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安佳难以置信。
“谢谢安阿姨。”沈佑鹰感激的道,深邃眼眸在扫过气嘟嘟的安佳时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
※ ※ ※
夜幕低垂。
“老鹰,我妈叫我拿换洗衣服给你。”
安佳站在大哥房门外,敲了下,没人应声,转动门把发现门没锁,她自动推门进入。
偌大的房间十分宽敞,安平是个注重享受生活品味的人,他的房间是她房间的两倍大,摆设极具阳刚味又有个性。老鹰人呢?
安佳注意到只有浴室的门是关上的,他可能在浴室里吧!
将衣服放在床上,安佳本打算转身走人的,可是就算上厕所也该有泄洪的声音,为何浴室内静悄悄的?
“ㄟ,你在里面吗?”她耳朵贴着浴室门,敲了两下。想到他的脚不方便,她担心他会不会在里头跌倒,撞到头昏过去。“你还好吗?”还是没人回应,她忐忑的直接转动浴室门把,发现门没有锁!
正要推开门探入时,倏地门被猛然拉开,“啊──”她防备不及,整个人往前冲,“砰!”撞到了某个门边蚵物体,跃进去,还好有那物体当垫底,没怎么痛,不过还是差点把她鼻子撞扁。
浴室里氤氲着奔腾热气,脸所贴着的这物体是平滑的,湿热的,一股淡雅清爽的肥皂香飘人她鼻端。
店住。”阿海难得的站在她这一边支持她。
“这样太麻烦了,阿海上了一天班也很累了。:一安母不容置喙的道:“我已经决定了,阿鹰你就留下来,我们家安平的体格跟你差不多,等会我拿几件他的衣服给你换穿。”
“妈。”安佳难以置信。
“谢谢安阿姨。”沈佑鹰感激的道,深邃眼眸在扫过气嘟嘟的安佳时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黠。
寄寄─一
夜幕低垂。
“老鹰,我妈叫我拿换洗衣服给你。”
安佳站在大哥房门外,敲了下,没人应声,转动门把发现门没锁,她自动推门进入。
偌大的房间十分宽敞,安平是个注重享受生活品味的人,他的房间是她房间的两倍大,摆设极具阳刚味又有个性。老鹰人呢?
安佳注意到只有浴室的门是关上的,他可能在浴室里吧!
将衣服放在床上,安佳本打算转身走人的,可是就算上厕所也该有泄洪的声音,为何浴室内静俏俏的?
“ㄟ,你在里面吗?”她耳朵贴着浴室门,敲了两下。想到他的脚不方便,她担心他会不会在里头跌倒,撞到头昏过去。“你还好吗?”还是没人回应,她忐忑的直接转动浴室门把,发现门没有锁!
正要推开门探入时,倏地门被猛然拉开,“啊──”她防备不及,整个人往前冲,“砰!”撞到了某个门边的物体,跃进去,还好有那物体当垫底,没怎么痛,不过还是差点把她鼻子撞扁。
浴室里氤氲着奔腾热气,脸所贴着的这物体是平滑的,湿热的,一股淡雅清爽的肥皂香飘入她鼻端。
她抬起头,映入眼廉的是光滑赤裸的胸膛,她视线慢慢上移,一张乾净清爽的脸庞正扬着勾魂摄魄的迷人微笑。
“沈佑鹰!”他躺在地上,而她正压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你那么猴急,就算想我也不用撞门,你叫一声我会很乐意敞开门让你进来。”沈佑鹰黑眸闪着促狭,言外有意。
“谁想……你在里头没声响……我以为……”安佳窘得像浑身着了火,一股热气从脖子冲上脑门,舌头打了结。
这还是她长大后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的身躯,而且还用手触摸。
掌心下是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像抹了层油般光亮,细滑富有弹性,一颗水珠淌下,滑过他胸口,她不禁吞咽了下口水,感觉到口乾舌燥,羞涩的眸光乱乱飘,没有勇气看向他。
没想到脱下西装的他身材健美得令人垂涎,他的手臂肌肉纠结,几乎要她两手一起握那么粗壮,精瘦的胸肌极结实,还有健硕匀称的六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而散发力与美。
她心跳比打鼓还响,此刻他身上除了一条毛巾,不着寸缕。
安佳鼓起勇气抬头望向他含笑的俊逸脸庞,额前垂落一撮湿漉漉的浓密黑发,讳莫如深的双目比火炬还熠亮,正一瞬也不瞬的注视她,她心头如小鹿乱撞。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起来。”羞报时转移目光,她结结巴巴的道,手忙脚乱的撑着他的身体,试图爬起来,慌张中小手不经意碰触一个硬硬的物体,一道像是痛苦的呻吟从他喉咙逸出,她又坐了回去。“抱歉,你要不要紧?我弄痛你了?”
她吓了一跳,以为压到他哪个受伤的地方,双眸一瞟,这才发现围在他腰间的毛巾不知怎么地翻开了……脑袋一阵轰然巨响,全身血液逆流冲上头顶。
“啊──”
天哪!她看到不该看的,就和当年一样。
“出了什么事?”这一幕被闯进门的父母和李婶、平焱海瞧见了。
她霸王硬上弓的压在沈佑鹰的身上,而坐的位置刚好是他大腿,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他们只看到她正慌张想爬起的背影,还有沈佑鹰的石膏腿和赤裸裸毛茸茸的长腿……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七章
八月八日 天气睛
今天是父亲节。
阿鹰的父亲来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父亲出现,他父亲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很像电视上的“达官贵人”一样……这句成语是我今天学的。
可是阿鹰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他的奶妈也是神色恐慌,真的很奇怪。
到了晚上,爸妈陪奶奶去参加朋友的喜宴,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和大白,大白一直汪汪叫,而隔壁传来哭喊和咆哮。
发生什么大事了?我悄悄的掀开窗廉偷看。
“阿鹰,你快走。”只见隔壁大门打开,一个人影跌出庭院,阿鹰的奶妈以胖胖的身子挡在门口。
是阿鹰!
“你这死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顶撞老子,也不想想你吃的、用的、花的是谁给你的?”
随着怒吼,阿鹰的爸爸粗暴的推开他奶妈,接着是好大一根木棍打下来。
“啪!”
声音响亮,我的身子也不禁跟着瑟缩了下。那一定很痛!
老师说大人不可以随便打小孩。
怎么可以这样?难怪他身上都有许多旧疤和伤痕……等我意识到时,我已经带着大白冲到他们家。
“汪汪汪……”大白以捍卫者姿态挡住阿鹰凶恶的爸爸。
“坏人。”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跑到他身边,随手抓起地上的小石子丢过去。
阿鹰大喊,“安佳,快让开,太危险了。”
“不,我不让开,就算是你的爸爸也不能随便乱打人,没关系,你别怕,我保护你。”我拍拍他颤抖的身子,他满身伤痕,叫我看得怵目惊心。“大白咬那个坏爸爸。”他只有我能欺负,臭男人给我滚一边去。
“走开,死狗。”那个男人气炸了,毫不留情的大木棍朝大白头顶直打下去,没有停歇。
“不……”那一天,我失去了大白……我哭了一整晚。
而阿鹰的爸爸也被警察带走,从此我就没有看过那坏人……
“安佳,你怎么可以……唉。”安母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
此刻,众人坐在房里的沙发上。
“你在他房间干么?”平焱海拧眉,他和李婶正要跟安母告辞,就听到她发出石破天惊的尖叫,冲去一看,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令他心碎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