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没什么。她有说为什么要离职吗?”突然得知这个让人意外的消息,纪于恒显得有点恍惚。
“呃,没有耶。”他才在想,不知道总经理能不能告诉他,为什么她要离职呢?
“嗯,好,没什么事了,你忙吧!”纪于恒拍拍许柏任的肩膀,然后走出厨房。
离开厨房之后,纪于恒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整个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
余巧宣离职了?这么重大的事,为什么她提都没有跟他提过?
是因为找到新工作了?还是在馥桦待得不开心?
应该不可能,他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跟他有说有笑的,甚至还写纸条交代他要作息正常,那张纸条,他可是到现在都保存得好好的呢!
“真是不够意思!”进了房间,纪于恒用力地踹了鞋柜一脚,像是在跟谁生闷气一样,一想到余巧宣竟然可以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说离开就离开,他突然整个人都不爽了起来。
难道他对她而言就只是一个这么不重要的人吗?
纪于恒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他颓丧地抹了一下脸,却还是无法抹去心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失落感。
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
纪于恒失神地发了一会儿的呆,然后才又慢慢把心神拉了回来。
这时,一个锐利的问题悄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为什么余巧宣的离开会带给他这么大的打击?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她?
纪于恒突然看到桌上那个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翻身板,也看到被他贴在翻身板上面那张余巧宣写给他的便条纸。
这个翻身板是他要离开小桂坊的那天得到的一个小礼物,它本来的主人不是他,而是民宿老板的女儿。
在纪于恒的记忆中,民宿老板的女儿跟她父亲一样,都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人,也不知道是她父亲叮咛她,还是她自己就想这么做,住在小桂坊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会来找他玩,带他在附近的田里到处跑,也跟他一起分享她的玩具。
在家里遭逢剧变之后能够遇到小桂坊这么一家人,对纪于恒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若不是他们,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或许早已失去最纯真而健全的心智了。
要打包离开小桂坊的那尺,他因为欠舍不得而显得闷闷不乐,当时民宿的让他开心,就老板为了问他有没有想要什么东西,他可以送给他。
那时,他想也不想就跟民宿的老板要了他女儿最喜欢的这个翻身板。
对纪于恒而言,这个翻身板就像是那段美好时光的缩影,因此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带着它,作为一个心灵上的依托,也成为他很重要的一个珍藏。
只不过那天拿到余巧宣写给他的便条纸之后,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就贴在翻身板上面,这是不是意味着余巧宣对他的重要性已经等同于他最珍视的宝物了呢?
若真是如此,他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吗?
纪于恒突然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总公司的人事部。
“喂,李姊吗?我是于恒,我想跟你查一下一个离职员工的数据……”纪于恒随手拿起纸笔写下李姊念给他的电话跟地址。
他绝不允许余巧宣就这样不告而别!尤其在他突然意识到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闯进他心扉的人之后。
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
纪于恒失神地发了一会儿的呆,然后才又慢慢把心神拉了回来。
这时,一个锐利的问题悄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为什么余巧宣的离开会带给他这么大的打击?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她?
纪于恒突然看到桌上那个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翻身板,也看到被他贴在翻身板上面那张余巧宣写给他的便条纸。
这个翻身板是他要离开小桂坊的那天得到的一个小礼物,它本来的主人不是他,而是民宿老板的女儿。
在纪于恒的记忆中,民宿老板的女儿跟她父亲一样,都是一个热情好客的人,也不知道是她父亲叮咛她,还是她自己就想这么做,住在小桂坊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会来找他玩,带他在附近的田里到处跑,也跟他一起分享她的玩具。
在家里遭逢剧变之后能够遇到小桂坊这么一家人,对纪于恒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若不是他们,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或许早已失去最纯真而健全的心智了。
要打包离开小桂坊的那天,他因为太舍不得而显得闷闷不乐,当时民宿的老板为了让他开心,就问他有没有想要什么东西,他可以送给他。
那时,他想也不想就跟民宿的老板要了他女儿最喜欢的这个翻身板。
对纪于恒而言,这个翻身板就像是那段美好时光的缩影,因此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带着它,作为一个心灵上的依托,也成为他很重要的一个珍藏。
只不过那天拿到余巧宣写给他的便条纸之后,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就贴在翻身板上面,这是不是意味着余巧宣对他的重要性已经等同于他最珍视的宝物了呢?
若真是如此,他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吗?
纪于恒突然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总公司的人事部。
“喂,李姊吗?我是于恒,我想跟你查一下一个离职员工的数据……”纪于恒随手拿起纸笔写下李姊念给他的电话跟地址。
他绝不允许余巧宣就这样不告而别!尤其在他突然意识到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闯进他心扉的人之后。
第7章(1)
“跑路了?”咚的一声,原来在余巧宣肩膀上那两大袋行李突然滑落在地上。
“对啊。”受雇于他们家,负责打扫民宿房间的淑枝阿姨无奈地说。
“那、那他有没有说他跑去哪?”余巧宣整个人都傻住了。
上个礼拜闪电请辞馥桦的工作之后,她随即把台北的住处退租,将要寄回家里的东西整个打包寄回宜兰,今天总算处理完台北所有的事。
她马不停蹄,背着两大包行李搭火车回家,结果一到家就得知她老爸已经跑路去的消息。
“不知道耶,大概是去深圳吧。”淑枝阿姨皱着眉头想了一下。
“深圳?又是深圳?”余巧宣夸张地提高了音量。
现在是怎么回事?阿义叔叔躲去深圳,她老爸也躲去深圳,他们两个是约好了要一起老伯伯游深圳吗?
“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按时还债,我爸怎么会突然跑路呢?”余巧宣不解。
“哎,我们还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够,你不知道地下钱庄利滚利有多可怕,我们每个月拿出来的数目连利息都还不了。大概两个月前吧,那些讨债的开始打电话来骚扰,老板不想害我们这些人受牵连,所以决定躲到国外,让他们找不到人。本来他想要跟你说一声的,可是又怕你担心,后来就决定偷偷走了。”
“他有留下联络电话吗?”没想到她待在馥桦工作的这几个月,家里发生这么多变化。
“没有耶,不过他偶尔会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大概一个礼拜会打一次。”“怎么会搞到这么严重?!”余巧宣听完,整个人顿时变得茫然。
“宣宣,你怎么会突然跑回家?昨天我还帮你签收了好几箱货运寄回来的东西,你不待在台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