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鸣秀浑身不自然地发烫,覆在她身上的刚健身躯更热得像火炉,她禁不住再次唤他,哭音甚重,终听到他吮吻着她的耳珠低声道——
「秀秀,你是我结契的妻子,猎狼族人的妻子,你永远摆脱不了本大爷。」
他知道是她,没有异变兽化,乐鸣秀险些又哭,软软瘫在他底下。
随便他了,随便他要对她做什么了,她毫无力气抵抗,也没想抗拒。
似乎渐渐变得无法思考,只能感觉,他的手、他的鼻息、他的嘴……然后体内那股力量一直在回应他。
当她放任一切,灵能与灵能的碰触和交融变得自然而然,那股无形涌动再涌动,不断地流向她,带来属于他的坚硬和强壮,却以如许温柔滋养着她的灵蕴。
「秀秀,等把你养肥了、养壮了,再补你一场婚礼吧。」男人声音沙嗄。
她昏昏然想着,才不要被当成牛羊那般养得肥滋滋,下意识的抗议尚不及喃出,他已撑开她的腿坚定顶入她身体里。
她彻底动情,灵能相交相融,但身体的结合引来从未有过的疼痛,乐鸣秀倒抽一口气,杏眸睁大,泪水满溢。
「秀秀……秀秀……」
男人什么都没说,却不断、不断唤着她的小名,唤声低哑温柔,满满安抚意味儿,但他的举动没有丝毫迟疑,这一刻,她像似他极欲去征服和占有的沃土,如今得手,便竭力在这方沃土上奋力耕耘,刻画印记。
乐鸣秀开始分不清虚实了,破身的疼痛不知何时变得模糊飘渺,灵动激切,相互呼应,一波波不曾有过的欢愉浪潮将她淹没。
她任情自流,任灵蕴掌握所有。
她将自己完全交出,沉醉了,昏迷了,在她真心喜爱上的男人身下……
肉躯相亲,灵能相会,取他之长,补己之短。
交融深进,命在玉宫,精华相濡,得一仙身。
*
乐鸣秀感觉自个儿像睡了一顿饱觉,醒来,率先冲进脑袋瓜里的就是「部灵史」中那一小段记载。
明明被金大爷折腾得厉害,男人力大无穷兼之兽性大发,过程中尝到的疫胀麻痒和疼痛,此际清醒,却像无事一般,只觉周身上下、里里外外如被三春柔风拂了满身,五感清明,灵蕴美好。
金玄霄就睡在她身边,一条铁臂占有般搁在她腰腹上。
她小心翼翼从他臂弯里退出,那条臂膀好沉,她抬得有些吃力,没有吵醒他令她有些讶异,等她去到温泉小池边想撩水清理身子,看到池面上的倒影时,不怔愣。
此时天光清亮,微透晨时的清新凉意,他们应是从昨儿个白日闹到夜幕降临,而后睡到今日清晨……拢着点点晨光的水面上,她的脸蛋随光点和水波轻荡,额角与下颚的伤竟都消失不见!
她随即察看手肘和双膝,那些擦伤、挫伤全都没了,连道疤痕也未留,就像她每每施灵能为人治疗那般,但凡受灵能滋养,必不留痕迹。
所以……这身子是被彻底滋养了?她当真「取他之长,补己之短」,把金大爷给「采阳补阴」了?
难道「部灵史」中所提的「精华相濡,得一仙身」,仅仅她单方面受惠,另一方将精华
释出,精气神被大量汲取,只有坏处无一益处吗?
