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你慢慢吃,我先带翱煜回家,帐我会先结。”她站起身,却被他粗暴的抱住纤腰。
“想逃?”
“你不认为把这沉默当成我的惩罚更好吗?毕竟,适当的羞辱会使孤单变得更可怕,或许我会自杀,或许我会选择疯掉,可以保证的是,我会如你所愿慢慢自残,”在他惊诧松手之际,天恩脱身,轻声道:“BYE.BYE!”她牵起儿子的手飘然离开,喁喁私镶她已经不在乎了。
卓尔凡的背脊升起一股凉意,难道她根本是在藉由他的手让她自毁,是想赎罪吗?不,他不会让她如愿,想道么简单化解他的恨吗?不可能!
“肚子饿吗?”天恩低头问儿子。
翱煜点点头,“妈咪,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是,你会不会埋怨妈咪自私?”
“不会,而且我会替你报仇。”
“他是你爹地。”
“你是我妈咪.…:早知道,我就不会去找爹地,我只是想让我们一家人破镜重圆,就像电视演的,但我不知道电视是骗人的。”
看著儿子红著眼眶,泪水不停的落下一阵心酸数天恩跟著啜泣,嘴角却扬起微
笑,“傻儿子,别想著替蚂咪报仇,说不定在这整件事中!最无辜的是你爹地,最该死的是妈咪。”
“不管怎样,妈咪就是妈咪!”
是不是“爱就是爱”,所以她才会……罢了!
“蚂咪带你去士林夜市,咱们从第一摊吃到最后一摊好不好?”
“好!”楚开煜抹掉泪,男孩子不可以哭,他还要学会坚强保护妈咪。
天恩和儿子吃得尽兴才回到家,完全没料到他会等在门口。个天侮辱两次是不是太多了?
“有事吗?”收起嘴角的笑容,没有任何的喜悦,这里没有任何的围观人潮啊!
他真的这么差吗?注意到她嘴角的微笑、眸子充满笑意,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东张西望像在找某个人。她以为他的出现就只为侮辱她吗?一股怒气由心中缓缓冲向咽喉,卓尔凡失控的大吼:“我在你心中就这么差吗?”
天恩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半晌才回答:“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
“把你的行李收拾好,马上跟我走!”该死的!连他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想做什么,但说出去的话绝不会收回。
“嗯!”天恩轻轻的颔首,没有问为什么一如往常的沉静,她乖乖的打开铁门,回房开始收拾一些日常用品。
“不问我为什么?”尾随在后的卓尔凡,怒气越来越高张,但他已经明白他的怒气因何而起,她太过沉静了,相较之下像在讥笑他的易怒。
“为什么?”天恩如他所愿的问,其实干嘛要问,以前当他的情妇时,不就不准她有任何发问权。
“不为什么。明天再整理,我明天会派人来帮你,日常生活用品不用带,住的地方都有。”注意到他的儿子居然一脸敌意,卓尔凡觉得有趣,半蹲下来问:“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你也知道我是谁,不是吗?”学著卓尔凡的话!翱煜一张与他相似的脸,有著彷佛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表情。
就像在对小时候的自己说话,卓尔凡心中充满关爱、自傲,他的儿子多么像他。
“你对我有敌意。”
“只要欺负蚂咪的人,我都不会原谅。”翱煜握紧拳头。
“翱煜,回房去睡觉。”天恩不希望在儿子的印象中,只记著父亲坏的一面。
“妈咪。”
“去睡,妈咪有话要和……卓先生说。”卓先生,好疏远的称呼,却是最安全的。
天恩看著儿子悻悻然的离开房间,转向卓尔凡,“夜深了,你要回去吗?”依旧温柔的嗓音,但在这种昏黄的灯光下有点暧昧,像情人不舍得爱人离去,害她有些无措,眼睛不敢对上他的。
她的忐忑像个小女孩,也让他想起以前,总是青青涩涩的怕麻烦别人,对于她偶尔的情绪表现,卓尔凡有一丝喜悦,原来她并非无动于衷。
“我今晚要睡这里。”
诧异在天恩的眼底闪过,但随即她从衣橱里搬出备用枕头和薄被,“这房间让给你,我去客厅睡。”她才拉住房间的门把,就被人由背后搅起。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掰开他的手掌,却敌不过他的蛮力,只能一直的挣扎,柔顺惯了的她哪知道该怎么挣扎才能解脱,更何况一波波由他宽阔胸膛传来的温热,不止暖了她的心,也让它有了跳动的感觉。
卓尔凡感觉到她的挣扎,却也由其中发觉她的意志力薄弱下来,扬起连自己也没发现的嘴角,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睡你的床,也要你的人。”
背对著他,天恩颤著身子,却察觉到脸上热热的,是泪吗?
“这….:也算是报复我的一种方法吗?”
“该死的你!”他暴怒的揪起她的一把头发,让她旋过身面对自己,在看清楚她氤氲的眸子,怒火霎时被浇熄,喉中低吟感叹,倾向前,却是衔住她的圆润耳垂,“我究竟该怎么办?”一句话道尽他的无可奈何,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吻住她的唇,继续稍早的迷情。
第8章(2)
双臂滑过她的纤腰,轻轻拢起裙摆,触及那丝绸般的肌肤。真不可思议,生过一个孩子,她依然拥有如婴儿般柔嫩有弹性的皮肤,熟知她椎骨尾端凹处的敏感带,他慢慢的爱抚,直到她无依的颤著身子,开始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捉住他的手,他反制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胸膛,柔弱无骨有丝冰凉,居然冷却他的灼热皮肤,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他呻/吟。
就像以前爱她的方式,如果是梦,就让她重新回味一次吧!天恩抖著手,不太俐落的打开一个个扣子,也学他曾做过的方式,亲吻他每寸展现在空气下的古铜色肌肤,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像个初上讲台的小学生,但却听见他似是痛苦的呻吟。六年的无欲生活以及曾有一小段的浪漫,虽经人事,但仍是懵懂,犹甚以往的他总是狂放热情,完全没有她处于主动的位置,所以她停下来,嗫嚅半天:“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很痛?”
“SHIT!”原本高张的性/欲被浇了一盆冷水,发现他居然沉迷于她的魔力之下,
以往他从不让女人主导他的任何事,就连上床也一样,但她这么一停止,却让他感到挫折。
他俊美的脸好红,模样好可怕。生气了!难道是太痛的关系?天恩连忙将自己的身体挪开一点。
“你要做什么?”他十分不悦的发现这小女人居然在闪躲他,便将她搂回来,卓尔凡不客气的将她压在身下,身子的契合让她不得动弹。
天恩贴切的感觉到腹部坚实的男性魅力,顿时,豁然开朗让她红了耳垂。
“这些年来,你没有跟过别的男人。”是肯定句,这让他的语气当中充满得意,“但我却拥有很多女人,说不定青涩的你能和她们评比。”
天恩刷白了脸庞,“很抱歉,我没有熟稔的技巧让你快乐,或许你愿意提供人选让我学习。”其实早明白他把她当娼妓,说出口的话只是如他所愿来贬低自己,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以减轻心的痛楚。
她追不及待想离开他,是想投人餐厅里那个男人的怀抱,是不是?卓尔凡的恼怒遮蔽了眼,霸气十足的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没有任何的怜惜心情,狠狠的咽过她的臂膀与颈胸,痛使天恩不停的扭动,想脱离他的折磨,却勾起他男性的征服欲,没有任何温存,他只想感受她的柔软,长驱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