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叶双
算算,也真的挺久没和各位读者们以文会友了。
日子过得飞快,彷佛才刚去一〇一大楼看民国一〇三年的烟火,一眨眼,时序已迈入四月。天气也从原本总是阴阴的冬季慢慢转成了阳光普照的春季,四季的更迭教人感叹不已。
有些朋友问小双双,为何这么久没出书?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要说是懒病发作,不如说是疲乏了,有时写出来的东西没有条理,连自己看了都皱眉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努力找回对爱情的向往和感觉。
怎么找呢?那就是小双双趁着这段时间,看了很多长篇爱情小说,大部分是对岸作者写的,原本小双双看到那些书名就挺头疼的,直白得让人想翻白眼,所以有一段时间,小双双对那样的长篇小说总是拒于千里之外。
可当自己的写作陷入瓶颈,就忍不住想要去瞧瞧,看着看着,倒也看出了些兴味,至少在文藻和故事性上,那些长篇小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于是小双双一头埋进了小说的世界,终于慢慢找回了创作的手感,又开始一格一格的爬着,最后再次和各位读者们见面啦,小双双很开心,想必你们应该也挺开心看到我的吧!
记得有一回和你们说过,小双双失恋了,以为失恋的人就应该蓬头垢面,看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吗?可认真回想过去这半年,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小双双不由得想说,失恋会让一个女人变得更美啊!
没了约会、吃饭、看电影,小双双努力调整作息,花了点时间打理自己,一分虽然说不上优雅,但是很自在的气质在身上展现,连自己都看得顺眼,别人自然也就觉得小双双变美噜,变美了要怎样?自然是期待一份新的恋情啊!
恋爱是女人的养分,在每一次的感情结束后,小双双从来不说“再也不谈恋爱了”,而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之后开始期待,想知道自己下一回会碰上怎样的人,能够营造出怎样不一样的感情。
对于生命中每一个陪着小双双走过一段路的男人,小双双都由衷感激,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而言,都丰富了小双双的生活,无论喜怒哀乐都是人生的砖,而是那些砖一块块砌出了现在的我。
由恋人变朋友的感觉小双双不是第一次有,可是每一次都感谢对方的成熟,让我们之间曾经拥有过的爱情不至于变得丑陋难堪,也谢谢他们愿意用理性和智慧来圆满我们之间的感情。
其实爱情真的不需要添上恨,既然是以爱开始,就用爱来结束,如此才是一个真正的圆,不是吗?
将近二十年过去,身边的人总是来来去去的,唯一不变的只有家人和各位读者们,还有那读之不尽的书册,有了这些,人生已经圆满,小双双想,无论以后会变得怎样,书和你们一定会成为小双双生命里永远的存在。好啦,不多说了,既然已经找回了手感,自然该多写一些,以弥补之前的不够努力,各位读者们,咱们下回再叙喽!
楔子
串成珠帘的红玛瑙左右相互碰撞,发出了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也打散了屋内原本沉重而窒人的气息。
里头的人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依然不悦的嘟高,但至少注意力已经被掀帘的声响给吸引,不再低着头生闷气,任人怎么喊也不理会。
仰头一见来人,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又沉了沉,唤人时没有以往娇憨的语气,言语之中冷意十分明显。“二皇兄。”
“波波真的生气了?”
二皇子皇甫沛瞧着皇甫怜波浑身散发冰冷气息,忍不住喊出了她的小名逗弄她,俊逸的脸上尽是宠溺。
“不准你这么喊我。”
皇甫怜波向来得宠于后宫之中,不但父皇的众多嫔妃都争相爱护,也因她心性善良,面容讨喜,更是宫里几个皇子们的掌中宝、心头肉。
打小,哥哥们个个都是围着她转,自然喊起了亲近些的小名,可随着他们的年纪渐长,学习的礼仪愈多,小名自然也被束于高阁,再也无人喊叫,如今再听二皇兄信口喊来,皇甫怜波心头的委屈便怎么也止不住了。
原本还满脸含笑望着她的皇甫沛,乍见本来气呼呼瞪着他的妹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顿时心头一惊,向来稳重的他神情竟染上了些许慌乱。
“唉,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哭了呢?”
这不问还好,一问,皇甫怜波哭得更大声,那委屈的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呜呜呜……”
一见最疼爱的皇甫怜波被自己弄哭,皇甫沛也有些手足无措了,他没了平日的沉稳,有些手足无措地将她拉进怀里想要安慰,谁知道皇甫怜波却不领情,还奋力手脚并用挣扎着。
“好波波,你别再哭了,你哭到二哥觉得心疼了。”
“你骗人,你们才不会心疼我……”拒绝被诱哄,皇甫怜波还是哭得惨。
“好好好,那你到底在伤心什么,说给二哥听听好吗?”
没了皇兄、皇妹的称谓,少了拘谨的礼教,语气多了这几分亲昵,皇甫怜波的情绪更是复杂。
她张大哭得红红的眼睛,怔怔地瞧着满脸慌乱的皇甫沛,水亮的眸心中虽然还是满布愤怒,却没有一如往常地,大剌剌地将心中的难受和盘托出。
“波波到底有什么委屈,当真不能告诉二哥吗?”
刚刚哭得那样凄凄惨惨,现在却又这样支支吾吾,皇甫沛不禁以为皇甫怜波刚才那一闹不过是耍耍小孩心性,毕竟在这偌大的宫廷之中,哪有谁敢给她气受。
“还不都是你们!”没有皇甫沛预想中的诉苦,皇甫怜波一开口便是充满怒气的指责,让皇甫沛一头雾水。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惹上这个大家宝贝的十二妹了?
见皇甫沛一脸的无奈,皇甫怜波也知道自己的指责有些没头没脑,可是只要一想起早上她去向父皇请安时,父皇那一串的话,她又生出满腹的委屈,语气忿然地说:“父皇今早说要为我指婚。”
“喔,那可是好事!”皇甫沛的语气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好事”这两字几乎是从皇甫怜波的牙关里头硬蹦出来的,充分显露了她心中的不以为然。
“怎么,难不成是父皇指的人选十二妹不满意吗?若是真不满意,二皇兄会去同父皇说说的。”皇甫沛猜测着,那护妹心切的神态,倒让皇甫怜波胸臆之间的怒气稍稍减少了些。
“好,那你去和父皇说,说我不愿成亲。”她话里添上了几分骄蛮,让人忍不住失笑。
“你不成亲?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可能不选驸马呢?”闻言,皇甫沛摇了摇头,可眸心却闪过一抹精光。
“二皇兄,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俊逸的脸庞浮起几分犹豫与为难,好半晌之后他才说道:“傻丫头,身为公主是不可能一辈子不成亲的,除非……”
“除非什么?”二皇兄一向聪明,一定有法子,皇甫怜波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询问。
“除非咱们不是皇家之人,也不待在宫里。”
这话像是说得不经意,可却重重地撞进了皇甫怜波的心坎里。
只要离宫就能不被指婚吗?
其实她哪里是不想成亲,只是不想任由父皇指婚,要是父皇指婚,那她铁定是从后宫这一块地方挪到别人家后院那块小地,一点自由都没有,只要想到这儿,她就满心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