
她低下头,困窘得不知如何启口……
“你刚刚也承认自己成过亲、嫁过人,但为何……为何仍是处子?”他俊朗面貌上的线条柔和,目光凝注她清丽的脸庞。
“昨晚您实在不应该……”她忧虑的蹙起眉,“不应该要我的。”
兰沁担心他俩发生亲密的接触后,会影响他一生的运势。本来她也不相信自己是这样的命格,但在众人的言语攻击下,连她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来带克?
“别顾左右而言他,我要你的说明。”朔傲书眸底一沉,不容她再蓄意逃避问题。
“我说了您一定会后悔。”她眸中的泪水徐徐滑落。
“既然决定要你,我一辈子都不后悔。”他肯定地说。
“我……”她陷入挣扎,许久才道:“我不过才进门三天,我新婚的相公就被我克死了——”
“既已进门三天,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你?”若换作是他,他可一刻也等不下去啊!
“呃!他……”她垂下螓首,窘涩得说不出话来。
“说啊!”朔傲书催促着。她愈是欲言又止,他就愈好奇。
“他……他早就病得不省人事,拖了许多年的病体,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而娶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冲喜,哪知道我才进门他就——”
说到这儿,兰沁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当时众人指控的嘴脸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让她浑身直打颤。
“荒唐!”
他愤懑不已地痛啐一声,“冲喜这种无稽之谈,为何还有人相信?多少姑娘家的一辈子不就毁在这两个字上?”
“您不认为是我害了他?”她猛地抬睫,怔愣地望着他。
“当然了!你是无辜的,他已经病了那么久,过世是迟早的事,别净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揽。”他轻笑,随之搂紧她。
“可……若不是娶了我,他不会那么早死的。”
“你还真傻。他时候已到,就算娶了别人,一样逃不过这个劫数,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今天的你有我疼,已不能同日而语了,懂吗?”
“朔……”兰沁已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喊我傲书,嗯?”他眯眼低笑,为她披上披风,“天已亮,我们该走了。”
经过昨夜,他更是不可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儿了。
“走?”她长长的睫毛扇了扇,不解地问:“去哪儿?”
“跟我回府呀!”朔傲书咧开嘴角,狂野不羁的笑意随之绽放。
回府后,他要正式娶她进门,不论她是不是寡妇的身份,他全都不在乎,现在既然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就更不用在意了。
“为什么?”她憨傻地问。
“这还用说,当然是正式迎娶你为妃,将你绑在身边,尽情采撷你的柔情,随时拥你入怀做爱做的事。”他突地起了个戏谑的念头,语出暧昧。
“这……”
兰沁不禁忧喜参半,心底莫名充塞着一股沉重又紧张的压力。
他说要娶她为王妃!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她嫁给黎云之前,她一定会很开心,毫不考虑地答应了,可现在……
“怎么?你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吗?”明明看出她犹疑的神情,朔傲书却故意这么问。
“别这样说,是我不能嫁给您啊!”于开警告的话言犹在耳,黎云死去的阴影仍未散去,她怎么能当作这些事从没发生过?
“为什么?”他紧揪着她的肩,眸光倏冷。
“我不能跟您回去,不要逼我。”
兰沁的语气里透着无奈,在还没有完全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之前,她怎么也不敢接受他的感情。
光是昨晚发生的事就已教她懊悔不已,让她对他的安危更加忧心,若是因为她而危害了他的前途或性命,那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在乎!难道你真要把自己困在这重重枷锁里,一辈子不见天日吗?”
朔傲书一把钳住她的玉腕,欺近她的脸,字字毫不留情地刺穿她原以为坚强的心防。
兰沁震慑于他声色俱厉的态度,脸庞显得苍白如纸,薄唇轻颤,“别逼我……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可以吗?”
“老天!你怎么那么固执,究竟要我怎么对你才好?”他双手紧握成拳,气闷不已。
偏偏他又无法迁怒于她,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无辜的木桌上——
啪——
他猛力一劈,木桌随之一分为二,他脸上激狂的模样吓坏了兰沁。
她直往角落里钻,眼眶微红,泪水就这么扑簌簌地落下。
朔傲书猛回头,凝注着她的泪颜,“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时间来考虑,不要让我就这么毫无目的的等下去,我怕总有一天我会受不了的。”
他目光如火焰,一瞬也不瞬地燃烧着兰沁的灵魂,令她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