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欣闻言轻声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转头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将送信的人请过来,让对方当面将信交予媳妇。
信有些厚重,信封上头除了写着“商滢亲启”四个字外,再无其他。
商滢当场将信封拆开,不料信封内却装着两封信。她与林谦面面相觑了一下,这才将那两封信从信封里抽出来。
那两封信一封上头的字迹和外信封上的一样,除了同样写着“商滢亲启”四个字外,信封背后还多了“楚毅”二字的署名。而另一封上只写了“商滢”二字便再无其他,但是光看见信封上这两个字,便让商滢顿时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己,因为那是姐姐的字迹,她绝对不会认错,那是姐姐的字!
林谦也认出来了,惊喜的大叫了出来。
“娘,是商湘的字!这封信是商湘写来的!”
叶禹欣闻言立即起身快步跑了过来,在看见那信封上熟悉的字迹之后也是激动不已。
“小滢,你快拆开来看看里头写了些什么,快点呀。”她催促媳妇道。
商滢泪流满面的点头,将姐姐写的那封信拆开来,只见婆婆和相公皆迫不及待的将头凑了过来,和她一起看起信来。
信中,姐姐简单的说明她被楚毅所救的事,轻描淡写的写出她和楚毅的怀疑,并写明她将随楚毅而去,与楚毅共结连理、共度一生的决定。要自己不必为她的安全担忧,要自己好好的过日子,一定要幸福,她们姐妹俩终有团聚之日。姐姐日后还会再写信给她。
事情经过商湘说得并不详尽,大概是不想让商滢太过担忧惊惧的关系,但是楚毅那封信却钜细靡遗的把一切都写了出来,让他们明白当天的情况有多么惊险万分,以及商湘现今是曝露在什么样的危险之中,若再与林叶商团有所牵连,再被有人心盯上的话,性命恐将再度受到威胁。
看完楚毅那封信,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叶禹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歉疚的对商滢说:“商湘是为了咱们商圃才受罪的,一切都是咱们林家害的,小滢啊,娘对不起你和你姐姐。”
“娘,您别这么说,这事不怪爹娘,该怪的是那些居心不良的坏人,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幸好有惊无险,毅哥哥及时出现救了姐姐。”商滢擦去脸上的泪水,哑声开口道。
“这个楚毅值得信任吗?倘若咱们真照他所说的,放出商湘已死的消息掩人耳目,也不主动与你姐姐连络,他真能守护并照顾好你姐姐吗?”叶禹欣问道。
“嗯,毅哥哥很厉害的,他一定会守护并照顾好姐姐的。”商滢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那就好。”叶禹欣放心的点头道:“晚一点我会和你们的爹爹商量这件事该从何着手,才能让那些有心人相信商湘已死之事。这件事愈少人知道愈好,所以小滢,短时间内你需要尽量表现出伤心的模样,别露了馅,懂吗?”
“嗯,媳妇知道。”商滢点头道,只要姐姐没事就好,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太好了,幸好有毅哥哥,幸好。
“不过娘,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她皱起眉。
“什么没关系?”叶禹欣不解的看着她。
“姐姐就这么突然一去不回的离开商团,这对商团不会造成影响,没关系吗?”她忧心的问道。
“不可能没关系,但我也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毕竟你姐姐早晚都要嫁人,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咱们林家。所以,虽然有影响,不可能没关系,但咱们还是得习惯它,因为这便是今后咱们商团真正的面貌与实力,再也没有商湘能够为咱们献计与策划一切,你们懂吗?”叶禹欣语重心长的对儿子与媳妇说道,然后蓦然深吸一口气,改以坚定的语气,铿锵有力的说:“以后林叶商团就只能靠咱们自己,未来就靠你们夫妻俩了,知道吗?”
林谦与商滢夫妻俩面色一正,神情立即变得恭敬而严肃,异口同声的开口应道:“是,娘。”
未来,只能靠自己。
——全书完
后记
恶人终需恶人磨 金萱
这是萱的第一本蓝海作品,很早以前就有想写的念头,不过为了配合出版社的套书计划,便一延再延,延到当初原有的灵感都跑光了,才轮到写这本书的时间。
最初版本女主角其实有两个妹妹,两个妹妹也有各自的情事发展,是三姐妹的故事,不过这么一来大概要写个上下,或上中下才行,萱怕自己还没写完就先吐血而亡,加上又是第一回写蓝海,以及拖太久灵感都跑光了才开稿,最后只好稍微改下原先设定,将它变成姐妹俩的一册故事,并以大姐的故事为主。
常在网站上看见有人问蓝海和花图的差别,萱个人是这么认为的,一,蓝海的篇幅较花图长上一,蓝海的内容不局限于爱情,能加入更多元素,如宅斗、宫斗……等。
所以,萱若写蓝海,便会以萱所认为的方向去写,而不是将花园系列的浪漫爱情故事搬过来而已,咱们先在这里统——下思想,免得预期不一样而失望,谢谢。
话说萱在写这本蓝海时,世界各地真的是发生了好多灾难,继马航失踪之后,南韩岁月号翻覆沉没,马航被击落,奈及利亚伊波拉疫情扩散,复航空难,高雄气爆,昆山中荣工厂爆炸,云南6.5级强震等等,真的是灾难频传,害萱想专心写稿都没办法,动不动就被这些突如其来的重大灾难冲击到,整天盯着电视和网路新闻看个不停。
不过还好,每天强迫自己写一些,写了三个多月,终于还是顺利把这本书给生出来了,真是太好了!
然而,就在萱快要完稿的时候,灾难又发生了,只不过这场灾难是单独发生在萱家的。
话说萱的老家现在还住着两位未婚的老人家,一位是萱二姑,一位是萱四叔,一位年届七十六,一位也六十三了,幸好身体状况都不错,日常生活都能自理,两人也算有伴,所以萱平时没啥特别的事时,一星期就回去一天走走看看,顺便补补粮食,买买菜这样。
可是有事时,真的是一通电话就要到,原因无它,只因为年轻人都要上班,只有萱这个年轻人“闲”
在家里,所以家里的老人家真的很习惯打萱家的电话或手机,然后叫萱帮忙做什么。
就在萱写稿写得如火如荼要进入完结的某天早上,萱躺在床上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浑浑噩噩的接起电话,传来四叔冷静严肃到有些怪异的声响,要萱在下午四点前帮忙凑钱,领一百五十万回家。
“干么?”萱顿时整个被惊醒。
四叔说:“你二姑帮人签牌签错号码,要赔人一百多万。”
我靠!这是什么晴天霹雳!
虽然萱早知道二姑平常有在小赌怡情(?),偶尔也会帮熟人签牌,但这是什么见鬼的事,萱真的是要疯了!
一大早爬起来开车冲回老家,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家里两位老人家都一口咬定是他们这边的错没有错,要赔钱给对方。
萱没与他们同住,没看见事情经过,也没见到什么证据,但老人家就是一副是他们理亏该赔就要赔的态势,让萱直想发火骂脏话。
×的!一百多万你说赔就赔,你钱多呀?哪里来的钱?而且重点是,萱怎么听事情经过就怎么觉得疑点重重,让人不得不怀疑,就算真如老人家所说的错在他们,那也不该全额赔偿,对方也得负一部分责任才行。叫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家帮忙签牌,给了号码却不确认,事后才说这边帮签错号码了,这算什么?反正萱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