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那种小事也没差好不好?”他嗤之以鼻的哼了声。他巴不得她忘了,最好忘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没什么好可是的!”左曜臣气坏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排时间做爱!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哟,不然你就等著倒大楣了!”
“啊啊……”向右宜从一边抓过枕头,一脸可怜兮兮的盯著左曜臣,“是谁在结婚前对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他绝对不当狗的?”她还牢牢的记著他发的誓呢!
“几年前你曾说过一句话,‘结婚以后,我保证我不会做狗、猫和鹦鹉做的事。’”
她这一提醒,左曜臣又想了很久,才莫名的想起好几年前的对话。每天早晨咆哮的狗,整天下午发誓的鹦鹉,和每晚夜归的猫。
“好吧!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再像今天这样当狗了好不好?”轻叹一口气,左曜臣无奈的对向右宜屈服,谁教他曾经说过这些话,而她对某些事物的记忆力又比录音带还要厉害,而且还没有一点杂音,记得清清楚楚的。
向右宜眨眨眼,呆滞了一会儿。就在他要采取行动把她的魂召回来的时候,一个轻音从她唇边逸出。“啊啊……”
“你总算回来了!”他笑笑的揉弄她的发。
“老公,你变成鹦鹉了耶。”向右宜好苦恼的用小手支著下巴看著他。
“什么鹦鹉?”左曜臣莫名其妙的看著老婆。
“发誓的鹦鹉啊,你刚才发誓了。”
这句话又轻易的燃起他的火气。“向右宜——”这个女人就不能忘掉那堆什么狗啊、猫啊、鹦鹉的吗?
第10章(2)
“老公啊,你是叫我的名字还是叫我向右边移动?”
他会被这个女人气死!真的会!“我总有一天一定要亲手把你的脖子给扭断!”左曜臣恨恨的说。
她愣了愣。“辣椒,你能不能换套说辞?”向右宜皱了皱小脸,“这句话常听你说,感觉有点腻……”
左曜臣已经被她气到不想说任何一句话了,就这样“整个人燃烧”的看著她。
看他独自在一旁生气的可爱模样,她又快乐又满足。
想想辣椒好像也挺可怜的,虽然她永远想不通为什么他老是说她每次都很爱惹他生气,她明明就觉得自己很安分守己的啊——
向右宜眨巴著眼睛,嫩白小手轻轻的凑过去戳戳他的肚子。“辣椒。”
左曜臣不理会她,而且还用力的把头撇过去,力道之大、速度之猛,令人不禁担心他的脖子是否有扭到的危机。
显然她亲爱的老公这回真的被她惹毛了,因为他还像个孩子似的用力把头撇过去不理会她的呼唤和“戳戳”。
“老公……”她乖乖的把声音放软,小手悄悄的爬上亲爱老公的肚子,一把将他抱住。“不要生气了啦……”
他还是一脸倔气的不理她的示好。向右宜努力的想著从杂志上看来的“驭夫术”,一边学著儿子用脸磨蹭老公的身体。“对不起嘛,我最爱你了。”
“你不要以为这招有用!我不吃这套的!”左曜臣还是倔强的不看她,不过唇角却不自觉的绽出得意的甜笑。
YA!说话了!向右宜窃喜。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她继续努力的向老公撒娇,“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生我的气?还是……还是你已经开始厌倦我这个生过小孩、人老珠黄、已经是一无是处的女人了?”
“怎么可能?!”他生气的对著她吼叫。“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会厌倦你?!”
虽然他们两个的对话可笑又嗯心得令人想吐,不过爱的火花从他们的眼中不停的交炽、电击著彼此。
被爱的雷电击昏的向右宜此时全然忘了自己早先说的“排班制”,她的唇在下一刻便被欲火烧得红通通的左曜臣给攫住,而后又是一阵耳鬓厮磨、唇齿相交。
还有一丝理智的左曜臣暗自窃喜著自己登陆成功,也庆幸这个女人忘了那个可笑的排班主意。
他柔软的唇轻啮著她白细的颈肩,大而黝黑的手轻巧的剥落她所有的衣物,爱恋的抚过她全身上下的肌肤。
向右宜在他身下轻颤,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颤抖是因为裸身还是因为他的爱抚。
左曜臣吻住她的耳垂,手指在她细嫩的胸脯揉转。
“啊……”她轻喊,热气袭上如蛋似的小脸。yu\\望毫不留情的侵蚀著她的神智,如虫如蚁似的啃咬著她的皮肤,令她全身发红、发痒、如火烧似的发热。
左曜臣半眯起眼,得意的看著身下女人的理智被他带来的欲火给烧得一干二净,连灰也不留。
他像个君王似的起身,动作快速而有力的卸下自己身上的累赘。
因为他的离开,向右宜的理智才得以稍稍回笼。
虽然左曜臣的动作很快,但还是快不过思想的飞驰。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轻喊出声,“老……老公……”她喘著,“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左曜臣心中暗暗一惊,她怎么这么快就想起“排班”的事来了呢,这一惊,为了掩饰罪行,他身子动得更是猛烈。
“啊啊……老公……停……停一下啦……”她想到的事很重要耶!
“不停。”他沙哑的低语。
“你停下来啦……啊啊……我要生气了喔……”向右宜轻捶著他的胸膛。
“好吧,你要说什么?”他无奈的盯著老婆,然后乖乖的放慢速度。
“你不要长时间的坐著或站著哟!”向右宜轻声交代,唇边还是忍不住的被他的戳刺给惹得逸出叹息和轻喘。
“为什么?”他不甚在意的问著。
“我……我还想要生你的孩子……啊……”她轻叹。其实她很喜欢和老公的xing\\爱,只是怕他白天上班回来会太累,而辣椒这个人又是出了名的不知节制,所以才会拒绝他过度频繁的求爱。
“喔。”左曜臣没多思考她的话,迳自应答。又过了几分钟,某人的大脑才突然清醒似的反应过来。
“等等!”他大叫,动作也停了下来。“你刚刚说什么?!”
向右宜抗议的捶他一拳,要他继续该做的事。
“我说我还想要生你的孩子啊……”他继续了以后,向右宜才轻轻的重复。
皱皱眉,左曜臣知道自己还得再问下去才不会一头雾水,“可是这和你叫我不要长时间的站或坐有什么关系?”
这真是个奇怪的情况,一对奇怪的夫妻在床上边做奇怪的事情边讨论奇怪的话题。
“我上次不晓得从哪看来的,男孩子不要久站……或……啊啊……久坐,不然……不然……不知道哪边会发生……啊!”
她话说得零零落落、乱七八糟的,还夹杂著娇喘和shen\\吟。
“发生什么?”
“发生……发生……静脉曲张的现象,严重的话也许会导致不孕耶……”
“木头。”经过一番曲折,左曜臣总算听完了妻子心心念念、不让他专心办事的话了。
“啊?”
“怎么你每次都在床上跟我讨论这些问题?”他实在是被她惹得哭笑不得。
“啊……就因为在床上办事,然后就会突然想到相关的话题咩……”
她也很无辜啊,她怎么知道咧,想到了就讲出来了嘛。
“噗!”他这个老婆有的时候实在是宝得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辣椒,请你继续,谢谢。”她瞪他。
“好、好……”嘴巴上是这样应,他继续了没多久就又笑得埋在她的颈间久久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