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她欲语还羞,蔺尔恺爱煞她这番模样,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大手悄悄地滑入她的衣襟。
沐烟蓝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挑逗的画面,当他的大手深入到她最敏感之处时,她觉得自己腿都软了,只能无力地向后靠在他身上。
他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大大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虚荣感,她身上的香气简直快逼疯他,而她沉浸于情欲的美丽,也让他爱不释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那轻薄诱人的战斗服已被他褪下一半,铜镜中的画面香艳至极,他的手越来越大胆,而他的吻也在她背上游移着,她知道自己快守不住了。 就这样便宜他吗?其实沐烟蓝心里已经愿意了,只是以前总是她挑逗他,在男女互相勾引之间占上风,现在他只是小试身手,自己居然就屈服了,她总觉得不甘心。
迷乱之中,她突然按住他欲解开她衣带的大手,用微哑却调情意味十足的嗓音说道:“相公……别忘了你是正人君子,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待之以礼……”
“去他的相敬如宾,去他的待之以礼。”他粗声粗气地道,现在叫他停下来,哪有可能。“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是一族之长,只晓得蛮横霸道,我现在就要你,谁都阻止不了我!”
他将她转过身来,用唇封住她那可恶的小口,大手也抚上她的香臀,揉呀揉的,突然狠捏了她一把。
沐烟蓝吃痛地叫了一声,这记销魂的吻也自然停止,她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几乎要勾走他的魂。
他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她真不知道他这文人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接着他将她放上了大床,老大不客气地将她剥了个精光,随即快速褪去自己的衣服,俯身而上。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怎么,铜镜的位置居然能清清楚楚映照整张大床,让沐烟蓝能看到两人交缠的模样。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几乎要弃守,她望着他刚毅有型的五官,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这是她的丈夫啊!以前觉得他欠缺霸气及果决,现在他都有了,简直比她理想中还完美。
当蔺尔恺深陷在她的美好,就要成就好事时,他突然开口道:“我说过……你今晚逃不掉了……”
接着,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呻吟之声,烈火族最丑的公主,却在这个销魂的夜晚,开出了最美最娇艳的花。
在新任族长蔺尔恺的带领下,烈火族迎来了新的盛世。
或许就如沐烟蓝所说的,他不甘受制于人,也不该受制于人,当他直接坐上最高位,雷厉风行的实施一连串的新政,三个月之内便使得烈火族原本穷困的情况大幅改善,原本对这个外族族长有些芥蒂的烈火族人,基于其开放的民风,也很快的接受了这个新族长。
只要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谁当族长又如何?更不用说蔺尔恺把天承国的战神胡大刀都给带进了烈火族,使得边防无忧,烈火族内得以快速发展,许多族里的特产及名物也渐渐开始引起四方注意,他国商人纷纷前来进行贸易,使得商业也大为繁荣。
相较于烈火族井喷式的发展进步,相邻的天承国就没那么乐观了。
少了蔺尔恺这样的领军大臣,陈仲重新把持朝政,把一些当年蔺尔恺推动的政策及改革全数推翻,换上自己的政见,在其短视近利之下,不仅国力锐减,国库虚耗,朝中原本忠诚正直的大臣纷纷求去,换上的全都是贪官佞臣,朝政之乌烟瘴气可见一斑。
甚至在胡大刀打赢烈火族的消息传回朝廷后,原是举国欢腾,但陈仲不知怎地说服了皇上,谗言胡大刀与烈火族勾结,才会在赢面全无的情况下取得胜利,若是胡大刀班师回朝一定是个阴谋,说不得马上就会造反。
如此离谱的说辞皇帝居然信了,不封赏也就罢了,竟不明就里的问罪胡大刀,欲令其主动回朝受审入狱。
胡大刀是傻子才会听话,一气之下也叛了天承国加入烈火族,少了威镇北面的大将军,天承国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天承国要不是有祖先的余荫撑着,早就灭国不知几百次了。
这一日,在蔺尔恺处理完国事,正与心爱的族后沐烟蓝一起赏花时,侍卫长急忙前来通报,还将一卷文书交给了蔺尔恺。
“启禀族长,宫外有一少年,带着几名护卫,说要见族长。该少年取出这卷文书说是信物,要我们交给族长,说族长一定会见他。由于少年谈吐气质不凡,不似平常人家,护卫们不敢做主,便找上臣。臣不敢怠慢,立即前来禀报。”
蔺尔恺拿到那卷文书时,心头已是一动,慢慢展开来看,顿时双目一亮,若有所思地沉吟道:“请那位少年来这里,本族长立刻接见。”
“是。”侍卫长很快的退下了。
沐烟蓝也瞄见了他手上的文书,纳闷地道:“咦?这不是你的笔迹吗?这文书是你写的?”
他有些缅怀地笑道:“这是我当年教导天承国太子赵纶的手书,用来做教材的。”
“哦——”她点了点头,凭她的聪慧,很快地把事情串了起来。“要见你的那位少年是赵纶?天承国早已与你不共戴天了,这时候来找你……只怕天承国已经大乱了?”
“你倒是聪明。”蔺尔恺本能的举起了手,想捏捏她的鼻,但想想这样太不庄重,又放了下来。
沐烟蓝可是瞧见了,她反过来捏捏他的鼻子,娇笑起来。
他那拘谨的性子一时半刻是改不了了,他不吃她豆腐,那她吃他的呀,谁教这位族长大人白天和晚上是两个样,偶像包袱重得很,她不戏弄他几下心有不甘啊!
蔺尔恺无奈地摇摇头,此时侍卫长将少年领到花园外,听到了通传才将人带进来。
“太子,别来无恙?”由于是私下接待,蔺尔恺并没有拘礼。对他而言,赵纶是个很好的学生,师生感情很不错,他不希望因为两人立场的改变,而让那些俗套更拉远了彼此间的距离。
赵纶原本还有些拘束,但见到蔺尔恺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平和,也放下心来,年轻俊秀的脸上显露了一丝激动,眼眶跟着泛红了。“老师……我、我……”
蔺尔恺微板起脸。“慢慢说,控制你的情绪,为师是这么教你的吗?”
“是,老师。”赵纶几个深呼吸,稍微缓和一下心绪后,才面有难色地道:“老师,其实我是偷偷来的,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找你,但若是老师不帮我,我也找不到别人帮忙了。”
蔺尔恺一听就懂了。“是陈仲?”
“对。”赵纶并不奇怪他能够猜到,陈仲的野心一直很大,也只有父皇那昏庸懒散的性子会放任他。“父皇……父皇被陈仲软禁起来了,现在陈仲就住在皇宫,所有父皇发下的旨意与命令,其实都是陈仲假父皇之意所为。”
他越说,面色越恐惧。“同时我还发现,我所住的东宫也受到了监视,所有侍卫都换了一批,从小带我长大的蔡公公跟我说,陈仲只怕想篡位了,他一定是想自己当皇帝,可是若要名正言顺登基大统,他必须先除掉我这个太子,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蔡公公用计骗开了那些侍卫,将我打扮成小太监逃出宫,还给了我好些银两,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