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一脸笑意的说:“很高兴看你们大家婚姻生活都那么美满幸福,直让我心里也跟着蠢蠢欲动了。等这件事处理完后,我一定会为各位找个鲨鱼大嫂,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哟!也正合了咱们的心愿。好,大家拿起桌上的香槟,为‘鲨鱼”老大干上一杯吧!”
在众人齐声吆喝下,鲨鱼也拿起酒杯,干了这一杯。
???
“语靓,后天在路易士山有个滑雪比赛,我带你去参观,怎么样?”古子崴翻阅着报纸,突然抬头这么一问。
“你说什么?”
摇呼拉圈摇到一半的黎语靓,霍地停了下来,因为他的话让她诧异极了,他怎么会知道她想去看雪、滑雪?
古子崴闷笑在心底,这丫头还不知道那天她喝醉酒,说的一些醉言醉语他全都记在脑子里。
“我说,后天打算带你去滑雪,顺便参观别人的滑雪技巧,你说好不好?”他对她露出一个乱美的笑容。看她眼中泛着夺人光彩,而他毫不设防的心也陷入她的喜悦之中。
“哇,夏克,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她丢下呼拉圈,忙不迭地跑向他,在他的脸颊献上她的香吻。
“怎么”说到你心坎里了,是不是?”他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肩,笑意盎然的看着她,一双眸子缓缓升起了火焰。
“你简直可以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耶!我才刚这么想过,你就知道了,真厉害!”她那两片樱唇在他眼前开开合合的,这种充满诱惑力的勾引,令古子崴心乱如麻。
他连忙推开她,企图忽略心灵深处的那一份悸动,顾左右而言他;在问题还没解决之前,他不想那么早吓坏了她,在几次对她表示过爱意后,她却老是不相信,直当他的话是儿戏,但事后一想,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才有足够的时间及适当的心情处理一些重要的事。
虽然他是那么在乎她,也不想再独自一人浪迹天涯,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在什么都撇清的情况下与她正式谈感情,这样对她才是好的。
相信这一天已不远了。
“那么,你得把雪衣、钉鞋,还有一些御寒的衣物都准备好,记得袜子得穿厚一点,吃的部分就由我负责。”
“没问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自己打点得好好的。可是我没有雪衣,也没有滑雪用具,上次‘鲨鱼’不是嘱咐你不能再让我一个人走夜路吗?所以晚上……”她愈说脑袋则垂得愈低,最后用眼尾瞄了瞄他的脸色,看他的反应如何?
“你现在动不动就拿‘鲨鱼’来压我,你说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故作生气状。
“是不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室友嘛!不去就算了,反正你终究没有鲨鱼来得关心我!”
这会儿生气的倒变成她了,瞧她起一张上半斤沙拉油的小嘴,杵在沙发上,闷闷地半天不说话也不出声,只是一味地盯着眼前那张毕卡索的画像,仿佛是它对不起她似的。
眼看二分钟过去,她依旧没有动静,就连眼睛也没眨一下,这样的她让古子崴还顶不习惯的;因为与她相处了两个星期,他发现只要有她在,家里一定不会超过两分钟没有声音;最起码连睡觉时隔一楼层还可以听见她细微的鼾声呢!
“你这么说来不公平了!”他俊挺的面容倏地垮了下来,银丝框眼镜后的褐色眼眸也黯然了下来。
黎语靓偷偷瞄了他一眼,不得了了!她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他怎么变得那么忧伤呢?难道她又触动了他的“隐私”?
她右思右想,没有啊!她也只不过说他没鲨鱼来得关心她而已,他干嘛呀!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真烦耶!和他这种内在心理不平衡,外在身体不正常的人讲话还真费事!
算了,算了,算她说错话好了。她早该要有某种认知才是,那就是天下唯这种身心不健全的男人难吵也,否则,怎么吵她总处于认输的局面,他嫌不公平,她才嫌有欠公理呢!
“你说,我怎么不公平来着?”黎语靓的口气简直没好气极了。
“本来嘛!那只‘鲨鱼’也只不过说说而已,。你就把人成神一样那么崇拜,而我做得要死,你却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他唇际偷偷佳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那意味着“得逞”。
“感恩?怎么感恩法?三跪拜九叩首?”她翻了一下白眼,早就把“滑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用。我可不想当宋七力,我只要你以后对我说话温柔点。”他咬着唇,摆出一个最酷的架式,又想了一会儿,道:“我看——以后你就把我假想成你的梦中情人‘鲨鱼’好了!”
黎语靓一听,往后退了数步,“不!鲨鱼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阳萎’的男人呢?”
咚,咚,咚,——咚,咚,咚,咚——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古子崴耳际响起,他神情惨澹,伟岸俊逸的面孔瞬时罩了上黑雾……这句话足以人将他的生活颠覆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夏克!夏克!”黎语靓自知说错了话,完了!她还没开始挽救他的男性自尊,就又用另一支无形箭刺伤了他!天!她该说什么来挽回刚才说出去的那些话呢?看他那一脸“悉转回肠”(凝凝按:为什么不是九转肥肠。)、“捶胸顿足”(凝凝又安:亦为何不是炊熊炖猪。)的凄惨表情,她心都快要痛得打结了!(没办法!凝凝为了赶稿,已跳过了三餐,如今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想的净是山珍海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嘛!我真笨,怎么老是说错呢?”黎语靓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心底愧疚极了。
古子崴低垂着脸,原本黯淡的眸子在睫毛下闪烁了两下狡黠的光芒,“也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就不好,也难怪你会嫌我。”
“不嫌你,不嫌你,我怎么会嫌你呢?你那么好,比我那表哥好上好几百倍,还愿意抽空带我去滑雪。这样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对你乱发脾气,你不想带我去买雪衣我也认了,只求你开心点,好吗?”
古子崴心里暗忖:这丫头说到最后,还是把他不愿带她去买东西的这档事记在心上嘛!真是的,他只不过是逗逗她,又不是真不带她去,干吗那么想不开!
“既然你那么真诚,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答应带你去逛街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嘛!”她故作忸怩状,看得古子崴直摇头。
“你就别客气了,你表哥把你交给我,我理当好好招待你的。”
“原来你只是因为我表哥才对我好的!”
不知怎地,蓦然有一股莫名的伤感和失落缓缓滑向黎语靓的心间。
古子崴微微一怔,他这么说难道错了吗?总不能要他坦然告诉她;他爱她、喜欢她吧!如此一来,岂不是将她吓着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说过你本来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他绽出一个极正经的表情。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夸赞,你应该知道,男人的夸奖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她开心的露出一排贝齿,雀跃的小跑步进厨房,在入门处她回头唤道:“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台湾著名的小吃‘蚵仔煎’”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