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是采自助式的,你们可以尽情享用,我们还得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招待不周,请多见谅。’戴大清脸色铁青的向他们告退。
‘嗯,去吧!我们自己来就行了。’石尚骅也不免和他客套一番。
不久客人渐渐多起来,石尚骅不时被人群包围,其中不乏慕名而来的女客,众人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想博取石二公子的注意。而邱悦芬则被一群三姑六婆团团围住,大家不过是想多了解她和石尚骅之间的情史,其中也不乏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士,自动自发的为她端来了好几杯酒,直到石尚骅冲出重围回到她身边时,她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就不能不去想那档事?’她软绵绵的贴在石尚骅身上。
‘哪档子事?’石尚骅怕她跌倒,小心的扶她走向沙发,还没走到那儿,他们便一起倒向地毯。
‘做爱。他想做爱,可是我不想,我以为我们还没结婚,做那种事不好,可是……’邱悦芬躺在地上哭了起来,一面啜泣一面说着。‘他就去找别人了,我……那个新娘少说也有了……五个月,可是……大清还是一样来找我,我们约会……看电影、一起吃饭,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去找别人做了那种事,我……如果没有拒绝……那他应该娶我,不是她,我怎么……那么笨,我不应该……拒绝的……’
石尚骅将她从地面拉起来,这一路可把他累惨了,还好她在宴会上的表现还算不错,可是一出了会场她便步履不稳、东倒西歪了。不过她倒是不像其他喝醉酒的人一样吐得到处都是,顶多脚步不稳、心情不佳,她酒品还算不错。
邱悦芬突然站了起来,歪歪斜斜的走去关掉电灯,室内仅存一盏微弱的小灯,石尚骅过去阻止她却被他拦住。
她动手脱他的裤子,石尚骅立刻拉住她的手。
‘你在干什么?’
‘我要找人跟我做那种事,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了。’她挣脱他的钳制,在昏黄的灯光下寻找他的裤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她碰触到他敏感的部位,他马上产生了男人应有的正常反应。
‘别乱摸,我可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你这样……’他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她的动作止住。
邱悦芬率性的拉下肩带,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他几乎能幻想出那顶端的……不!他必须是两人当中清醒的一个。
‘喂!你清醒点,我可不想占你便宜。’石尚骅奋力拨开她的手,奈何无意间碰到了她柔软的……他连看都不用看那里是哪里,今天一晚他都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一直盯着她胸前的乳沟瞧,这会儿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碰触到那个地方了,而且没有任何衣物阻隔。
邱悦芬踮起脚尖吻他,石尚骅则不停的闪躲,但仍让她吻到了自己的唇,她尝起来有香槟的味道……
她拉着他的手抚摸她的身体,石尚骅呻吟了一声。
‘别这样,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哦……别碰我那里!’他大喊,但喊完却不由自主的吻了她。
邱悦芬终于扯开了他的裤头,身体不断贴在他身上蠕动。
‘别这样,你会后悔的。’
‘不会,不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再不快点我就拿枪毙了你!’
她竟然出言恐吓他,如果他不是男人他会这么痛苦吗?老实说,他的身体早就在她拙劣的挑逗下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不要在黑暗中做这种事。’
邱悦芬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室内立刻灯火通明。
石尚骅不该看她的,此刻的她称得上是醉态可掬,她抱住自己几乎全裸的上身,令人无法忽视的红色乳尖露出她交握的手臂外,再加上撩至大腿上方的礼服,她看来比任何一幅裸女画都令人血脉偾张,而他的下半身也落至足踝,坚挺的欲望正肆无忌惮的勃发。
‘床在哪里?’
‘你后面。’
石尚骅脱下衣服,而她只是迷糊的看着他,他果决的将她抱至床上,带领她共赴绚丽的激情……
※※※
一早醒来,石尚骅发现自己被人用枪指着,邱悦芬惊魂未定的瞪着他,他真怕她一个不小心扣下扳机,自己跟着一命呜呼。
‘你这个浑球!’她怒不可遏的骂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亏我还把你当做好人,结果你竟然……’
他掀开被单一看,哭丧着脸喊道:‘我被你强暴了,你做贼的还喊捉贼,你有没有良心啊!’石尚骅的瞌睡虫早被邱悦芬手中那枝枪给吓跑了,但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还敢跟她开玩笑。
邱悦芬被他生动的演技给逗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像一颗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小小声的道着歉:‘对不起,这全是我的错,我大概是气疯了,所以……对不起。’
‘算了?是我占了你便宜,我应该把你扔进屋里,然后一走了之,谁教我鸡婆,才会让你得逞。’石尚骅松了口气,幸好她还满明事理的,没有扣下扳机,否则他就玩完了。
‘别再提这件事好吗?我都快糗死了,我只是想知道做“那种事”的感觉,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做那种事,那一点都不好玩。’她记得昨夜那撕裂的痛楚,那使她对做爱一点好感没有。
石尚骅闻言有点不服气。莫非她是在指桑骂槐,说他‘功夫’不佳?但他并没有提出他的怀疑,反而故做不在意的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很佩服你。’
说着,他自在的起身,他的动作引来邱悦芬小声的惊呼,她很快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并诅咒脑中随着他的起身而浮现的淫秽画面。
石尚骅小心的藏起笑意,找到她替自己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故意当着她的面着装。邱悦芬为了表示自己的胆子很大,也停止了闪躲,强装镇定的面对他,希望自己没有露出半点扭捏不安的神色,或者是一丝的拘谨。
‘为什么?’
哈!她的语气略显不稳。石尚骅故做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以为你会拿枪逼我娶你。’
‘我才不会这样,错在我不该挑逗你,你有挣扎过……对不起!拜托,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再谈这个话题了吗?就让我们忘了这件事吧!我还得谢谢你……至少你让我明白了一件我从来不知道的事。’
‘我还想再让你更明白一点呢!’石尚骅咕哝着。
‘什么!’邱悦芬并没有听得很清楚。
‘我说你不会后悔吧!’
‘有一点啦!’她长叹一声,但很快的又说:‘不过还好,这也没什么嘛!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如果到现在连一点经验都没有,反而显得我很奇怪……再说做都做了,我总得看开一点。’她又搬出那套凡事都得看得开的理论来自我安慰。
‘我就是佩服你什么都能看得开。’石尚骅坐到她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着,算是一种补偿的心理吧!他实在没办法就这么一走了之,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的她可是一个在室的好姑娘呢!基于男人的责任感使然,他决定再陪她多聊聊。
‘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来,这是我的座右铭。’
‘如果你未来的丈夫介意你不是第一次,那你怎么办?’一说完石尚骅便后悔了。要是邱悦芬心意一转,拿起枪逼自己娶她,那他岂不是吃不完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