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你。”
娃娃感觉胸前微凉,双颊立即涨红,她从未这般难堪过,“你不要太过分了。”
朴熙军恶质地笑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直到他看见她的内在美,才停下手,他凝住她的内在美,是粉红色的样式,挺可爱的。
一路上,娃娃时而咬唇,时而将脸转向另一边,涨红的脸蛋说明她的羞愤,而他的恶作剧直到车子停驶,她才得以解脱。
“先生,机场已经到了。”司机眼视前方,不敢回头。
“你下车等候吧!”
“是。”在司机下车后,娃娃涨红着脸怒斥,“姓朴的!你够了没!”
“你想呢?”他缓缓的拉下她的内在美,低头,张口,似游戏、似挑弄地轻咬着。
娃娃难堪的任由他对她毛手毛脚,眼泪直飙,“你会后悔的。”
在她的泪水落下之时,朴熙军吻去了她的泪水,以坚定的眸光注入她的眼,“只要是你,我就不会后悔。”
第4章(1)
头好昏,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娃娃立即从床上跃起身,却忽略了身上的某种重量,又将她弹回床上。
“你醒了。”娃娃转头一瞧,一张笑得迷人的俊脸就在她侧颜,她忍住挥拳的冲动,质问他,“这是那里?”
“首尔。”他贴心的将被褥盖在她身上,就怕她着凉,毕竟外面的温度可只有零下五、六度。
“首尔?韩国?”她狐疑的瞧着他。
“嗯。”她不相信!推开他,跳下床,将窗帘给打开,当她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只能用愕然来形容,他真的把她带到韩国了。
“小心着凉。”他也走下床,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肩上。
“你绑架我?”第一时间,她脑中立即闪过的名词。
“这是邀请。”他纠正她。
“你把我绑到这个地方,还说是邀清!”早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她抵死也不会坐进他的车内。
“乖,别生气。”朴熙军难得露出耐心哄她,“待会带你去滑雪,如何?”
“我不要!”谁不知道她最怕冷了,叫她在寒冬里出门,简直是要她的命,“我要回家,你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则我叫我老爸会把你打成猪头。”
朴熙军轻嗤,在自己的地盘,他何须畏惧别人。
“你这样欺负我,我老爸会把你的手脚给跺了!”
“我是程家未来的半子,况且凭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你真以为你的几句话,就能煽动你父亲把我给做了吗?”
“你、你等着,我会叫我叔叔来,抄了你全家。”娃娃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娃娃一向对长川谷楠称为叔叔,两人之间似友似敌,原因就出在长川谷楠的妻子身上,而要是真得追究起责任,娃娃才是那个罪首。
娃娃将长川谷面搬上台面,但显然得,娃娃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借着父亲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与长川谷楠在日本的地位,一味地向朴熙军挑衅,却没有想到身处在异国,两人的势力是否延伸至此。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包下头等舱,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他尽情的抱她,亲吻她,如果她把衣服脱下来,相信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在她身上落下的吻痕。
“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敢伤害我,别说我爸爸,我叔叔第一个拿你开刀。”虽然她最近跟长川谷楠的亲情降至冰点,但还不至于对她见死不救。
“我等着他的到来。”既然他可以干净俐落的处理掉扶养他成人的义父,光明磊落的把义父的权势坌转移到他手上,他就无须向任何人低头。
“你疯了是不是?你跟我老爸相处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我叔叔,你应该了解我是不能受伤害的。”这个男人的脑袋是坏掉了吗?伤害程家的千金小姐,罪名可是很重的。
“你跟我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你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她当然了解,否则就不会百般想逃离他。
“你在关心我吗?”朴熙军一反傲然,柔情万分地捧起她的脸蛋,凝住她。
娃娃翻了翻白眼,觉得他自恋的程度严重到需要看心理医生,找心理医生咨询,“鬼才在关心你,找要你现在去买张飞机票,把我送回去。”
“办不到。”他在她的脸颊上轻吻。
“办不到也得办的到!”娃娃忍不住发出尖锐的抗议声,她指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在原地跳脚的指责他的不是,“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该把我送回去。”
“我是真的爱你,你感受不到吗?”他将她拉进怀里,轻哄着只有自私的拥有她,他才可以感觉到她是他的。
“你要我住在这种地方,存心把我冷死吗?台湾的冬天都让我受不了,你竟然把我绑来这种至少温度是零下的国家,我会活不下去的。”
“不会的。”听见她喊冷,他解开胸前的几颗衣扣,让她感受他的体热,“我每天都跟抱着你睡觉,床上也有电毯,你不会感觉到一丝冷意的。”
娃娃听了之后,全身起鸡皮疙瘩,死劲地推开他,要她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套他刚才说过的话,办不到!
“你要女人暖床,别别人去,这种事我可不包办。”她还要嫁人呢!
“暖床?”朴熙军顿时觉得好笑,她怎么会吐出这种词语。
“对!”娃娃保持与他五步以上的距离,就算他突然扑过来,好歹也让她有缓冲的空间,“你看上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看不上你,我对你可是大大的没有兴趣。”
“但是我对你却很有兴趣,尤其是你的身体,对我的抚触也蛮有反应的。”他坏坏的说着。
“你胡说!”那个时候,药性正发挥到极点,昏昏沉沉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是不是在胡说,你自己脱掉衣服,看了就知道了。”在飞机上那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听着由她口中溢出的嘤咛声,刺激着他的视觉与感官,他才会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娃娃紧张的拉着自身的衣服,就怕他色念又起,直扑到她身上,“你这个烂人!有种就把我给埋了。”
士可杀,不可辱!
朴熙军想起之前她也朝他大叫,直嚷嚷这句话,既然她这么希望他将她给埋了,那么他会实现她的愿望。
“你就这样想要我埋了你?”他带着有色的眸光、迷人的笑容,一步步的靠近她。
“喂!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娃娃带着慌乱的圆眸,看着健壮的身躯正接近她,她吓得频频往后退,可是房间再怎么大,也就那么一丁点儿大,她又能退到那去。
就在她被逼至跌落沙发时,他没有再近一步,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说着令她气愤至极的话。
“听清楚了,娃娃,能靠近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要是让我知道任何男人对你有非份之想,后果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娃娃抬眼,以闷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活似饱受委屈的下人。
朴熙军见状,无声叹息,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脸蛋,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知道一向养尊处优的娃娃,最不能忍受言语上的威胁,就算是含有一丁点儿的威胁成份,也会造成她的反抗,最终,他还是低声下气讨好她。
“我只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样,见到我,对我展露笑容,对我的一切感到好奇,不会像现在这样躲着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