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手……这里……会被人看到!”
他是放开了飒亚的手腕,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手从他敞开的衣襟入侵他的胸膛,寻找到那扁平的小突起,耍弄的搓揉起来。
“司法尔!”飒亚反过来捉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因为亢奋与羞耻而透红,抗议的瞪着他。
这双眼,实在太讨人喜爱了,让人不由得兴奋得发抖。
“等不及回到寝宫的那张大床上,让我彻底疼爱了吗?别急,马上--”
司法尔未说完的话,因被猛力撞击而瞬间断了呼吸,惨白着脸色弯下腰,飒亚气喘吁吁的看着被自己膝盖一顶,而终于松开栓桔的男人,他迅速跳离司法尔伸手可及的范围,远远的宣称:“你跟你下半身的那根东西都该烂到地狱去,混帐东西!”
被反将一军了。
只不过稍微露出了点空隙,就被他逮着机会反扑了。捣着痛处,司法尔转头看着飒亚大步离开的无情背影,此刻额际还不停的冒着冷汗,不愧同是男人,深知男人最大的弱点,下手之快狠准,足以让一个男人倒地不起。
这笔帐可不是一天下不了床可以算清的。
司法尔狂热的蓝灰双眸,发烫的追逐着那渐渐缩小远去的人影,小心的调整呼吸,努力从打击中重振,他脑海中已经浮现种种该如何让那傲慢的皇帝忏悔哭泣的手段--逃吧,飒亚,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只要你人在这皇宫中的一天,只要你依旧是西琉皇朝的帝王的一天,这份迫使我一而在亵渎你的饥渴,也没有终止的一天。
一走进自己寝宫,飒亚立刻感受到一股不详的敌意,令他背脊发凉,漆黑的屋内透露些许诡谲--他蹙着眉后退一步。
“别动!”
一个尖锐的东西抵着他的腰,陌生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禧沙藏到哪里去了?把他还给我!”
搞什么?今天自己是犯了什么冲!
“朕不记得有把禧沙藏起来。况且来讨个东西,还用上武器,这种行为未免有欠礼貌。想要知道禧沙的下落,就先把武器收起来,顺便再报上名来。”
“禧沙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我就要你这狗皇帝的命!”
“在说大话前,先把状况弄明白怎么样?”倏地,飒亚蹲下身向前打个滚儿,翻出对方的掌控外,利落的动作甚至还有余力把熄灭的灯火重新点亮。
借着稀微的一盏灯,勉强可以看见对方是名蒙面男子,极端普通的身材和自己不相上下,至于年龄约莫在自己之上,但是光凭这些要断定来人身份,飒亚可没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对方眼看失了先机,慢了一步,低咒一声后仍不放弃的再度展开第二波攻势。
“且慢!”飒亚举手制止说。“朕的话你听到吗?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打斗,禧沙人很好,他没有被我藏起来。倒是你,为什么认定禧沙在我手中遭到不幸?你是禧沙什么人,禧沙和你有何关系?”
“哈!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上你的当,被你转移注意力吗?狗皇帝。”指着飒亚鼻尖,蒙面人愤慨的眼睛在面具下燃烧着。“不需再惺惺作态,既然已经派人来探我的底,不就代表你已经知道我是谁?禧沙的事也是一样。像你这种为了巩固自己帝位,连兄弟都不会放过的野心家,禧沙的安危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快把他交出来!”
男子一口气说完后,数柄飞刀有如闪电迅速射出,飒亚立刻以双手交错护住自己颜面,一道微弱的绿色护身壁再黑暗的空间内浮现,锵琅一声把飞刀弹开。
“狗皇帝,算你有两下子,能练成护身壁这功夫,不是有点天分的人是办不到的,但,接下来这招如何,你能招架得了吗?喝!”
飒亚歪头一闪,整个人飞身跃离,千钧一发的躲过对方发出的火焰气弹,寝宫内一瞬间大放光明,随即那股强烈的气击中飒亚身后的墙面,壁上立刻凹陷了一个人头大的洞,力道之强决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方才要是没有躲过,就算飒亚的护身壁也会抵挡不住而龟裂,两股力量一起反弹,他将得承受敌我双倍的打击,可想而知这不只是伤重吐血,也势必得断几根肋骨为代价。
蹙起眉,他没料到西琉国境内,还残留这等驭气高手是他所不认识的,蒙面男子这等身手和目前西琉皇朝内最高等级的首席祭师,恐怕有得拼。
飒亚收敛起散漫的态度,既然敌手不弱,他倒打出兴趣来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能令自己热血沸腾的场面,再继续在宫中做只养尊处优的肥羊,迟早有一天,会像父皇那般整日纵情声色,搞得身材日益臃肿肥胖、行动迟缓、脑筋也糊涂了,朝政乱成一团,最后葬送的不但是自己的命,还赔上更多黎民百姓的命。
“你很厉害,朕就陪你玩几招,先声明禧沙可是一点事都没有,你这样闯入禁宫来兴师问罪,罪倒是不小。你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吗?”
“有这种闲工夫聊天,不如放马过来,狗皇帝。我要拿你换取禧沙安全!”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飒亚取下置放在床首、自己心爱的宝贝兵器--银天剑,这也是历代西琉帝王的御用宝剑,摆出万全的战斗架式。
先前的交手过招,飒亚非常清楚敌人的实力,比气论术,对方的能力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为了补强天生的驭气不足,像他这样利用兵器来增强能力的后天锻炼,也未必会输给这男子。
“喝--发!”
连续数个光亮的气团,朝飒亚袭来,飒亚深吸口气,一眼便挑出气团的中心点,以银天剑个个击破并借着对方散乱开来的气,反手来个天女散花、百剑齐鸣,逼得对方不得不步步后退,反攻为守的布下严密的护身壁。
“乖宝贝,就这样!”
飒亚高兴的频频赞美手中宝剑,抢得优势后,他灰眸也跟着迸射出咄咄逼人的银芒。“不还手了吗?鲁莽的家伙,躲在护身壁后面也是没有用的,瞧我可爱的小银天怎么突破你的防守!”
“可恶……嚣张什么……”对方眼看剑尖就快刺穿他的防线,不得不收起防护壁。“吃我一记炎弹!去!”
“呜蛙!”飒亚跃上桌子大叫着。“你以为自己是吐火龙啊,小心点,别把朕最喜爱的寝宫给烧光了!”
“我就偏要烧光你所有的一切,哈!”一道刺目的火光从他掌心直冲飒亚所站的小桌而来。
“该死!朕真的火大了。看剑!”
两人就在飒亚的寝宫中轰轰烈烈的撕杀起来,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的状态下,不顾逐渐残破的牺牲品越来越多,势均力敌的两人,站得地暗天昏。
最后,打破这不知得打到何年何月的,才能分出高上低下的缠斗局面,竟是一只意外闯入的鸟儿。
率先注意到那抹金黄色身影的人是飒亚,他从眼角看到‘小金’飞入窗内,也正好是男人不知第几次发出手中的炎弹时,炎弹行进方向不偏不倚的与‘小金’冲入的路线交错,眼看一只火烤小鸟就要诞生,说时迟那时快,飒亚纵身一跃大手一捉,把小鸟搂入怀中的同时,炎弹也结结实实的击中他。
“唔!“飒亚重重的跌到地上,手臂上的衣服被烧破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