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周代贞将人推开。“用不着讽刺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满脑子就是性?我是来问问你,不是说好了是一般养在蜂箱的蜜蜂,怎会变成虎头蜂!”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我也是凑巧,本来是到养蜂人家买蜂,那人神秘兮兮的说有好货到,他便宜卖我,我就连蜂巢一起买,心想这样比较逼真,谁知道会是攻击性强的虎头蜂。”
其实男人在说谎,他一开始就指定要毒性强的虎头蜂,这样才能显出他的重要性,原本他还想买毒性更强的,可惜没买到。他还在温室的花树洒上花蜜,好吸引蜂群四处飞窜,身在其中的华芊芊不被螫都难,可惜他失败了。
“你说的是真的?”半信半疑的周代贞眼中仍有怒色,但显然的,怒火比先前的燎原之势小了些。
女人都很好哄的,只愿相信自己相信的,却不肯去求证事实,她虽然是个称职的管家和秘书,可却也有盲目的时刻,她认为和她有过无数性爱的男人不会害她。
她的错误在于对自己的识人之能太过自信,认为家里几十名佣人都是她亲手挑的,从未出过纰漏,个个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十分用心,那么她看男人的眼光也就不会出错,他还是最好的一个。
不知被利用过多少回的周代负甚至有点沾沾自喜,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成熟女性魅力吸引了男人,哪晓得他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只有一个——
透过她知晓华芊芊的一举一动和喜好,进而把从不用大脑的大小姐勾到手。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车祸前小白花似的华芊芊便因此对他有好感,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要不是意外突然发生,他有可能已经得手了,再过不久便会筹备两人的婚礼。
可有人破坏了它,那个人不想他娶华芊芊,还想彻底毁了她,继而取而代之,夺走她拥有的。
“我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你吗?芊芊出事我比任何人都急,虎头蜂的毒足以致命,我不会拿她涉险。”只会拿她当登天的阶梯,一步一步踩着她的身体走上去。
听到这里,周代贞的火气已消了一大半。“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不想因为你而丢了饭碗。”
再也没有比华家待遇更优渥的工作,她的吃、穿、用都是最尚级,还能有进口名车当代步工具。光是每年的年终奖金就够人眼红,几乎是一年的薪水,她存了几年便买下市价好几千万的房子。
“呵呵……你想得太多了,我怎会为自己的私心伤害你,我舍不得。”男人将女人拉进怀中,上下其手的解她扣子。
他想用性安抚她,觉得女人都吃这“别满嘴抹蜜的哄我,我不吃这一套,明日还要早起给大小姐准备早餐,我该走了。”
情欲已被挑起的周代贞强行压抑着,推开了男人。
“你真要走,我都为你砾了。”
她看了看他下身的隆起,咯咯咯的笑得得意。“我也想留下,可是工作要紧。”
“好,这次放过你,下一回可要好好弥补我。”男人知道对方心意已定,而且还有要利用她的地方,不能就此撕破脸,便展露湿柔体贴的笑容同意了。
“好,等我。”她做了个撩人的姿态送周代负走了之后,男人堆满笑的脸倏地一沉,面色阴沉的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粗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挑起他的火就想走,真以为他非她不可吗?
男人大口的灌下一口冰水,又去洗了澡,换过衣服后柃起车钥匙往外走。
二十分钟后,他敲开另一个女人的门。
接着他没说一句话的奔向主题,动作较以往更粗鲁狂野,似乎有种奋不顾身,要将世界毁灭的彪悍。
完事后,男人自行去冰箱取了瓶啤酒,拉环一拉开,仰头就灌,清凉的液体滑入咽喉顿感舒畅。
“你怎么来了?”女人上半身的衣服还在,但脖下全裸。
“想你呀!”男人说起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完全不用钱,信手拈来。
女人嘴角发涩的揭穿他的谎言。“少把我当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哄,你身上有其它女人的香水味还想骗我,是不是那个女人没让你尽兴,你才想起我。”
想着自己是个备胎,她心里很不是滋“你们女人就是想得多,你也不想我做的是什么工作,要轮班,我刚从值班室回来。”
哪来的味道,她有狗鼻子不成,他出门前才洗过澡,又喷上有松香味的古龙水。
男人笑着走向女子,不算温柔的用两根手指头扣住她的下巴,先是轻轻地一掐,接着加重力道,让她仰头看他。
“我想杀了她。”女人的语调充满恨意男人一怔,以为她说的是从他住处离开的女人。“杀人要受法律制裁,你想被捉去关?”
“有我没她,我容不下她。”要不是她她不会失去一切。
“别太冲动,要考虑清楚,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赔上一生。”他还用得上她,不想她太早自毁。
闻言,女人却激动的拨开男人的手,还不小心打中男人的脸。
“什么叫无关紧要,有华芊芊的存在他永远也看不到我,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我要她死,死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一而再的幸运,逃过一劫。”
“什么,你想杀芊芊?”他的手恶狠狠的扣住她挥动的手。
手腕一痛,她却疯狂大笑起来。“舍不得吗?我知道你舍不得她的财产,不过我也可以给你,只要她死……”
女人都这么不可理喻吗?一个两个都这样!男人的眼充满血红色,推倒女人再次占有她。
第10章(2)
“哈啾——”鼻子好痒。
一只古铜色大手伸了过来,覆上女人额头,量量她的温度,发现没发烧又躺了回去,伸手搂住滑细蜂腰。
“不是有人在想我,有人在骂我。”
耳朵痒是远方的亲友想念,惦记着,鼻子发痒是别人在偷骂你,说你小话,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
“你人缘变差了?”
在很多人眼里,她是讨人厌的大小姐,人人都爱钱,但仇富,一个人越有钱越叫人痛恨。
因为,大家都会想,为什么拥有那些钱的人不是我。
“呿,都是被你拖累了,你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叫人退避三舍。”
虽然她先前对身边的人都有所怀疑,总是保持距离,摆着架子,但也不至于被讨厌吧?被捶胸的男人不怒反笑,从上下起伏的胸腔发出低沉笑声。“好,是我连累你总成了吧!”
“没诚意。”她不满。
“那这样的诚意呢!”他身一覆,压上女子光滑的裸身,双手和唇忙碌的滑动和品尝。
“住手……住手,夏元熙,你这个混蛋精力还有多旺盛,没完没了……”她以为她喊得很大声,其实虚软无力,因为她已经被一头野兽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
夏元熙脸上在笑,语气却装得可怜兮兮。“我憋太久了,你要有同情心,同情身心倶遭折磨的男人。”
“到底谁遭折磨了,你好意思说出口,也不想想我是第一次,你还狂风暴雨般那么狠。”
她现在全身都痛,尤其脖和大腿,酸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人宰割。
他吻了吻颤抖的小红莓,无辜的眨睱。
“我哪晓得你是初次,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先把你拿下再说。”
夏元熙的语气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
他利用女友要筹办募款一事将人载到住处讨论,说着说着就往床上去,他猴急得像十七岁少年,马不得马上成事,她半推半就,有些迟疑却又不想他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