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她昂起下颚,欲合并起双腿,奈何他颀硕魁梧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触他梦里不知千百回想占据的地方。
她眼瞳因惊恐而圆睁,「快住手!」他邪淫的手竟隔著内裤抚摸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这样吗?」猛地滑进她甬道口,硬将内裤推入,轻柔的摩挲那一片湿热。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
「怎麽不说话了?」他灵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压抑焚身的欲望,他要绝对的占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苏艾伦别开了脸,咬著下唇,吞下涌入喉头那屈辱的哽咽和无可名状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滚烫的沸水之中,奔腾的热气不断地渗入全身毛细孔,烧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热,好热!分不清是体内的火焰,还是他带来的火苗随著他手指移动而燃烧。
无意识中,不知何时她内衣裤已被褪去,双臂被举高挂在他脖子上,抚摸著他裸程的肩背,她睁著迷蒙的星眸,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他已全身一丝不挂,偾起纠结的肌肉结实光滑,看来十分壮观。
「你好美喔!」脱口而出时,她恨不得咬掉自个舌头,粉颊著了火。
「比不上你。」他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加深了这个吻。早忘了要惩罚她的事,现在他只想好好爱她。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用唇膜拜著她性感的胴体,沿著雪白的颈项,留恋著她丰盈的圆挺,聆听她胸口狂舞的心律与他急促的心跳交织成旖旎的前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喜悦的轻颤,从不晓得他温柔的抚触竟能激起蚀骨销魂的快感;也没想过她身体如此敏感,随著他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的手与唇而悸动,当他轻灵似蝶舞的吻落在她身体最隐密处时,她忍不住嘤咛的喘息……
就在那一刹那,他侵入她柔软而紧窒的幽壑。他们四肢交缠著,随著如梦似幻的节奏而摆荡,她的意识燃烧在狂野的火焰中。
他贪婪的爱抚,不断的抽动,仿佛要将这半年来煎熬的欲火燃烧在这一瞬间,就在剧烈的撞进那极深处时,他身子痉挛的抖动了下,冲上了极乐的巅峰,忘形的低吼
「我爱你!」
当悸动慢慢平息,欲潮渐渐消退,他意识到他说了什麽时,不禁抚额呻吟,低头俯视著娇躯渲染一片红绯的她唇隙挂著满足的笑沉入梦乡,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见?但不管如何至少他是说出心中的话。至於她嘛……
他解开手铐,啄了下她鲜艳似红莓的小嘴,幽瞳泛著金色光芒熠熠发亮。他有信心让她爱他!自信满满的他也缓缓阖上了眼。
隔天清晨,晶灿的阳光曳入落地窗,鸟语花香,却远比不上苏艾伦香甜似婴儿般熟睡的娇靥。
他说他爱她,是梦吧!
幸福的梦让她不舍得醒来,奈何肚皮饥肠辘辘的传来宝贝的抗议。
苏艾伦勉强撑开眼皮,发现大床」只有她一个人,而她竟身无寸缕,「啊——」
尖锐的惊叫为这宁静祥和的早晨揭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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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了?」温紫玲打开门,看著大腹便便提著行李进门的苏艾伦,难以置信的挑了下眉,「那你这是干麽?」
「离家出走!」她软瘫在沙发上。
「为什麽?」她早有预感那个肌肉男绝对会绑艾伦上礼堂,只是没想到他那麽有耐心与艾伦蘑菇到现在。
「你别问。」是她自己无法调适好心态。
温紫玲从善如流,「那换个话题,你什麽时候被拐进礼堂?」
「昨天!」想起来就槌胸顿足,以後自己就要背负著家庭和一连串的义务。
「他动作还真慢。」温紫玲莞尔的嘀咕。
婚姻是一切恶梦的开端,她连恋爱的滋味都还没尝,就为人妻。「你说什麽?」
「没什麽,那新郎官知道你跑出来吗?」就怕杀上她家来要人。
「一早就不见人影。」害她连想问昨晚的事都没人可以问,到底是梦,非梦?
「那麽昨晚你们有洞房花烛夜吗?」
温紫玲惊人之语使她颈部的血液窜升到脑门,她窘得垂首嚅语,「我……我不知道。」感觉像飘在云端的激情令她羞於启齿,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不会吧!有没有做居然不知道?」真败给她!到底她是少根筋,还是情感迟顿?!温紫玲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麽办,总不能赖在我这一辈子,而且你公证结婚的事没告诉你妈吧?」
「完了!我老妈一定会宰了我。」一时冲动签下了结婚证书,居然忘了通知母亲大人。
「怕什麽?你肚里有金孙,还有一个老公可以罩你。」
苏艾伦从鼻子哼哼的发出不屑的声音,「指望他,不如一刀杀了我……」
「原来我那麽不值得信任。」倚著玄关的飞虎手抱著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瞪视端坐在别人家客厅的苏艾伦。为了替她补身,他一早上街去买菜,谁知急忙赶回家,他妻子却不见人影。
灵机一动,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连手上的东西都没时间放下。
「你……你怎麽知道这?」苏艾伦舌头打了结,惊愕的站起。他被送来送去都是服下了安眠药,不可能找得到这来。
「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气煞了苏艾伦。
她打定主意不回去。「是不关我的事,那麽我去哪也与你无关。」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用扛的?」
每次都用这一招!苏艾伦欲哭无泪,但每每都让他得逞,因为她不想丢人现脸。
「你去死啦!」她龇牙咧嘴,在经过他身边用力踩了下他的脚。
飞虎皱了下眉,忍痛的向温紫玲弯腰行礼,「抱歉!打扰了,顺便向你房里那家伙问好。」转身离去并带上了门。
留下震惊的温紫玲呆立原地,仰起的小脸蛋不期然与楼梯平台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交锁。
「你来了!」她欣喜的奔上楼。「奇怪那个肌肉男怎麽会知道。」
冷绝揉揉她柔顺的黑发,淡淡一笑,「想知道那肌肉男的底细吗?」
「他该不会和你是同类?」
他啄了下她娇嫩的粉颊。「聪明的女孩。」
「怎麽可能?他在刑大做化验师。」不知道艾伦晓不晓得?
「知道太多没好处。」他以吻封住她惊愕的小嘴,拥她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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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浩,这个药物麻烦一下。」
接过警官递来塑胶袋,飞虎看了眼袋中蓝色小丸子,自威而刚问市,坊间出现不少仿冒品,害他工作量一下子激增。
忙碌的生活害他和新婚妻子聚少离多,而偏偏妻子和他冷战中,想和她打开僵局还得我时间。
唉!或许该考虑换份工作、换个全新的身分了。
「元浩,有个女人打电话给你。」助理递上行动电话。
不会是艾伦吧?知道他私人电话除了那帮弟兄外唯二女性只有天幽皇和她了。
「喂?小幽吗?」
「小幽?!谁是小幽?」苏艾伦拔高了嗓音。新婚而已,他就搞外遇?!
「呃……小幽是我实验室助理。」他反应机警。「怎麽有空打电话来?」
「有个姓冷的女人打电话到家里找你。」话中是满满的醋味。
「冷?我没有认识姓冷的女人?」他眉头拢起,绞尽脑汁的想。
「否则人家怎麽知道你绰号叫飞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