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步走向他,他大手一揽,将她硬生生地扯入怀里搂着,往她身上闻着。“好香!”
沈怜星被他的举动弄得粉颊上不争气的爬上了红晕。
“家里可好?”他低低的问。
“很好,谢谢你。”她垂着螓首,还是不敢看他的脸,只盯着他的胸膛看。
大手倏地揽腰抱坐在他膝盖上。
“还是这么怕羞?你的身子我不知看过几回了,在我面前不要这么怕羞。”醇厚的嗓音诱惑着她。
他火热的舌游移在她的香颈里,然后吮上她的红唇,探入她的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磨人的吻来到她的胸前,吮住其间的红梅,狂吸着她的美丽……她动情的抽着气,颈子往后仰,身子不由自主的挺得更前,嘤咛低喃。
“星儿,你知道我只要你……”他呻吟出声。
情难自禁的她弓起身子,白皙的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准备倾心交付身子,还想要得更多……
他饥渴的想吞下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已将疯狂的欲望源头猛烈的刺入她的身子。
她感受着他野兽般的冲刺,头一次真正的享受男女间最热情的结合,她的心第一次心甘情愿交给他,她的身子也是。
椅子的空间巧妙地包围着两人,虽然不若床上舒服,但别有一番韵味。他让自己冲得更深,扣住她的两只腿,圈住他伟岸的腰身……
“我知道……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我原没打算在这里,可一见到你,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就忍不住……”他已深深埋入她体内。
她不觉得不舒服,因为她也很想他。“呃……”
他笑了,看着她在激情中忘我的表情,他知道她也动了情,很可能他并不是一厢情愿。
“舒服吗?”他哽声问。
“唔……”她想发声却说不出话来。
“疼吗?”他怕又弄疼了她。
她略摇着头。“不疼……”
他满意的抽刺得更快,没有反抗、没有眼泪,是多么令人快乐的经验。
高潮来临,他在她身子里射出……
希望他的子嗣在她身子里孕育,他期待他的孩子在他俩培育下长大成人。
一想到此,他不喜反忧。
像他这样的人能有后代吗?
朱咏岚小睡片刻后起身,伸了伸懒腰。
“怜星和贝勒爷正在情话绵绵,我还是别去打扰。”
无聊之下,她只得往花园走去。“我找常毓延抬杠去,五日没见到他,还挺闷的。”
常毓延正在浇肥,领了一班工人忙碌着。
“喂!你在做什么?”她的手圈在唇边大吼。
常毓延看向她,“我正在浇水肥,很臭的,你别过来。”
“我又不是娇娇女,我来帮你吧!”说着,她人已经走到花田里。
“臭气冲天,你不怕?”
“我自己家里也种菜施肥有什么好怕的!”她理所当然的说。
“你别逞强!不小心还会弄脏你的衣裳。”
“才不会呢!不信我试给你看。”朱咏岚有模有样的拿起长勺,熟练的浇着花。
常毓延笑了笑。“你挺能干的,我以前误会你了,以为你是沈姑娘的朋友,只准备进府来打混摸鱼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是你识人不清的结果。”
“要是早一点化解误会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不愉快了,真是对不住!”
朱咏岚被他的歉意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快把府里这几天发生的事说给我听吧!”
常毓延把文贞格格和皇太后昨日来府里的事说了一遍。
“啊?指婚?”朱咏岚大叫,放下木勺。
“格格与贝勒爷在练功房见了面。”
“有没有听说两人对彼此的印象好不好?”
常毓延哪里知道这么多,他也只是听花圃里的丫环闲扯时才听说的。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怜星不可。”她跑着要离开。
“晚上一起来看星星如何?”常毓延鼓起勇气邀她。
“行啦!有空再说,我不知会忙到什么时候呢!”
“我去找你!”
朱咏岚没答腔,一溜烟跑了。
她冲到书房,空无一人。“不在这?”到哪里去了,怜星还不把握机会趁着贝勒爷正宠幸着她时要求成亲。
她抓着秋月问:“有没有看到怜星?”
“小姐和贝勒爷骑马出去了。”
“啊……他们往哪儿骑去了?怜星还不知道贝勒爷要娶文贞格格的事,天啊!这太严重了,我想借匹马,可以向谁借?”
秋月看着朱咏岚急得像跳豆似的,噗哧一笑。
“你这株墙头草,还笑得出来。”朱咏岚大骂。
“是你太大惊小怪了,事情又不像你以为的那么严重,贝勒爷才没有要娶文贞格格呢!”
“没有吗?”
“贝勒爷回绝了皇太后指的婚。”
朱咏岚还不相信。
“你确定?”
“是菊香姐姐说的,你那时还在午睡,我就没把你叫起来一块听,是你嗜睡还骂我是墙头草,我看你和常大哥一样,老是不分青红皂白,你们真可凑成一对儿,反正你总爱说他误会你偷懒嘛!”
朱咏岚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嘛!”
奕劻与怜星共乘黑骥往后山树林深处去,跃下马来,两人靠在杨柳树下相视一笑,心有灵犀,两心相印。
谁知天下事往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皇太后派了两个杀手一路远远尾随在两人之后,奕劻因为一颗心全系在沈怜星身上,所以少了平日的警觉敏锐。
这两个杀手是西域回人,厉害得紧,盘马弯弓非常了得,他们盘算着,准备左右一弓射中怜星的脑门和胸膛,确定她只有一条死路。
他们隐身在密柳之后,骑来的马儿就搁在一里外,悄悄接近奕劻和沈怜星站着的柳树前方。
拉起弓弦就是一箭……
飞箭的速度在风里惊动了树枝上的黄莺,吱吱叫着。
千钧一发之际,奕劻察觉飞来的箭矢,一把推倒怀里的沈怜星,闪避不及的他手臂中箭,一时鲜血直流,痛彻心扉。
“奕劻……”沈怜星发狂似的喊着。
“没事,你别哭啊!没事!”他拔出箭,扶起她的身子,安抚心爱的可人儿,他知道她吓坏了。
“你的手……”她哭红了眼。“我来帮你止血。”
“幸好只中了一箭,而且是在无害的手臂上。”他扯下腰带,一端用嘴含着,一端用大手拉着,紧紧系在手臂上,用以止血。
其实手臂的箭伤对他而言就像普通人被蚊子叮到似的,不痛不痒,为了怕她起疑,他仔仔细细的包缠着伤口。
“是不是很痛?”她问。
“我是个练家子,这点皮肉伤死不了。”他知道射箭的人已离去。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她知道树林里的人要杀的是她,他推开她救了她一命。
“我本来就该保护你,不要想太多。”他将她搂近往黑骥走。
“为什么会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不一定是冲着你来,也许他们只是三脚猫的功夫,瞄了半天失了准头,让你以为他们冲着你来,其实他们想杀的人是我。”他不希望她胡思乱想。
“是这样吗?”
“当然!我的敌人很多,这种事在战场上常常发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暗箭伤人不是君子所为。”她终是动了情才会在方才他中箭时有柔肠寸断之感。
“确实不是君子所为。”他抱她上马。
“如果他们还不罢休呢?”她不敢想像。
“我会更小心。”他怀疑想置怜星于死地的人很可能是文贞格格那个疯狂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