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吩咐?”屠誉心慌的问道。
“你带着这两个妇人到大将军的婚礼来闹事,你以为这样把人带走就没事?”
“太子殿下请放心,回去后下官会严加审理这两名妇人,逼问出是受何人指使,给大将军跟太子一个交代。”
“滚吧!”
灰头土脸的屠誉带着一干人,在众人的嘲笑中灰溜溜地跑了,而被中断的婚礼则继续进行。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激情退去,再次醒来时,花颖睁开迷蒙的双眼,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岳旸的怀中,与他密不可分,宛如藤蔓般紧紧交缠。
昨晚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只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梦到的不应该是自己的丈夫吗?
她怎么会又跑回现代去找盛岚了?
回想着自己方才回到现代,发觉她生病了,而她口中的那家伙正在照顾她。
那家伙在盛岚耳边说了好多事情,都是有关于盛岚的,花颖本想等盛岚醒来再告诉她那家伙在她耳边说的话,可是还没等到她醒来,自己又被拉回古代了。
她眨了眨慵懒迷离,还带着氤氲水雾的眸子,迷恋地看着身下男人帅气俊美的脸庞,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中,一向淡然冷漠的脸上添了几分暖意,也更显得深邃迷人。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欣赏岳旸这张宛若上帝杰作的脸庞,让她禁不住想抬手抚摸他的眉眼,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食指轻轻地滑过他的眉眼、挺鼻,一路来到性感诱人的唇瓣上,就在她沿着轮廓描绘着他的唇型时,岳旸突然张嘴,一口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调笑的瞅着瞪圆一双水眸的她。
“啊,你装睡!”看见他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花颖才赫然发现他从头到尾都在装睡,想抽出被他含在口中的手指,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地吸吮着她的食指,一丝丝麻痒的触感宛若小火苗般不断在她身体里奔窜燃烧,让她浑身一阵虚软。
没多久,这股异样的感觉全汇集到了腿间,像是有团小火球在燃烧,焚得自己白嫩的长腿忍不住摩挲着他健硕的双腿,藉此转移不断在体内激窜的狂潮。
“我的妻子醒来,一脸迷蒙地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这做丈夫的自然要好好反省,是不是昨晚有哪个姿势做得不好,惹得妻子不开心,下次改进。”
岳旸嘴角勾着笑看着妻子嫣红的脸蛋,娇美的如盛开的樱花般艳丽动人,知道妻子动情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当花颖再次从睡梦中醒来时,岳旸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案边,看着刚送进屋里的公文。
“醒了。”他轻笑道。
花颖捂着棉被,楞楞的看着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
午时?!花颖惊叫一声。“啊——”火速掀开被子急着要下床。
他走过去,双手按着她赤luo的肩。“怎么了?”
“要敬茶啊,新媳妇第一天要给公婆敬茶!”
“不用,娘一大清早便叫人来交代,让我们两个在房里多待些时间,不用赶着过去敬茶,平时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特别改变。”
花颖脸蛋瞬间爆红,尴尬低呼了声,“丢死人了,娘怎么这么说……就好像在跟人家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依为夫看不只三百两。”
顺着岳旸那带着一丝揶揄笑意的眼神,低头一看,花颖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毫无遮蔽、赤|luo|luo地出现在岳旸火烫的眼眸前。
“啊!”惊呼一声,她又迅速地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
粉颊含羞,似水的眼眸里依旧春情闪动,让岳旸看了下腹又是一阵火热骚动。“娘抱孙心切,自然会这么说,娘都让我们不用急着去敬茶了,我们就如她的意多休息一会。”
岳旸拉开被子低头吮着她烧红的脸蛋,炽热的唇顺着优美的线条一路往下游移,在纤细滑腻的颈窝上来回,大手罩上上头布满点点殷红的雪胸。
这时,紧掩的门扉传来一阵敲门声。“主子,太子派人来传话,请您到前头大厅。”
岳旸不悦的挑了挑眉,不爽地咕哝抱怨,“太子跟那讨人厌的屠誉一样,专门破坏我们的好事。”娘子的味道这么美好,他才想再度回味,就被人给破坏,真叫他郁闷。
“好了,你快出去,不要让太子的人等太久。”花颖轻轻地推了推他。
“为夫先抱你到浴间梳洗再过去。”他一把将赤luoluo的她自床上抱起,往浴间的方向走去。
“别,我自己去,好歹我套件中衣……”她尴尬地挣扎着,捂着自己赤|luo的身子。
岳旸自有一套逻辑。“你我已是夫妻,该看的都看了,有什么好尴尬的,套件衣裳一会儿进到浴间还不是要脱。”
“那也不能这样光溜溜的啊……”
“又没有便宜到别人,有何关系。”
说不过他,花颖只能任由他抱着她进入浴间。
花颖被他直接放进加了舒缓药草的热水里,她一坐进浴桶,立刻将自己整个脸埋进水中,不让岳旸看见她。
虽然是在自己的屋里,但是不着片缕的被他这样抱进来,让她真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实在太丢脸了。
岳旸看着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水里的妻子,浅笑了下。“衣服就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你慢慢泡,这水里加了药草,可以舒缓疲惫跟酸痛,我先出去了。”
隔着水,花颖仔细听着岳旸的脚步声,确定他人已经离开,脑袋才探出水面重重的喘了口大气。
唔,好舒服,这水的温度刚好,又加了药草,一泡进水里,她就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舒服得忍不住想尖叫。
泡了澡后,果然所有酸痛都不见,整个人神清气爽,她轻吁了口气后离开沐浴桶,穿起中衣,一边擦着湿发,一边走出浴间。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当她回到房间,岳旸已经从大厅回来了,正坐在窗边的矮榻看着公文,速度之快让她有些诧异。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太子派人来告知我柳氏跟汪氏两人昨天已经判刑,各打五十大板后,发配到北疆当奴仆,还有屠誉贪赃枉法、买官收贿的证据,昨晚也被送进了御书房,今天一早他便被罢官,发配边关的采石场做苦役。”他面无表情地将刚得到消息告知她。
她错愕的瞪大了眼。“这刑不会判得太重吗?”
“一点也不冤,他没有那实学却坐上那位置,你可知道会有多少冤狱、多少人枉死?发配边疆对他已是仁慈。”
花颖坐到他身边擦着湿发,“对了,岳旸,那个卖身契是怎么回事?”这事她一直没弄清楚。
“柳氏手上那一张是假的,她那不肖的小儿子因欠下赌债,怕被人剁手指,为了还赌债,我让人要他偷了真的卖身契,他随便弄了张假的将真的掉包,而真的卖身契便到了我的手中。”他放下手中的公文,拿过她手里的布巾帮她擦拭着湿发。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的点头,突然眼睛一亮,笑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后,扑进他怀中。“夫君,你对我真好!”
岳旸眼神柔和的看着像只猫咪一样窝在他怀中撒娇的妻子。“凡是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