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国家情搜局接获密报,有三家银行的资金流动最近半年来有著极不寻常的汇聚现象,并且还一步一步地转投入股票、债券等市场中,似乎有所图谋。
向澳洲方面示警的正是“藏氏”的密探。
而藏还心不仅对澳洲提出警告,也在确定了时子限即将展开行动之际,为了不让事态失控加遽,立即赶赴澳洲亲自处理。
他不能让那疯狂的家伙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四处放火。
“藏氏”不容许再被当成世界公敌。
“‘宗主’,您所传过来的资料我已经收到,也开始行动了。”被指派消弭这次纷乱的部属致电藏还心,向他报告最新情况。
“不必与他硬碰硬,只要诱骗对手上当,抑制住他的资金,在惊慌下对方必然会做出错误判断,到时候你坐收渔翁之利便可。”藏还心将最重要的细节再次交代一遍,务必要让这回的行动万无一失。
这也是他亲自走这一赵的用意──速战速决。
“我明白了。”收了线,剿灭计划立刻展开。
“二少,咖啡。”随同藏还心到澳洲的心腹秘书送来饮料给他提神。为了这个事件,藏先生不眠不休地拟定计划,为的就是不让时子限的阴谋得逞。“子限少爷未免任性过了头,老是制造混乱,给你增添麻烦。”顾念兄弟之情,藏还心一直忍让,也一直没对他下重手,但倘若他继续胡搞下去,难保不会有失控的意外。
藏还心喝著咖啡,对心腹的不平不置可否。
一次又一次地破坏时子限的计划、耗损他的战力,直到最后弹尽援绝之时,他想搞怪也没有能力。
这是他对付时子限的方式。
“准备回台湾。”澳洲的问题他有自信可以解除,不过人在台湾的时子限大概又会趁他离开的这短暂时刻再掀风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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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啊,在喜欢的人的手心上一直昼圈圈,就会一辈子在一起哦!
樊妤的右手食指不断在左手手心上画著圈圈,画累了,呆呆地凝视著掌心,轻声地自问道:“我有机会在藏还心的手中画图圈吗?会有这机会吗?”他会不会返回台湾,至今仍然没有答案。
“妤,事情不太妙了!”蓦地,田蜜突然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田蜜姊,出了什么事?”她心虚地把手掌藏在背后,端详著甚少露出不满神情的田蜜姊。怎么了?
“哼!我这回可是不甜蜜了,还很生气呢!”她恼怒地道。“不过这件事情关系到你,你听了以后可不要太激动哦!”
“什么事啊?”感觉很可怕似的。
“我听到消息,最近不断有人在四处散播谣言,说‘EZ’的倒闭全是因为你在背后搞鬼的关系,又说紫贝壳系列的创作其实是芮娜的心血,但因为你结识了藏还心,在有他当靠山的情况下,硬是指鹿为马,强夺她的心血,还为了掩人耳目,硬是把‘EZ’害得关门大吉!”
她傻眼。
“我并没有做出这等不入流的事情啊!”她委屈极了。到底是谁掠夺谁的心血,不是已有正确答案了吗?
“我懂,我也相信你,但总是有一些八卦婆嫉妒你,又看你不顺眼,所以就加油添醋地在这圈子里四处放风声,想要打击你。”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愈是竞争激烈的行业,愈是有这种现象,她明白的,但要如何解决,这是难题。又不能天天带著广播器四处申诉,况且,就算说破嘴也未必有用处。信者恒信,不信者,就算把证据摆在他面前,一样视若无睹。
“妤,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要让你有心理准备,往后若有人不客气地指责你,你不能被打倒喔!不过你也不必因此就灰心丧志,拿出你的实力来,用你的实力证明你的能力,我相信很快就可以破除这项不实谣言。”
“我知道了,谢谢田蜜姊的提醒,我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只是……真能不在意吗?
只要想到总有一小撮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的,又岂会舒坦?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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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
樊妤回到家,才开门,却听到房东太太不断地在跟父母道著歉。
“我知道我的决定过于仓促,我也对你们很不好意思,可是我真的有困难,所以请你们还是在明天搬家吧!”
“房东太太,你临时要我们搬家,一下子要我们去哪里找房子住啊?这也太为难我们了。”樊母满面愁容地看著丈夫。
“是啊,房东太太,租约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契约若要中止,得在一个月前通知对方吗?”樊父和她讲道理。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我真的急著要卖掉这栋房子。我欠地下钱庄一大笔钱,他们追我追得很紧,好不容易有人要来买这栋房子,却是限我明晚十二点前一定要完成交屋手续,所以我只好……只好厚著脸皮来要求你们给我个方便。”
“可是一时之间,你要我们搬到哪儿去呢?”樊家在经过九二一大地震之后,除了房子被震垮外,原本自设的工厂也全毁,损失惨重,现在还有一大笔贷款尚未还清。即便搬到台北,好不容易可以做些小生意糊口以及慢慢清偿贷款,但是经济状况并没有那么理想。
“爸、妈。”樊妤疲惫地进门。、
“阿妤,房东太太说--”
“我都听到了。”樊妤叹气。今天是黑煞星降临日吗?怎么所有的倒楣事都集中在一块儿发生?
“三位,拜托你们,如果你们不搬家,买家就要中断这笔买卖,到时候我……我就……呜……”房东太太竟然哭了起来。
“哎呀!房东太太,你别哭了,别哭了!好,我们搬,我们想办法立刻搬家,不会让你为难的。”樊氏夫妻相视一眼,共同作出这个决定。
“谢谢、谢谢!我太感激了!谢谢……”
“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房东太太擦著眼泪离开。
“怎么办?”送走了房东太太,樊家三口思索著要如何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找到落脚处,否则就得露宿街头了。
“我明天先跟公司请假,努力去找房子。”白天时她被污名化,晚上又被房东驱逐,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要找房子住很简单的。”蓦地,一道自比喜鹊的声音传了过来。
“时、时子限?”樊妤只想叹气。
他微笑,说道:“我明天下午会请助理把钥匙送过来。伯父、伯母还有妤儿,你们三位就不必为房子的事情伤脑筋了。”
什么妤儿?樊妤鸡皮疙瘩掉满地。
“时子限,你偷听我们说话!”她指控他,这位不速客总令她没辙。
他抗议道:“别冤枉我,我并没有偷听,是那位房东太太哭哭啼啼的嗓音传得那么远,我又没耳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时子限解释完他的立场,又对樊氏夫妇大献殷勤。“伯父、伯母,我是妤儿的朋友,突然造访实在很失礼,可是我有能力协助三位解决困难,就让我帮忙吧!请你们安心,我的房子虽然没有人居住,可是一直保持著干净与整洁,可以省去你们整理的大麻烦。”
樊氏夫妻面面相觑,对于他的热心协助,不知道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