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从未与任何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但眼前的男人是疼爱她的丈夫,是她这辈子唯一深爱着的男人,尽管内心感到羞耻,她却始终没有丝毫逃避或挣扎,反倒是依靠在他的怀里,任凭他为所欲为。
“下次别那么粗心大意,如果我没醒来,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遇到什么事?”万雅无助摇头,在他充满yu/望的热烈爱抚下,压根儿无法正常思考。
“他们可能会强迫脱掉你的衣服……”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她上半身的睡衣。
……
夜,还很长。
延宕许久的新婚之夜,绝对不是一时就能轻易结束的。
就在大床纱幔不断摇摆震荡下,他和她之间真正的夫妻生活才正要开始。
即使是出游在外,精确的生理时钟仍然将万雅准时唤醒,只是当她半梦半醒地抬手伸懒腰时,却意外扯痛了酸疼的娇躯,让她发出痛苦的低吟。
“身体痛?”
头顶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让她瞬间抬起头。
一个多月来的同床共枕,她早已习惯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的丈夫。
“嗯。”她可怜兮兮地点头,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出撒娇和依恋。“我昨晚是不是摔下床了,否则身体怎么会这么痛?”
胡伯韬先是一愣,接着忍不住抬头朗笑。“你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
万雅因为半梦半醒有些迷糊,还傻傻得无法思考。
而见她没有回答,他将一双大掌窜入被子里,轻轻爱抚她赤/裸娇嫩的身躯。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她的娇躯上印满了他的记号,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抚过、吻过,留下专属于他的味道。
她终于属于他了。
“我们昨晚已经是夫妻了,你忘了吗?”握住她胸前饱满的同时,他也暗示性十足地低头吻上她裸露在被子外的雪肩。
“呃!”万雅想起来了,通通想起来了,昨晚她和他……他和她……他们……
因为太过羞耻,她本能就想躲进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却忘了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抱之中,想要往下钻洞实在有点困难,因此动弹不得的她只好连忙拉起被子盖住小脸,藏住自己羞红的小脸。
“害羞?”他继续低笑。
当然!
毕竟现在他的大掌可是正握着她的……她的……而且透过肤触,她能感觉到他也是全身赤/裸,更何况她也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还是她主动的,自己还在整个欢爱过程中失控地放荡吟叫。
虽说夫妻间鱼水之欢很正常,但昨晚她真的太疯狂也太淫/荡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他邪佞地对她这个又那个,她也不会像只发春的小猫胡乱喵喵叫,说到底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只是……昨晚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没看过那般邪肆狂放的他,仿佛他平时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模样全是假象,而昨晚的才是真正的他——
“身体哪里疼,我帮你按摩?”
“不不不——不用了!”她躲在被子里直摇头,哪里还有脸劳驾他,她只想请他“移驾尊手”,偏偏却羞耻得开不了口。
“别害羞,昨晚是我太过火,要了你那么多次……”他低声在她耳边缠绵挑逗,原本掌握着她乳房的大手早已开始重温旧梦,复习她那曼妙迷人的肤触曲线,明目张胆逗弄他这总是容易害羞的小妻子。
“啊……”万雅一个颤栗,果然瞬间敏感得在被子底下着火,却在他的怀抱里逃生无门。
第8章(2)
即使身体酸软疲惫,她依旧深受他的吸引而动了情,只是被子底下那有限的空气让她愈来愈喘不过气,最后只能不顾羞耻地逃出被窝喘息,却意外坠入他充满戏谑却温柔的深深眼眸里。
“小白兔终于出洞了。”他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你……你好坏!”她恍然大悟地羞红脸。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你……”她满脸通红,却也感到困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不喜欢?”他邪恶挑眉。
万雅小脸更红,却说不出讨厌的话,她能感觉出他是到床上才变得这么坏,他依旧是那个爱她、疼她的温柔丈夫。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胡伯韬眸光骤深,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底下,感觉满腔爱意又扯动了欲火,让他恨不得再次将她从头到脚全吃遍。
“我也爱你。”
她轻咬下唇,感受到他腿间昂扬巨大的yu/望,虽然紧张得不敢呼吸,却没有推拒他的意思。
自从邂逅以来,他们历经了第一次的相亲约会、第一次的雨中求婚、第一次的同床共枕、第一次的医院拥吻、第一次的车上共餐,以及第一次的亲密关系——短短两个多月,他们结缘成夫妻,心心相印。
这一刻,他们之间不须要太多的甜言蜜语,只要彼此一个眼神和拥抱,就足以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满满的爱。
她的丈夫——这个男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就在她闭上眼,默许他的求欢时,胡伯韬搁在床头的手机却在此时大声响起,某人顿时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吟,本不想接电话,偏偏那铃声是父母专用的来电答铃,他知道双亲的个性,若不是真有要事,绝不会轻易打给他。
于是他只好强忍住勃发的yu/望去接手机,而怀里的小女人又变回害羞的小白兔躲进棉被里。
他沙哑低笑,一边将她搂进怀里,一边将电话接起。
“喂,爸爸,我是伯韬。”
“现在有空的话快打开电视,看一下新闻台。”电话里传来胡父难得凝重的嗓音。
“发生什么事了?”胡伯韬敛起脸上的笑意。
“有人内神通外鬼,捏造假证据诬告我们胡氏药商贿赂医界高层,垄断药市,谋取暴利,检警已经开始大动作展开搜索,媒体也正大挖内幕,你马上收拾行李回台中配合调查。”胡父顿了顿,有些犹豫地继续道:“媒体动作后,你的身分恐怕再也瞒不住,你得想个办法提早向三媳妇坦承身分,并一块将三媳妇带回来,省得被媒体骚扰。”
胡伯韬顿时脸色变得难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内鬼是谁?”
“应该是竞争对手搞出来的把戏,至于内鬼身分你大哥、二哥还在查,目前锁定是业务部的人。”
“我知道了。”胡伯韬答得很平静,但他心中早已燃起滔天怒火,虽说无商不奸,但这种手段还是太过阴损,更别说对方竟好死不死选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大。
好不容易他和雅雅终于情投意合,他本打算过些时候,再挑个合适的机会坦承真实身分以及这些年来对她的牵挂与爱意,偏偏计划被人全盘打乱,而且事情闹大之后,恐怕还会牵连到雅雅全家,若是雅雅接受不了——
该死,他诅咒那些不择手段的王八蛋早点被捉去关!
“若是三媳妇那边介意反弹……唉,总之你先把人带回来,必要时我和你妈妈会亲自去拜访亲家,好好地跟他们赔不是。”胡父也料到这件事掀起的风波恐怕不小,虽说他们也是遭到池鱼之殃,但牵连到亲家就是他们的不对。
“这边我会处理好再回去,爸妈你们别担心,到时看情况再说吧。”胡伯韬压抑怒火反过来安慰父亲,又问了下目前状况,最后才黑着一张脸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