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我没有偷窥你,是方年告诉我你昨天买了一对画眉乌。)
“你要来我家做什么?”
(你哭了,不过去看看我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到德国又去了美国时,我不也过得好好的。”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德国又去了美国,)
“方年能告诉你我买了画眉鸟,就不能告诉我你去了德国又去了美国吗?
他一直在跟她闲扯,想尽量拖点时间,因为他想她想得快疯了,能听听她的声音过干瘾也不错!直到他按了她家门铃。
她开门,两人四日相视,手里拿着手机对话:
“你真的很烦耶!”其实她心里雀跃不已。
(让我进去。)他恳求着。
她朝着手机说:“不要!”
(我爱你!)他语气坚定地道:(请你嫁给我。)
“什么?”她不敢相信。
房祖敖挂掉电话,将手机放进口袋。“开门。”
阮冬阳开了门,仍旧处于半怔忡状态。“你向我求婚?”
“嗯。”
她的黑眸瞅着他,眼里闪着淡淡的泪光:“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的信誉这么差吗,出外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人生苦短,没必要为了一点点挫折就失志,我下定决心,绝不轻言放弃。”
“你音讯全无。”她指控着。
“我知道,因为我对你很失望,所以不想太快和你联络;一个男人连连遭受心爱女子冷酷的拒绝,这真的很窝囊,你没办法想像我心里的受伤程度。”
他插手逗弄着笼里的画眉鸟,鸟语啁啾。
“我、我承认,我是有些拗别啦……”
他打断她:“什么有些拗别?你是非常拗别。”对她,他可是有满腹苦水。
“从来没有人这么抱怨过我。”她心虚的说。
“是啊,你的脾气都是冲着我来的。”他英俊的脸庞突地黯然。
她咬了咬唇,“那你想怎样嘛?”
“我要你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他将她拉进怀里。
“怎么补偿?”她小声问道;
“嫁给我,替我生孩子。”
她挣扎了下,“才不要咧,这种事不能拿来做补偿,换点别的。”
”别动,我要吻你了。”
她愣愣的由着他吻着,这霸道的吻,炽烈又温柔,他的双臂紧紧地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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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和谭佐佐好事将近。
“什么,方年要到谭王工作?”没想到这天这么快就来了,房祖敖心里虽然早有个底,可是仍然不免有些不舍。
“很公平啊,冬阳替你工作,方年替佐佐工作,你没什么好抱怨的。”唐少文说道。
提到阮冬阳,房祖敖觉得什么都变得可以忍受了,“是很公平,熬了这么久,终于打动美人心。”
“对了,制作成人光碟的人已经逮到了,你想怎么处理?”唐少文问。
“人呢?”
“在楼下,早上才逮到的,大学毕业,今年正要考研究所,已经开法拉利了。”
“带他来见我。”不怕死的家伙。
来人比他想像中的还年轻,虏祖敖看见他在发抖。
“你还知道怕啊?我以为干你们这一行的除了赔钱之外,你们什么都不怕呢!”
“房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难道有人逼你这么做?”房租敖拍了下桌子大吼。
“因为……因为俊男和美女比较好卖嘛,而且真的卖得很好,大不了我分—点版税给你嘛!”
“我和我老婆的脏都快被你给丢光了。”他真想揍这馄蛋儿拳以泄心头之恨。
“你、你老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拿偷拍的路人甲做女主角,我真的不知道那位美女是你的老婆!”他完了。
“你在马路上偷拍行人?”太过分子。
“结果拍来拍去还是那位美人最美、最无邪!对、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也是为了讨生活。”
“只是讨生活却可以开法拉利?我看没这么简单,少文,报警处理。”
“先生,请不要这样,求求你放我一马,我马上把你和夫人的……”
“倘若每一个犯罪的人哀求个几声就能免除刑罚,那我们要法律做什么?不行.我绝对不饶恕你,你实在太可恶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年还要考研究所,请放我一马。”他跪在地上磕头。
“祖敖,放了他吧!怪可怜的,”推门而人的阮冬阳,打了个呵欠。
“把你吵醒了,”他问。
“没有,我睡了一个多小时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她问向跪地求饶的男子。
“我叫廖大可,夫人,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走正道,一定会贡献社会,一定日行一善。”
“祖敖,放了他吧!”她朝房祖敖投以一记拜托的眼神。
“他害我们… ”
“可是,他也算帮了我们啊!”美畔眨了眨。
对她,房祖敖完全汉辙。“好吧,让你走,今后最好把你的承诺彻底执行,再做下三滥的勾当,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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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房祖敖与阮冬阳躺在床上准备就寝,她偎在他怀里。
“老公,谢谢你。”
“谢什么?”他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是肥皂清新的味道。
“你放下廖大可一条生路。”
“因为我不想让孕妇失望。”
她愣了下,抬头看他。“你知道?我本来想给你惊喜的,你坏了我的兴致。”
“方年告诉我的。”
“又是方年,以后有什么事我再也不告诉她了。”她不悦地嘟着嘴。
“我是很惊喜咽!”他宠溺的看着她。
“可是我没看到你当下的表情啊,我不管,你要当作不知情,这可是我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耶!”
“你明知道你老公最不会演戏了,教我怎么装呢?”他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妻子。
“多陪我看几场电影,向影帝学习。”
“原来我老婆是在抗议我很久没陪她看电影了。”恍然大悟的他紧搂着地。
“你今天还没对我说‘我爰你’三个字。”她的表情既娇媚又纯情。
“可以用行动表示。”他的手已探进她的睡衣,握住她的浑圆。
“啊!”她躲着他的碰触。
“你不想要吗?”他狂烈的吻着她的颈项:
“不……不是的!医生说……前三个月……最好……”
他顿时停止动作,“我真糊涂。”
阮冬阳握住他的手,“别自责,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情难自禁。”
房祖敖笑了,幽黑的双昨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