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赛事下来,一天很快就结束,不出意料之外,骑射的所有奖项全部由西疆大营所包办,皇帝乐得当场颁奖嘉勉这些神射手,同时大大夸奖了锦达远一番。
龙泽冷笑着看了眼被群臣包围夸奖,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的锦达远一眼,袖子一用,转身准备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
李玥晴已经先他一步回到帐篷里,整个人趴在那张临时搭建的行军床上休息。
龙泽绕过屏风便见到大字型躺尸的她,摇头宠溺地勾了勾嘴角,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抚着背脊,“累了?”
“唉,这太监真不是人干的活。”她虽然是龙泽身边的人,为了不被人发觉,缺人手时还是要被吆喝过去帮忙,这跑腿打杂的一天下来也够累的。
“为夫已经吩咐让人传膳、送沐浴水进来了,一会儿你好好泡个澡,用完膳后没事便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得早起。”龙泽坐在床畔,倾身吮着她的耳廓柔声交代。
“好。”
“一会儿你先睡,为夫还要到外头陪父皇应酬那些官员,别等为夫。”见她全身肌肉肌硬,龙泽动手帮她按摩舒缓疲劳。
她点头,闭着眼睛享受龙泽的贴心服务。“那你也别拖太晚,早点回来。”
“这应酬不去不行,为夫要让某个人乐得找不着北。”龙泽阴险一笑。
一说到这个,她突然想起今日在围场的事情,连忙翻身与他面对面,“对了,你不是恨不得一刀砍了那个什么平西大将军的,怎么还在皇上面前那么卖力夸奖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计画?”
龙泽搔了搔她的鼻尖,他眸底溢满了温柔和宠溺。“天机,一切都在掌握中,你别操心,明日我会交代太监总管不许再派活给你,你只要放宽心,好好享受这几天便行!”
“好。”她抓过他的手指咬了下,“对了,我那个爹呢?我记得你提过,他手中的军队每一个士兵都是骁勇善战,近身搏斗更是厉害,怎么也输了?”
“你说呢?”被她的小嘴一咬,龙泽压抑下的yu/望瞬间倾巢而出,奔窜各处。
深眸染上情/yu,他再次倾身将她压覆在热血沸腾的身下,勾起她的下颚细细吮吻着这思念了一天的红唇。
“龙泽……别……帐篷外面好多人……”她红着脸,娇喘羞涩地推着他,不让他为所欲为。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敢进来?”
……
约莫一刻钟后,距离帐篷外不远处,传来太监向守在帐篷外士兵的禀告,是前来送沐浴水与传膳的声音。
“这该死不长眼的太监,不能再晚个一刻钟来吗!”龙泽忍不住低咒了声。
她娇颜羞怯,看着他那愤恨咬牙,欲求不满的模样,“跟你说不要了,你偏不听……”
“晚上待为夫回来,继续!”带着不满的郁闷怒气,他重重的吻了下她不断激烈喘息的红唇。
“王爷,沐浴水及晚膳送到了。”帐篷外传来士兵的禀告声。
“送进来。”龙泽翻身套上底裤,起身拉过被子将半裸的她盖住,同时掩去所有欢爱气息。“躺着,一会儿为夫抱你过去沐浴梳洗。”
待送晚膳及沐浴水的太监退去后,龙泽一把将她自被窝里捞出,抱着她一同沐浴,亲自帮她洗去身上的粘腻。
李玥晴仰颈贴在他的颈窝,任由他拿着布巾摩挲着身体每一处,想起今晚他还要与皇帝一起宴请所有将军,忍不住道:“龙泽,这次带领前来参加秋猎的那几个营的主将们与你是同一阵线的吗?”
“三路,我与锦达远各占一路,另外一路则是动向不明,为夫不在朝堂的这几年,手中权力被瓜分,这三分其中有一部分是以前的旧部属。”
“那这一旦开战……我们这方岂不是吃亏?”
“放心,即使锦达远兵力强大,他也讨不到便宜,太子手上还有御林军。”
“这样等于是平分秋色的战局,难道就没有其他外援了?”
“这次秋猎正是观察其他那一分主将们的心意动向,据为夫私下调查,支持锦达远的居多。”
“这样你还是坚持要……”
他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傻瓜,行军打战不是在于人数多就会赢,ffn是要靠计谋,计谋得当,即使只有八百人的小军团也可以战胜一万大军。”
“瞧你胸有成竹我就放心了,要是能再有个一分的军力支持你,那我更放心。”她旋过身,将下颚搁在他的胸膛上。
看着她为自己担忧,龙泽心底滑过一道暖流,沉思了下,决定告知她这秘密。“其实……东煌还有一支隐军。”
“隐军?!”
龙泽点头,“这支隐军是开国功臣乌烈德将军所创,为的就是预防乱臣贼子篡国,只有遇上内乱之时才能调动这支军队。”
“那这支军队现在在谁手里?”她拿过他手中的布巾,抬起他的手臂为他刷洗。
龙泽惋惜地摇头,“这支军队是秘传的,即使是当今皇帝也不知道,只有拥有世袭隐军的冰焰火符才能调动隐军,所以隐军现在在谁手中为夫也不清楚。”
“冰焰火符?!”
“据传言……这冰焰火符是一块像琉璃般通透、形状如火焰般的玉佩,这玉佩从未有人看过,除了继任者以及守护者。”见她如此感兴趣,龙泽撩开她垂落的发丝,将自己所知的线索告知她。
“这兵符有两块,分别由继任者及守护者掌管,一旦要出兵,必须这两块兵符合而为一才能调动所有隐军。”他一边解说,一边享受着她这若有似无的诱人服务,下腹不自觉又是一阵难捱的肿烫疼痛。
“原来如此啊,不过开国至今少说也有五、六百年,这支隐军有出现过吗?该不会只是个谣传的神话吧?”一般这种神话都是穿凿附会,不足以采信。
“出现过三次,最近一次是一百五十年前!”
“什么,它还是真的存在啊?”
“一百五十年前陈太后与那些外戚篡国,这时隐军便出现了,一夕之间杀了陈太后娘家三千余口人,同时灭掉支持她的党羽近两万人,因为这支隐军的支持,东煌王朝至今才能吃立不摇。”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覆在她的雪胸把玩,弹着上头那诱人采撷的艳红珠蕊。
麻痛的刺激自蕾苞顶端窜入,她皱眉拍下这太不规矩的手,“别!”
“你先诱拐为夫的。”
“你这是欲加之罪。”她反驳。
“那现在是谁坐在为夫上面的?”他下腹往上一顶。
她红着脸辩解,“我是为了方便帮你洗净,我起来便是。”说着她便要起身。
他反而一把将她的腰身扣得死紧,与他身下的灼烫紧紧贴合。“坐好,不许起来。”
“你刚刚已经吃过了,现在还来,可别忘了你还有任务,到时受苦的可是你。”如此紧密贴、摩挲,等会儿肯定又要擦枪走火的,她连忙红着脸提醒他。
“时间还没到……”
偏偏这时候不识相的催促声音在帐篷外传来,“王爷,吴公公奉皇上之命来请您过去一趟。”
龙泽愤怒地磨着牙,很想爆粗口,无奈对方是他的皇帝老子,他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怨气吞下。
李玥晴捂着唇,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
“王爷,您赶快起来吧,误了大事可不好了”
龙泽怒嗔她一眼,又狠狠吻了她一番,才将她自浴桶里抱起,撂下警告,“给爷等着,看爷回来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