莫怪他睡得那样沉,吵不醒似的,她气息微窒,觉得很是心疼。
简单清洗一番,正要摸回金玄霄身边探看,一庞然大物在此时冲入洞窟,轻快跳腾着,嘴里衔着一大把玩意儿。
「嘘!嘘!」乐鸣秀连忙将食指抵在唇上,对着黑毛兽压低嗓音道:「别吵醒你家主子眠觉,让他睡饱一些啊,大黑乖,你乖啊。」
颇有灵性的黑毛兽果然安静下来,把衔在嘴里的东西放落在地,再用湿润的黑鼻子努到她面前。
是长长一根枝槿,上头生着满满如青梅大小的殷红果子,散发出一股丰美香气。
乐鸣秀立时明白过来,是黑毛兽怕她肚饿,特意为她送来的。
见巨兽又用鼻头努了努,像在期待她快快品尝,她应它所求,摘下一颗投进嘴里。
「噢,好甜好好吃啊!」她惊喜捧颊,翘睫顒颤,又接连吃了几颗。「生津止渴,真的很好吃,谢谢你大黑。」
原有些害羞在大黑狗子面前赤身裸体,幸有一头乌发勉强遮掩了胸/ru,加上满地生长的鲜花和翠叶既圆又大,多少能掩住私处,她遂探手揉弄黑毛兽的大脑袋瓜,表示感谢之意。
岂知巨兽一整个过动,真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子,给了点儿颜色就开起染坊,给了点儿甜头就不管不顾,黑毛兽根本忘记男主子还在睡觉,「汪、汪!」两声便扑将上来,一阵乱蹭乱嗅乱舔,乐鸣秀被它扑得只能往后仰倒,毫无招架之力。
第十章 谎话终成真(2)
突然——
「滚!」强而有力的命令乍响。
「嗷呜!呜呜呜——」
乐鸣秀倒卧在鲜花翠叶上好一会儿才意会过来,那一声命令是金大爷所发出,大黑狗子呜呜哀叫,是因为乱蹭的脑袋瓜挨了主子一记「铁沙掌」。
那么,他金大爷是被她和狗子吵醒?还是早就睡醒?
「你、你早就醒来,根本一直清醒着,对不对?」
黑毛兽撒腿逃出洞窟,乐鸣秀才拨开沾黏在身上的花瓣和叶子,就见金大爷一腿盘着、一腿弓起,好整以暇坐在那里。
他拢拢散发,哼了声。「我就想瞧瞧,你事后清醒了能干出什么来。」
什么事前事后的?乐鸣秀双颊不禁赭红。
清醒之后就是有这个坏处,觉得很害羞很害羞,跟金大爷相关的一切都能轻易左右她的心绪,昨儿个在这洞窟中发生的事,她光回想个一幕、两幕,便浑身不对劲儿,头顶都快冒烟,此刻更不太敢直视他。
「……还能干什么嘛?衣裳裙子全给你压在底下。」难不成事到如今,她还能把他扔在这儿独自跑走吗?
她拾起沾染了花汁的上衣想凑合着穿上,聊胜于无勉强遮掩,人却被金玄霄捞了去,他丢开她手里的衣,抱着她直接踏进温泉池中。
多少已习惯他的怀抱,她舒服地靠着他强壮厚实的胸膛,坐在他大腿上。
「秀秀很害羞?」发现她眼神微飘,他问声愉悦。
乐鸣秀抓住他在她ru//下游移的大手,干脆承认了,轻嚷——
「那、那自然是要害羞啊,都这般跟男子裸裎相见,还、还这样又那样的做了那些事,只要是姑娘家,谁都会害羞脸红的。」
她听到金大爷低沉的笑声,阵阵从胸中鼓动而出,把她整个人也鼓得轻轻震动。
她本能地扬睫偷觑,金玄霄却掌住她的脸,四目相接,直直望进彼此眼底。
「只要是姑娘家,谁都会害羞脸红吗?」他目底有星点闪烁,笑弧犹在嘴上。「可本大爷记得,你在昨儿个就不再是姑娘家,我把你吃掉,吃得颇彻底,你是我媳妇儿了。」
破了处子之身就不再是姑娘家。乐鸣秀没想到他拿这个说事,一时间被他惹得满身通红,她眸光又开始飘移,紧接着小嘴就被他低头咬住。
「唔唔唔……」没有被咬疼,但男人想把她吞掉般用两排利齿磨了一下。
他松口,哼了声。「不敢看本大爷吗?昨日都没见你这般羞怯。昨儿个的秀秀乖得不得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即使从后面进去,你也晓得扭着腰肢配合唔……」他嘴被两只柔萸用力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