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窝在路边苟且或是找家汽车旅馆休息,全都是他不能屈就的,他只想待在家里,因为唯有家才是属于他的堡垒。
周持南眨了眨眼,小脸羞红着。“你又再捉弄我了。”
“我很认真,谁要你那么可爱。”说着,他踩着油门加速。
“等等,你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现在路上没车。”他归心似箭,恨不得狂飙一路把她给掳回家。
于是,在周持南的惊呼声中,他赶在中午之前回到家。一进大门院子,恰吉立即迎上前来,毛茸茸的尾巴都快要摇断了,南仲威依旧视若无睹,甚至也不给周持南和它玩闹的机会,直接把她拉进屋中。
“仲威,你到底是在急什么?是肚子饿了吗?”她不解问着。
“是啊,饿到不行。”开了门,脱了鞋,直接把她往房间拖。
“既然饿了,我们应该去厨房,你……想吃什么,我去弄,很快的。”
“炒饭。”
“好,等我……”她一抬眼就随即被封口。
她呆住,张大了眼任由他的舌钻入她的唇腔里,舔吮着含吻着,却又突地打住,沙哑地问:“抱歉,我忘了要得到你的允许,我可以吻你吗?”
她小脸早已经翻红,当机的脑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下一刻她随即被抱起,搁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体重压了下来,她整个人紧张到不敢动弹,僵硬的脸呈现呆滞,像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可以吻你吗,老婆?”他的唇贴覆着她的,低沉嗓音极富磁性。
周持南羞得双眼都泛着润亮水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是说过需要她的允许,但他这么问,到底是要她怎么回答?
“可以吗?”他沙哑问着,轻啮她柔软的唇瓣。
“……你已经在亲了。”明明都先斩后奏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所以,我可以要你?”他吻上她的唇,大手已经滑入她的衬衫底下,蓦地发觉——“你又没穿内衣了。”他微皱起眉。
周持南羞得抓住他的手。“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说我想要你。”他低哑喃着,更压向她一些,让她感受到他的欲望,让她知道他想要她想要得都发痛了。
他炽热的勃/起就抵在她的腿间,教她结巴得语不成句。“可可可……我有孕在身。”才两个月,根本就不该行房。
“我会小心一点。”他哑声喃着,撩起她的发,亲吻着她的耳她的颈项。
“可可可是……天色很亮,房里也很亮。”她羞得压根不敢看他。
“你要是害羞就把眼睛闭上。”他噙笑道,另一只手已经滑入她的裙底,惊觉——“……你没有穿底裤?你居然没穿底裤就出门?!”
天,她没穿内衣他已经觉得不妥,没想到她竟大胆得连底裤都没穿!就算她穿着长裙,谁能保证她不会春光外露?
周持南紧抓着他另一只手。“我……我不习惯穿那种……”那种底裤薄如蝉翼,教她穿着都觉得好难为情。
“怎会不习惯?你人在外头不准不穿底裤,要不你干脆穿长裤,不准再穿裙子!”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窥视她任何一处,哪怕是意外都不行,但是——“在家里可以。”
他说着,长指轻揉着她的腿间,吓得她下意识弓膝往他腹部一顶,他随即往旁倒下。“陆姿颖……你谋杀亲夫……”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她吓得侧过身看他,就见他攒着眉,像是忍遏着巨大的痛楚。
“我有事……”
“怎么办?该冰敷吗?”她问着,可她疑惑的是,她顶的地方应该是他的腹部,但他手却是按在下腹。
“你要怎么补偿我?”他攒紧眉问着。
“我……”这也能补偿吗?
“摸摸。”他抓着她的手往下腹一按。
掌心里跳动的灼热,吓得她想抽回手,但他却趁势吻上她的唇,舔吮着勾诱着她回应着。
周持南招架不住他火热的吻,被吻得浑身发软,感染着他的热。他解着她衬衫的扣子,她却怎么也不妥协地抓住他的手,他滑溜似蛇,转移了阵地,滑入裙摆底下,长指轻揉着柔嫩的花核,教她不自觉地逸出低吟。
她的低吟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大的鼓舞,他让她背过身侧躺,早已胀得发痛的灼热从臀间抵着她。
“仲威……”
“没事,我会很小心的。”他沙哑喃着,缓缓地推入她的体内。
周持南抽了口气,异物入侵的瞬间爆开酥麻的电流,从小腹往心间窜着,心跳得好急,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晕眩了一般。
耳边是他低哑的闷哼声,他的额上布满细碎的汗水,他静蛰着,但那湿潮的深处却不断地吸吮着他,像是要他进入更深处,他被包围着、挟持着快要面临临界点,但他必须冷静,得要慢慢来才成,但她却在这当头突地动了动。
他错愕地瞠圆眼,低吟了声,听她怯怯的说:“你……疼吗?”
她觉得他像是在忍受难以言喻的痛楚,眉头攒得她都心疼了。
他注视她良久,突地笑了,不再静蛰,开始在她体内律动着。
陆姿颖是如此可爱的女人吗?他真的怀疑自己不曾认识过她,否则他怎会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美?
烙铁般的灼热在体内律动,毫无缝隙的紧密嵌合,随着他的抽送掀起她无法形容的酥麻,迫使她不住地低吟,手紧抓着他环过胸前的手臂。
他怜惜地吻着她,她的一颦一笑皆牵动着他,她的宠溺放纵让他感觉被爱,让他想爱,而他也真的爱她。
结婚一年后开始相爱,也没什么不可以,对吧。
第12章(1)
当晚,周持南准备了一桌菜,易稚青毫不客气地狂嗑着,数落着南仲威竟然学她连跷两天班,害她累得像条狗,就连包庆余也指着额角的瘀青抗议着他的恶行,要她主持公道。
周持南干笑着,怎么也不敢看向南仲威,但知晓他因为自己的暂离,反应如此之大,感觉到心底甜软着。
“更可恶的是他明明说下午要进公司的,为什么没进公司?外头的保全说你们中午以前就回来了,为什么却还是赖在家里?”易稚青毫不客气地嗑着第三碗饭时,不住地追问。
“汤……汤好了,我去拿。”周持南满脸羞红地跑进厨房里。
易稚青挑高眉,睨了文风不动,安静吃饭的南仲威。“哦,原来是小别胜新婚啊,姿颖。”
周持南闻言,羞得躲在厨房里不出来。
“逗她是我的权利,我不准你行使我的权利。”南仲威用筷子指着她。
要不是他们太早回来,他们现在还在浴室洗鸳鸯浴,说穿了这两个家伙太碍眼,也差不多该送客了,以免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
“这种鬼话也只有你说得出口,也只有姿颖受得了你。”易稚青啐了声。
“只要她受得了我就好。”南仲威笑得一脸得意。“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去了,省得影响了你们原本的生活作息。”
“姿颖,你老公在赶人了,你要不要出来说声公道话!”易稚青喊着。
周持南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不会啦,你们就继续待着,这样比较热闹。”对她而言,他们就像家人,而且人多热闹。
“听见没有。”易稚青笑得小人得志模样。
南仲威哼了声,不再表示意见。“你再继续长舌,菜被庆余吃光了,我可不管。”
易稚青回神,毫不客气地一脚朝包庆余踹去。“包庆余,你这个混蛋,想说你怎么都不说话了,原来是在偷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