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目光移向她清澈的眼。“但我控制不住。”他动手解开她腰上的宽皮带。
熊温柔双膝虚软地仿佛要跪下去,她攀住他的肩,看著他的眼,期待和对未知的焦虑让她心跳狂飙。“狂人,我们不能……”她软弱地低语,却发现自己其实不愿阻止他。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他俯身吻著她性感的锁骨。
她让情/yu、也让他眸中的火给催眠了。“我们必须……停止……”
“太迟了,”他低头吻她,吮吸著她的下唇。“我的温柔,太迟了。”
他火热的眼神、沙哑性感的嗓音,让她的呼吸变得好急促。
他挑逗的吻移向她的耳垂,滑向她的颈。“我要你,我会让你感觉到。”
不,她早就感觉到了,她喜欢他的嘴唇在她皮肤上滑动,喜欢他刚硬的身体贴著她,她觉得自己好娇小、好纤弱。
……
他搂住她,将她置于自己怀中,紧密地拥抱她,抚著她的长发,宠爱的吻落在她丝缎般的长发。
“结婚吧!”他说,语气轻快。
熊温柔愣住了,荒唐的ji/情过了之后,该有的理智渐渐回笼,她背对著他,他的大掌占有欲十足地搂著她的腰,让她燥热难受。
这男人完全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挑弄能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加速,并且有效地激起她的热情。
她将他的大手推开,拉了薄毯护住胸部。
这男人不但了解她的身体,而且还很坚持。他的手还是回到她胸前,只是这次有良心地不再随便乱摸,他隔著薄毯,手掌安分地罩著她的胸。
魏狂人像头餍足的狮子,慵懒地回味自己的食物。
这就是他要的生活,和温柔斗嘴很过瘾,和她去行天宫收惊或是参观花卉展的感觉都很好,更不用说两人在欢爱时配合得多么好,她是他要的女人,他喜欢吻她,喜欢爱抚她的肌肤,无论是笑,还是嗔,温柔的一切他都爱。
“结婚很好,我们应该快点结婚。”
熊温柔空洞地望著前方。她很无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和他发展到这种关系?
“你没结过婚,怎么知道结婚很好?还是你结过婚?或是你曾经跟谁求过婚?”
“温柔,大消息啊,魏家人少的二阿姨打电话来和干妈说,魏家大少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以结婚为前提和你交往啊!温柔,你即将变成魏家的大少奶奶了,真是太棒了!”
昨天干妈是这么说的,话还在耳边,早上他和女主播的八卦新闻也好像余波荡漾,结果,她不但没记住教训,居然还什么都不怕,就这样让情欲牵著鼻子走,让他给吃干抹净。
“女主播呢?你是不是和她说过同样的话?”
魏狂人扯著笑,为她的质问乐得很。“宝贝,她只是朋友。你吃醋了吗?真好,那代表你在乎我。”他低头吻著她裸露的肩头。
他表白了,说他爱她,但温柔口风很紧,不轻易透露心意,虽然她热情地回应他的求爱,但她从没说过她爱他,他嘴上不说,心里可是很在乎。
“我了解,我不会吃醋,男女生当然可以当朋友,我和丰年就是无所不聊的好朋友。”熊温柔不喜欢自己的心情被看透,她觉得很狼狈,忍不住想找话回敬他一下。
“丰年”两个字像是魏狂人的心头刺,他拥紧她,两人赤/luo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埋在她的秀发中,嗅著她的馨香。“宝贝,那可不一样,蔡丰年怎么样都是男人,而我不喜欢你对别的男人笑。”
她不自觉地笑了。怎么搞的?她理当生气的,却让他孩子气的霸道温暖了心。
“你在偷笑?”
“没有。”
“那我们结婚。”
熊温柔没忘记他已经向另一个自己提出交往的要求,她想试探,语气又忍不住埋怨。“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别的女生说过同样的话?”
魏狂人贼兮兮地笑著。“说到这个,倒是有一位,不过——”他感觉到怀里的她霎时僵硬。呵,真好,温柔果然是在乎他的。“思,她是我相亲的对象,宝贝,你想知道她是谁吗?”
熊温柔嘴里像吞了颗卤蛋,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不想知道?”
她摇头,又点头。他的语气、这样的说话方式,是不是代表他知道她就是她,还是他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她?只是睁著眼瞎说?熊温柔气馁地发现自己的绕口令,老天………
“随便你说不说啦!哼。”她生气了。
那就公开真相吧!此时,魏狂人仿彿可以看见他和温柔美好又激情的未来。“宝贝,其实你就是——”
熊温柔的手机响起,她伸长手捞起地上的包包,再由编织包里拿出她的手机。“喂,协理?”
协理快吓死了,打了二十多通电话,她总算是接电话了。 “温柔,你在哪里啊?我们大家都快急死了,丰年说你被魏总经理挟持走了,魏总经理干么挟持你?”
熊温柔可以感觉到自己双颊胀红的燥热,她支支吾吾的。“没有啦,我没事——”
拥抱她的男人听到协理说的话,附上她另一耳,低哑地笑问:“挟持?”
她弓起手肘,试著推开他。
“温柔,你快点回来啊,大家都等著你开会!”
“等一下,喔……”她倒抽口气。这该死的男人舔著她光滑敏感的背脊,她忍不住轻颤。
协理皱著眉头。“温柔,你有没有在听啊?”
“有……”有个头啦!他的手、他该死的手拉开她护在胸前的薄毯,手指搓揉著她,在她后面,以折磨人的慵懒舔吻她的背,她捣住嘴,嘤嘤shen/吟。
“温柔,那是什么声音啊?”
她快受不了,推开魏狂人的手,急著逃离。“协理,我这里收不到讯息,我再打给你——”
他窃笑,握住她的腰,顺势将她拉回床的中央,两人再度面对面,她看到他的坏笑,她推著他的胸膛,警告地瞪他。
“温柔,还是你告诉我你在哪,我让丰年去接你啊?你不在大家都做不了事。你到底有没有专心听我说啊?”
“我有,协理我自己回去,不用叫‘丰年’来接我了!”她故意强调丰年的名字。
魏狂人的笑意冻住了,决定采取更激烈的抗议让他的宝贝明白,男人是要细心呵护的,不能刺激!
他跪在床上,握住她的膝盖,分开她的腿。熊温柔瞪大了眼,急急忙忙扯著薄毯护住自己。“协理,我真的——”
魏狂人单手一扯,将薄毯用力抛到地上,床上的两人之间毫无任何遮蔽物。
“我还要工作……”她shen/吟,弓身迎向他。
他热切地注视著她,两人目光相锁,他急切地抽/送,抬高她的腿,让自己可以推得更深。
“这也是你的工作。你忘了?我可是付钱的业主。”
他戏谑地眨眼,自以为说了一个很棒的笑话,只是魏狂人忘了,他面对的是志气比天高同的熊温柔,在两人的感情还没拨云见日之前,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玩笑?!
激情没了,欲火没了,原来的燥热悸动也没了,剩下的只有怒火、怒火,还是怒火!
熊温柔用力推开了他。“放开我!”
“温柔——”他目瞪口呆。
她实在气不过,修长的腿再补踹他两脚,他狼狈地跌坐在床下,无辜地揉著屁股。
她怒瞪著他。“离我远一点,你敢再碰我,我就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