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海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辛晏然僵住了,恐惧席卷全身。
他粗鲁地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向起居室旁的房间,那是南诺言专属的书房。
她尖叫着,奋力举拳捶打他的身体。
“叫也没用的,你或许不知道,诺言的房子每间房间的隔音设备都是一流的不只你现在的尖叫声楼下听不见,就连待会儿你在兴奋之中情不自禁叫喊的声音也不会有人听见,不是很安全吗?”
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她试图挣开,拚命挣扎,混乱之中,两人扑跌在地毯上。
白令海发了狂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掀,使用蛮力脱下她身上的羊毛长洋装,她用牙齿咬他的手臂,他痛得大叫:“你这个贱人,等会儿有你受的,竟敢乱咬人。”
他狠力挥出一巴掌,打得辛晏然眼冒金星。他的手紧掐住她的下颚,将他的厚唇覆上她的唇,她甩头挣扎着,宁死不屈。他改用手撕扯她的胸衣,露出她粉嫩的胸脯和一条项炼,白皙的皮肤衬着祖母绿的项炼,这景像让他愣了一下;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诺言这么迷恋她了。
她真美,比他所曾拥有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美。白令海将她的手高举过头,用一只手压制住她的两只手,然后用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长裤,他的下体早已亢奋不已。
他用口含住她一边的乳头。“好漂亮的颜色,像是处女才会有的颜色。”
辛晏然呜咽出声,准备咬舌自尽。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就像拎小猫似的,白令海被人高高拉起,然后拳头像雨点般落在他身上,打得他哀声求饶。
“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也敢碰!”南诺言发了疯似地向他挥拳,让白令海找不到空隙反击。
一旁的辛晏然抓去羊毛长洋装遮住自己的赤裸,冲向南诺言,拉住他正欲挥出的手。“诺言,不要再打下去了,会闹出人命的,我不要你因为我而坐牢。”
南诺言听见她的哀求声才罢手。“这个混帐东西死不足惜,竟敢两次试图侵犯你,我要杀了他。”
辛晏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不要为我杀人,你赶回来的时间正好救了我,他并没有对我造成真正的伤害,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南诺言转过身,望着像狗一样躺在地毯上的白令海。“快滚!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朋友。”
白令海闻言,立即套上裤子,夺门而出。
南诺言爱怜地抚着妻子微红的脸颊。“他打你?”
她点点头,偎在他怀里。“幸好你赶回来,不然我可能永远见不到你了,我正准备咬舌自尽。”
他的心头一惊,将她拥得更紧。“你总是让我担心受怕,以后不准你有这种念头,我会保护你的。”
“什么!?”路依莲惊讶地喊道。
“我以为诺言不会那么快回家的。”白令海全身多处是伤,他没料到诺言出手会这么重。
“你说的办法就是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好在诺言早就知道你是好色之徒,否则岂不是连带坏了我的计划?”
“诺言不会将这件事与你作任何联想,他要绝交的人是我,不是你。哼!辛晏然,这次算她走运,只要再给我三十秒,我已经成功了,如果我得手,诺言想要杀的人可能是她。”白令海怨怼至极。
“诺言经过这件事之后,肯定会将她看得更紧。你不会再有机会了,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依莲深吸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她,就算只有一次,也值得。”白令海仍痴心妄想着。
“你疯了,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那个女人冒险?你的名誉可能因此被媒体踩在脚底下。”
“我会很小心,让辛晏然哑巴吃黄连。”白令海已经管不了道德之心。
“你爱怎么胡来是你的自由,别再把我扯进去。不过,诺言对于自己的东西,通常占有欲很强,如果你敢再胡来,被他抓到下场会很惨。”路依莲提醒他。
“你们俩在聊什么?”路夫人走了过来,加入他们的谈话。
路依莲回过头,对母亲灿烂一笑。“没什么。”
路夫人看向白令海。“小白,你被车撞了呀!”
路依莲娇媚地笑着,“不是被车撞了,是不小心撞到人家的大拳头。”
路夫人立刻会意,掩嘴而笑,弄得白令海羞红了脸。路夫人虽早已过了一枝花的年纪,但因保养得宜,看起来像才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
“依莲,你爹地要你到他的办公室一趟,现在就去。”路夫人慢条斯理地道。
“我马上去。”路依莲说完便离开,留下白令海与路夫人独处。
路夫人注意白令海很久了,早想和他来一段韵事。本来,她的目标是南诺言,但南诺言一直不受诱惑,不论她下多少功夫,他仍不动如山。
没有南诺言,白令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主要是他年轻气盛、身材高大,很合她的胃口。
想要逮到这个两人独处的大好机会并不容易,路夫人放浪地朝白令海频送秋波,整个人差不多挂在他身上了。“你想偷谁偷不成?被人打成这样!”
白令海被路夫人的举动下了一跳,但很快便进入情况。她虽已四十多岁,但美貌不减,与生涩的小女人自有不同的风味。
她大胆的吻他,他也不推拒,反倒激烈地回应着,脑海里却想着辛晏然的容颜。管她是谁,就当她是辛晏然吧!
她自动自发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他身上的衣服,省了他不少麻烦;与经验丰富又心甘情愿的女人做爱就有这点好处,可以将他的生理需求伺候得好好的。
两人就这样在路亨利的房子里翻云覆雨,奇怪的是竟没有任何人闯入打扰。
一个钟头之后,两人的衣服才又回到各自的身上。
“不错嘛!感觉得出来,你有过的女人一定不少。”路夫人半讽刺半戏谑地道。
“数量惊人,不过你是个了不起的对手。”他也回敬一句。经过方才两人放荡的行径,他已不把她当长辈看待了,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渴望爱与被满足的女人。
“看在你刚才这么卖力的份上,开个价吧!”路夫人一向大方,尤其是让她满意的男人。
白令海准备放长线钓大鱼。“这次不用了,放在你那里生利息。”
路夫人笑了,可是很冷淡。“你倒是很聪明。”
“对了,我刚才忘了用保险套,如果不小心让你受孕,你自己能处理吗?”白令海闲闲地看着她。
路夫人站起身来。“我的男人只有亨利,今天你竟敢不用保险套,不过我不会因此
杀你灭口,就算不幸怀孕了,我有专属为我堕胎的医生。”
“你很大方,也很干脆,寂寞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白令海邪笑道。
路夫人柔媚地拨了拨云鬓。“我会的。”
春来了,春暖花开,处处缤纷。
辛晏然在巴黎的生活进入了一定的模式。白天,她和南诺言之间仍有隐隐约约的距离;但到了夜晚,两人又比任何人更热情、更狂野,他们眷恋和彼此的身体,连灵魂深处的叹息都可触及。
但他们之间,却没有任何一方吐露出爱语,心中皆怀疑的认为对方不爱自己。
刚才,他们剧烈的做爱,辛晏然疲累不语,几乎要先睡着了。
南诺言突然问道:“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