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人撬开,霸道的舌尖挟着陌生却魅惑的男性气息长驱直入,她慌张地闪身想躲,后脑勺却被人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就连身体也被另一股力量紧紧禁锢,让她宛如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伯……伯韬……”她微微挣扎呜鸣,被禁锢的恐慌,让她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不安。
“别怕,我爱你,我只是想好好地感受你……”溢满的爱意再也隐藏不住,此时此刻就算胡伯韬想保持理智也不可能了。
夜夜同床共枕,夜夜闻着她的体香,却得强迫自己压抑住渴望,那残酷的折磨早已让他快发疯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他又怎么能够压抑得住?
“不……唔!”才出口的哀求瞬间就被歼灭掉。
他含着她的唇,贪楚吸匀她那颠颠不已的甜香小舌,感觉自己就快陷入疯狂,但幸亏那份刻在骨子里只专属于她的爱意,让他下意识释出温柔,即使贪婪饥渴,他仍没有粗暴地弄痛她。
“等一……”第二次的哀求再次被迅速歼灭。
万雅脑袋轰鸣,心跳如擂鼓,感觉自己是第一次认识丈夫。
她的记忆中,伯韬总是那样的温文儒雅、彬彬有礼,但如今他却不顾她的哀求变得如此霸道疯狂,这样的他令她完全陌生,可她的心却也为之颤抖悸动。
原来面对她,他一点也不像平常表现出来的那样从容不迫,仿佛无论她怎么诱惑他总能无动于衷.,原来为了她,他也能变得这样疯狂失控,仿佛深陷在她的魅力之中。
因为这项发现,她不再挣扎了,反倒飘飘然地陷入了他的情潮,心花怒放地降服于他的进攻。
“我爱你,你爱我吗?”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温柔顺服,他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告白,甚至迫不及待想知道她对他的看法。
什么按部就班、温水煮青娃的计划统统靠边去吧,他现在就想知道她的感觉,就算还不到爱,听到一声喜欢也好啊。
“我……”她迷茫失神,两颊艳红,早已在他的热吻下气喘吁吁,失去思考的能力。
“爱我吗?”他一字一啄吻,即便只是说一个字的工夫,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唇。“还是开始爱上我了?”
她难耐地娇喘,不懂他为何不再吻她,只好迷迷糊糊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回吻上他那带给她酥麻欢愉的唇,本能地想找回那种被人眷爱迷恋的感觉。
而她的主动,无疑是最强力的媚药。
虽然她的沉默令人失望,但她眼底的迷恋不也是另一种答案?若不是喜欢他,对他情动,向来矜持害羞的她又怎会主动求欢,甚至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胡伯韬狂喜不已,对于她的大胆求吻立刻给予最热烈的回应,压根儿忘了自己的午休时间即将结束,也忘了此刻他们可是在车子里而不是自家床上。
原本拿在万雅手中的平板早已不知何时落在汽车柔软的脚踏板上,却没有任何人理会,直到万雅的小腹再次绞起一股剧烈的疼痛。
“啊!”
“怎么了?”她痛苦的哀叫让他瞬间警醒,可眼底的痴迷却无法散去,只能搂着她,用大掌不断爱抚她那娉婷匀称的娇躯。
“我肚子痛……”她紧咬下唇,捣住小腹,再多的脸红心跳、欢愉快乐,在这一瞬间全被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绞痛给驱逐了。
“怎么了?”他停下爱抚,一脸担心地看着脸色逐渐苍白的她。
“应该是……”话还没说完,她便感觉到两腿间滑下一股令人难堪的热流。
她的脸色乍红乍白,简直羞不欲生。
老天,她的大姨妈竟然来了!
她、她、她现在还坐在他的身上啊,而且她和他刚刚才在接吻……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药齐师服是白色的!
“快!快放我下来!”她急着推开他,无奈车内空间有限,让她无法俐落地自他身上离开。
“你不是不舒服吗?”他才不会弃她于不顾!
“快点!”又是一股热流溢出,让她羞得想撞豆腐自杀。
“到底怎么了?”得不到答案,他反而更加忧心地将她箍得更紧,并将另一只大手盖到她的肚子上。
“你肚子哪里痛?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轻轻按压不同的部位,就担心她是不是盲肠炎。
“都不是!是我那个来了啦,你快放我下来,要是沾到你的衣服怎么办?”感觉自己内裤正被浸透,窘到不行的她终于自暴自弃地放声大喊。
胡伯韬大掌蓦地一顿,终于停下担忧的动作。
“原来如此,幸好不是盲肠炎。”完全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万雅觉得自己就快要尖叫了。“你可不可以别那么淡定,我那个……那个第一天量比较多,我的内裤……总之你快放开我啦!”
胡伯饀低声轻笑,却没有放开她,只是爱怜地轻轻摸着她的脸,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可能会被弄脏。
“很痛吗?”他再次将手覆上她的肚子。
万雅胡乱点头,小脸痛到有些发白,但因为害怕悲剧发生,只好主动用手撑着他的肩头,别扭地自行爬到驾骏座。
而他并没有阻止她,只是无奈配合扶了一把。
“每次来都很痛?”他仔细观察她的脸色,眼里盛满忧心。
她再次胡乱点头。
何止痛?简直就是痛到天怒人怨,再加上她的大姨妈总是很不准时,有时来得太早,有时来得太晚,让她总是无法拿捏时间做准备。
看,今天不就害她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刚刚才和他热情拥吻,现在大姨妈就把气氛破坏殆尽,更惨的是,他辛苦“茹素”一个月后,现在竟然又要因为她的大姨妈来访,继续吃斋念佛——
老天,他们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真正的夫妻?
她这个妻子做得实在太……太……唉!
“那你身上有带卫生棉吗?”他持续关怀,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就像是问她有没有带面纸出门,没有丝毫的忌讳别扭。
“嗯。”她欲哭无泪地点头,怀疑自己在他心中还有什么形象可言。“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得马上处理,我真的……快那个了。”
“你可以到药局的厕所里——”
“不要!我才不要去药局,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你先下去啦!”因为太过丢脸,以及生理期来时的焦躁,让她有些不可理喻地开始动手推拒他。
“快下去,下去啦!”
“OK、OK,我这就下去。”他没动怒,逆来顺受地依言下车,甚至不忘在关上车门前吩咐她将车门锁好。
见胖卡的玻璃窗并不透亮,绝对能遮藏隐私后,他才举步走回药局,利用职权从仓库里拿了盒止痛药、湿纸巾、矿泉水以及免洗内裤,并在电脑系统中注明是私人购买,决定事后再付帐,然后便又走出仓库。
张学翰和贺叔虽然见到胡伯韬从仓库里提了一袋东西出去,却也因为基于信任并没有多问。
回到胖卡边,胡伯韬顶着大太阳轻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玻璃,不久,车窗玻璃总算下滑,开启一条细缝。
“我……我还没弄好……”万雅满是羞窘的小脸在隙缝后闪闪躲躲。
“我替你拿了一些东西过来,对你可能有帮助,你要不要先拿到车内?”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车内沉默了几秒,然后一只小手才从继续下滑的车窗玻璃后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