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你、你说真的? ”
“当然是真的,只要洛妃愿意离开皇宫,本王便助她一臂之力,我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是的,他不会骗她,他敢答应,就不怕后悔,不过这话有条件,前提是,洛妃愿意的话……若她不愿意,他就不算食言,不过这话是不会告诉雪儿的。
梅初雪在听了他的承诺后,既惊喜又激动,因此没注意到严煜眼中暗藏的狡黯。
话说到做到,他若答应,就表示有十足把握,有他帮忙,华儿必能顺利出宫。
她对他的态度完全软化,因为明白他能为自己做到这点,可见对她的心意是真的,再无拒绝他的理由,但想到等会儿即将发生的事,她就算向毫爽不羁,也难免露出小女儿家的样态。 毕竟,她是心仪于他的,于是,轻轻点头。
严煜见她脸上的盎然春意和羞涩,墨眸闪着烈焰,不再多说,立刻将她往床上放,扯下罗幔,眼中的情\\\\yu浓浓聚集,鼻息缓缓欺近……
第10章(1)
虽然早已习惯他的吻,他的抚摸,可她还是会心跳剧烈。
这个霸道如狼的男人,教会了她男女情事,让她晓得,在青楼看别人做是回事,自己做又是另一回事。
他的大掌如火般烫着她的肌肤,被他抚过得地方比以往更敏感,加上许久没有这般亲密了,她其实是想念他的。不只他想要她,她也会渴望他,因此在他的吮吻和抚摸下,她也柔情似水地回应, 双手圈上他的肩颈,被他肆无忌惮纠缠的小舌也有样学样地回吻。
她感觉到自己的主动令他气息变粗,抚摸的手劲也更用力了。
发现这样的改变,她原本因情欲而迷离的神智突然清醒了。
要知道,每次严煜将她困在怀里,对她又吻又摸,那时的他,是冷静而得意的,就算他对自己无比温柔纵容,可是骨子里,依然是掌控切的那个,而她,随着被他日日调教之后,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明白了内心的欲/望是怎么回事。
每一回,她都被他逗弄得双颊如胭脂染红, 颗心被他牵动得情意绵绵,七上八下悄悄颤抖,恍若敌军兵临城下,有着随时被攻陷的担忧。
如今既已决定给他,便再也没顾忌,当她发现自己也有能力掌控时,哪肯放过,因此主动诱惑他,而她的确也有魅惑他的本事。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调教下,已变得媚若春水,旦有了征服他的心,她可以变得娇若无骨,眼中的情意浓得化不开,声音也可以酥人心脾。
“煜……”
这声腻死人的呼唤,如同上好春.药,严煜此刻正吮吻她胸前的蓓蕾,听闻她的低哑shen/吟,吻得更加狂野。
像要将她拆吃入腹般,只觉得身下的小东西媚眼如丝,身上无处不妖娆,令他十分惊喜,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可以这么勾人,让他身下胀痛,只想狠狠进入她。
他有武人的粗犷和野蛮,虽然平日自制力够强,但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练兵和打杖上,一旦有了发泄对象,那股yu/望可是如山雷暴雨般袭来。
梅初雪乐见他失控,偷偷享受胜利的滋味,初尝人事的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可有一番苦头吃。
“煜……煜……”
不久,呻/吟和喘息充满床帏内,两个影子缠绵得分不开。
这场战没没有输蠃,谁也无法完全掌控对方,从头到尾,只是两颗失控的心,彼此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这段日子,是梅初雪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闯荡江湖时,她也很快乐,但不像现在这般快乐。
严煜的确宠她,并依然纵容她,也不再限制她的行动,只是告诉她,想洛妃的话,他会找时间进宫,带她见洛妃,要她别再闯皇宫,因为皇上对洛妃的保护把更加森严,若她又闯祸,皇上不悦,要再见到洛妃便难了。
她听进去了,只要严煜有心,她便不会妄动,也答应听他安排她开始安分地当他的女人,严煜没空时,她就自己去王府后山抓神鸟玩。或去城里的店铺逛逛,严煜有空时,会带着她骑马,或是让她易容成侍卫,随着他块儿去校场,看他练兵。
到了晚上,当两人沐浴完,严煜抓她温存时,她也会表面上柔情似冰地对待他,私底下继续偷偷和他比拚,看谁比较容易失控。
玩心一起她会和他赌骰子,拼杀之下,各有输赢,有时他输光了衣服,有时是她输得不着寸缕,不过,不管谁输结局都样,她总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不过能榨光他的精力,她也很得意:虽然隔天醒来,他又生龙活虎地像是只要时间够,仍可以再战一场,她却因为腰部酸痛,只好大声抗议上天不公,不肯就范,将他踢走继续睡觉,以防晚上随时开战。
严煜对她极好,府里的人全看在眼中,大概是听闻严煜要纳她为妃,因此所有人对她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毕意没人敢得罪未来王妃。
由此可见,严煜对她是上对她的态度都顾到……。
不仅如此,前几日管事的来报,说殿下特地嘱咐要帮她量身制衣,四季衣衫都要重新裁制。
先前严煜想将她抓回来时,也找人帮她制过衣裳,但不像现在这般慎重,她本欲拒绝,可管事却说,进宫去,非得要有几件华服才行,否则会被视为大不敬。
—听到进宫,她眼睛亮,明白严煜这是为带她进宫做准备,当下立刻答应,弁乖乖让人量身制衣,首饰、珠花、步摇、花簪也桃了好几套。
在耐心等待下:眼看个月又快过去了,天气渐渐转凉,已接近夏末秋初,当她正想询问严煜,何时带她见洛妃时,严煜回来,便亲自开了口。
“准备一下,随我一起进宫……”
她听,惊喜交加。“真的?我可以进宫看华儿了? ”
“是呀。”
他伸平双臂”这动作是让人为他宽衣卸下武服她因为心喜,也急着想知道他是如何说服那臭皇亲的便也不跟他计较伸手伺候他更衣“皇上答应了?还是你瞒着他,要我易容进宫?”
“不必易容,以真面目随我入宫即可。”
“真的?这么简单?那皇帝就不怕我偷偷带华儿走?”依她看,那皇上是个会记仇的,上回还想杀了她,这会儿居然这么大方让她们姐妹相见。严煜待身上的武服脱下,便坐下来,等着她给自己脱靴,并脸严肃地回答:“事情当然没这么容易,要说服我那皇兄并不简单,他在气头上,除了要让他消气,也要他改变主意,所以这一来,我不只天天进宫,还得与他磨久点。”
她哪知道。严煜这是小火慢熬,一步步让她动手服侍, 开始当然不敢说得那么明白,但他会慢慢训练她,如何做个懂得伺候丈夫的妻子。
在她帮他把靴子脱下后。又是送热毛巾,又是递热茶的,他才满意告诉她,他是如何承受皇帝的奚落和白眼,但是为了她,全都忍了,足足花了个月才让皇上答应,直让她听得感动,她知道严煜这人是何等傲气,从不看别人脸色,对他的服侍不由得更为殷勒。
严煜拉她起沐浴诤身,她也红着睑没有挣扎,其至还破天荒地为他刷背。
沐浴过后,两人换了套新衣裳,他穿的是王爷袍服,而她则在婢女们的精心打扮下,将平日随意披散的长发梳得整齐,像其它贵女千金般绾了个姑娘髻,。再插上他送的簪饰,。身上也穿了件绣花裙装,当切装扮搜女扶着走出来时,严煜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