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静闭上眼,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怦怦怦怦……“这每一声都在说着爱你。”严铠的声音是如此轻柔又充满磁性,伴随着那阵阵的心跳声,熨烫了她的心。
“我的男人原来这么会哄女人,看来经验丰富。”她哽咽的声音带着有点忌妒的调侃。
“我的女人吃醋了?”知道她终于被自己说服,他总算松了口气。
“你以后要习惯。”她学着他的口吻。
“我不用习惯。”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这辈子,我只哄你。”
一辈子啊,甯静的心好似化成了一摊水,双臂主动勾上了他的脖子,眼底波光粼粼,“Deal。”
“Deal。”
严铠的承诺方落,甯静柔软的唇瓣就主动贴上了他的,生涩地学着他的方式,轻轻摩挲着他的唇。
“噢。”严铠发出一声轻叹,享受着怀中女人笨拙的探索,双臂紧紧地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火苗自腹部窜起蔓延,让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像着火般发烫着。
车内的温度陡升,将车窗染上一层薄雾,模糊了车内相拥的身影。
旖旎的空间中,静谧得只听得到彼此低喘的呼吸声及急促的心跳声。
陌生的热浪在甯静的体内肆虐,将她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地点上淡淡的嫣红,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性感诱人。
严铠可以感受到她正怯怯地伸出柔嫩的舌尖,试探地舔舐着他的唇瓣,然后又调皮地钻入他的口齿之间,像他曾对她做的一样,挑逗地勾卷着他的舌头。
他感觉脑门轰的一声,赤焰烧毁了理智,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嬉戏逗弄,夺回了主权,重重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是如此香甜,宛如最诱人的果实,叫人无法仅止于浅尝。
他想要更多更多,一只大掌同时贪婪地钻入她的衣衫,覆盖在她柔软的胸上。
一道触电般的酥麻感觉从他碰触的地方传遍甯静的全身,让她迷乱又慌张,羞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拉出她的白衫之外,可哪里移动得了他半分。
“静……静……”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好似小孩子渴望得到奖赏似的哀求,每一个叫唤都让她更心软,完全无法抵抗他的索求,彻底沦陷在他的抚弄下。
车窗上的薄雾因为高涨的欲望而凝结出点点水珠,夜色如水,车内春意缱绻。
她的胸罩不知在何时跟着衣衫被往上推离了原位,露出了如凝脂般白嫩的浑圆胸脯……
忽的,一道急促的手机声自严铠的裤袋传来,划破了车内的旖旎气氛。
“该死!”严铠低咒了声,打算无视那不识相的手机声响,朝着目标继续前进。
眼看就要达阵,将那颗小樱桃含入口中时,甯静却早已回神,娇羞地用双手护住胸前,挡去了一片春光。
“说不定是局里打来的。”甯静低声道。
她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氤氲,迷蒙的双眼波光粼粼,清纯中带着性感,被她护住的胸口露出一片如桃花的粉色,娇艳动人,让严铠几乎要忍不住低下头再好好的品嚐一番。
“快接。”甯静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发烫,羞涩地撇开了脸蛋。
可恶,他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偏偏他现在却看得到吃不到。
这通电话最好够紧急,否则他非宰了该死的来电者不可。
严铠低下头,飞快地在她的唇上又重重地印下一个吻,才不甘不愿的接起电话。
“喂。”他的声音已恢复平日的低沉。
甯静看着他如雕刻般完美刚毅的侧脸线条,心中涨满了身为他的女人的骄傲跟幸福感,若不是这通电话打断了方才的亲昵缠绵,他现在正对着手机开合的唇瓣会是亲吻着她身上的那一处肌肤呢?
想到那充满情欲的画面,甯静的身子又开始发烫,她羞窘地发现一个事实,她想要他,一如他对她的渴望。
“我马上回去。”只见严铠的声音猛的一沉,神色变得肃穆。“发生什么事了?”甯静跟着心头一紧,脑中的绮思瞬间消散。
严铠眉头轻蹙,黑色的瞳眸闪过一抹厉色,“局里收到了些东西,不过确切实情我得回局里才知道,你乖,先去回去休息。”
甯静点点头,“知道了,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记得马上通知我。”
严铠看向她的目光又变得柔和,视线在瞥过她被自己弄乱的衣衫时添了几许贪恋,不甘愿地替她整理好仪容,唇瓣凑向她耳畔,低声道:“先记在帐上,下次一起算。”
甯静的脸蛋倏的又红了起来,啐道:“早知道你这么不正经,我才不理你,我先回家了。”
没等严铠反应,她推开车门就跨下车,朝住家大楼走去。
“嘿,静。”严铠按下了车窗,对着甯静的背影喊。
甯静顿了顿脚步,回头。严铠英俊的容貌背着街灯,在夜色中晦暗不明,可她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双炽热的视线正隔着这片迷蒙的昏黄光线,专注地凝视着她。
“我爱你。”他磁沉的声音魅惑而性感,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心弦。
甯静淡淡回应随着夜风飘向严铠——“知道了。”
严铠愣了愣,不是很满意地道:“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
甯静转过身子朝他摆摆手,脆声道:“先记在帐上,下次一起算。”
爽朗的笑声自她身后爆出,甯静的脸上也爬上了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听着引擎声逐渐驶离消失,她才又转过身目送那道宝蓝色的车影。
嘿,严铠,我也爱你。
严铠回到侦查队时,其他队员都已经被叫了回来。
潘彦武神色凝重地迎上来,“头儿。”
严铠朝他点点头,走向放着包裹的会议室桌前。
潘彦武跟着走上前,一边解释,“这包裹是在半小时之前,有个孩子送到局里,指名要交给侦查队局长严铠,说是十五年前你父亲的‘故友’送给你的礼物,算是跟你正式打招呼。”
十五年前?!这敏感的关键字让严铠猛的一凛,看着大小约十五公分见方,包装精致的盒子,眉头微微拢起,“送东西的孩子呢?”
蔡瑞光回答道:“仔细问过了,孩子说是有个女人叫他拿过来的,模样他不是很记得,因为那个女人戴着帽子,脸上被墨镜跟口罩遮去了大半边脸,他只说她高高瘦瘦的,讲话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女人?严铠沉吟半晌,开始动手打开包裹。
潘彦武按住他的手,“头儿,要不要先找防爆小组监定一下?”
严铠面沉如水,手上的动作未停,“不必了,炸死人不是那个人的嗜好。”如果对方真的是那个十五年前的“故人”……
严铠拆掉了绑在蓝绿色包装纸上的缎带花,俐落地割开了封口的胶带,将盒子缓缓打开,只见盒子内一片暗红,是干涸后的血渍,正中央则放着一个被割下的乳房,上面用刀割出了一个笑脸,旁边则用血写了一个英文字——Stop。
现场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愤怒地看着盒内怵目惊心的女人器官。“这死变态,未免也太嚣张了。”
“这是宣战,向我们侦查队的宣战。”
“该死,太可恶了,我们一定要逮到他不可!”
此起彼落的咒骂声瞬间爆开,所有人都因为这个挑衅而激愤不已。
严铠却相反地沉默着,目光在盒内梭巡了一遍,缓缓道:“这是对我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