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醒悟已经太晚了,儿子的反应太启人疑窦,皇上也说要查个清楚,君无戏言,她无法阻止皇上打开密室。
当密室打开,侍卫搬出一具具宫女尸体时,皇后面如死灰,凤琩更是崩溃的跌坐在地。
“皇上,里面有好几具尸体,都是失踪的宫女没错,且身上都有鞭痕。”
那间密室经过特别设计,里头冷得仿佛冰窖,尸体久置其中依然没有腐坏迹象,凤璟也才能够瞒得了众人这么长一段时间。
皇后力挽狂澜,苦苦哀求道:“皇上,人不可能是太子杀的,一定是二皇子陷害太子,想将尸体藏在密室里嫁祸太子。皇上,您要明察啊。”
凤淳一脸震怒,狠狠瞪着她和凤琩,“朕会亲自审问太子!”
凤淳暂将凤琩关在一处宫殿,派了侍卫严密看守,打算隔天一早亲自审问,这段时间不准任何人探视,连皇后也不行,就怕他们母子俩有机会串供。
此事若定罪,凤琩就会失势,更糟的情况是被废了储位,这对皇后一派而言是致命的一击。
计划可说是一举成功,庄子仪真高兴帮上了凤玦的忙。
只是,为什么她全身会那么热,双腿还发软……她发烧了吗?
她拚命撑着,直到踏出东宫终于撑不住了,全身瘫软往下滑。
“子仪!”凤玦从背后扶住她,这才发现她体温很高,摸摸她的额,更是烫极了,她的脸蛋也呈现不自然的红,似乎很难受。
“殿下……”庄子仪呢喃着,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像小猫咪般偎进他胸口磨蹭,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这么做。
凤玦想起她刚才也有过类似举止,惊觉到情况不对。
“仔细想想,你在太子寝宫里吃了什么?”他摇晃着她的肩膀,此举惊动了与他同行的凤泽和柯正,而凤瑄和凤瑛已先行离开。
“我没有喝酒,只喝了点茶……”庄子仪被摇得回过神,心顿时一惊,莫非她的身子会变得那么奇怪是因为喝了茶?“可是我有盯着看,那茶水没有经过他的手,是宫女煮的。”
太子到底给她喝了什么?
闻言,凤玦、凤泽和柯正都脸色凝重,知道她肯定是被下了药,她生性单纯,想瞒过她下药,方法多的是。
真是卑鄙!凤玦在心里咒骂凤琩。
此时的庄子仪已经全身无力,瘫倒在他胸前,他迅速打横抱起她。“快传御医来。”凤玦快步将她抱回自己的寝宫,让她躺下休息。
“好热……”庄子仪热得受不了,脑袋一片混沌,伸手便想撩开领口。
“不行。”凤玦扣住她的手制止。
庄子仪的眼神短暂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简直羞耻得想咬舌自尽。
御医很快来到,替她诊了脉。“这是千里红,是种春药,药效很强,宫里没有解药,得到宫外找。”
果然是春药!
凤玦眼神冰冷,“要是没有吃下解药会如何?”
“要是没有吃下解药,又获得不了纡解,便会心脏暴毙而死,可谓是恶毒至极,唯一的方法就是交合。”,
凤玦握紧拳头,额冒青筋,“那要怎么暂时解除她的痛苦?”
御医表情困惑,他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还是二皇子力有未逮……他不敢多问,看得出来二皇子十分愤怒,已经快杀人了。“可以让皇子妃浸浸冷水,让她舒服一点,但不宜拖过半天。”
御医说完,凤玦挥了挥手要他退下。
柯正靠过来道:“殿下,皇宫内没有解药的话,属下马上派人到民间的各大医馆找,会尽量赶在天亮前回来的。”
柯正领命离开后,凤泽气愤的道:“凤琩真是太恶毒了,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在解药找到前,你打算怎么做?”
凤玦望向躺在床上的人,拧着眉道:“还能怎么办,先用冷水帮她解热,撑到柯正回来。”
凤泽点点头,先行离开,不一会儿,寝宫里只剩凤玦和两名服侍的宫女。
他命人准备好加入冰块的冷水,亲自替庄子仪脱去衣物,仅剩薄薄的单衣和裹裙,慢慢让她泡入水里降温,然后让一名宫女拿着勺子从她肩膀倒下冷水,另一名则用布包着冰块帮她冰敷,消除脸上的红肿。
这一晚,他原本想就这么让她熬过去,但显然没办法,她脸上的红肿是消退了不少,但体温仍旧很高,额际不断沁着汗水,喘息声也不断,模样极为难受。
庄子仪受不了了,纵然浸在冰冷的水里,但她体内就像烧着一把火,热得她忍不住拉开单衣,露出半个香肩以及粉紫色的肚兜。
见状,凤玦蹙紧眉头。
“二皇子,还要放冰块吗?”宫女问道。
再放冰块的话会冻伤。凤玦想了想,命令道:“不了,出去吧。”
宫女退下后,他褪去身上的衣袍,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踏入桶里,从背后环抱住她。
“殿下……”庄子仪侧过身,瞠大带有某种渴求的迷蒙双眼,双手迫不及待朝他的胸膛摸去。
见到她变成这个样子,凤玦的双眸流露出心疼、懊悔,以及对自己的愤怒,为了他的复仇,却把她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让她中了春药,他做对了吗?
她是个冰清玉洁、端庄自律的好姑娘,现在竟因为他变成这副模样,他真的做对了吗?如今大仇或许得报,可他为什么完全高兴不起来?
现在为暂时解除她身上的痛苦,他居然必须这么对待她——
“殿下,我没有办法……”庄子仪无助地道,听到御医说她中了春药,她不敢相信这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想碰触他,身子内仿佛有一把火驱使她这么做。
“殿下,凤玦……”她乞求道,希望他碰碰她,内心却痛恨自己的不知羞。
下一刻,凤玦低头吻住她的唇,庄子仪马上柔顺的回应,他拉开了她背后的细带,大手探入肚兜里,揉着她胸前的浑圆。
庄子仪有点吓到,但受到药效的影响,她敏感的嘤咛出声,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半眯着眼,在与凤玦唇齿纠缠间,她看到自己胸前还挂着肚兜,全身却已被他摸遍,忍不住害羞的闭上眼,感觉到他的手滑入她裙子里,钻入她双腿间。
她知道他正在对她做什么,却无法制止。
那带有粗茧的大手带给她陌生的欢愉,让她不住地泛起阵阵颤栗,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带领到高峰,结束了又开始。
她感到羞耻万分,却又克制不住身体的躁动,总觉得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渴望着能真正和他合而为一。
她读过医书,很清楚男女情事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她真的愿意。她想,这辈子除了他,她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了,所以她想让今晚成为她一生中最美的回忆。
庄子仪忍住羞意,轻声开口,“殿下,你不是说想要跟我一夜春宵吗?我愿意,你就要了我吧。”
凤玦停下了动作,难以置信地瞪住她。“你竟说得出这种话?春药已经让你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吗?”
她不知道为了舒缓她的痛苦,又要让她保持处子之身,他忍耐得有多辛苦吗?
他想珍惜她,不愿把她当成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而她居然要求他要了她?!
“我很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真的愿意……我喜欢殿下。”庄子仪脸蛋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感觉他一停下手中动作,又有一股躁热窜上她的小腹,让她更加渴望和他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