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比我强?”
“不一定要每一项,至少生孩子这件事我就做不到,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包括你的父母,我必须证明自己能让你幸福,这年头王子不需要骑白马、屠火龙,却必须要养得起公主。”
“我从来没有说要当公主。”
“你已经是公主,谁教你的名字是白雪呢!”他轻柔的吻上她的唇,这次她没有抗拒,尝起来有淡淡的菊花香,喉咙逸出轻吟,这柔馥馨香的娇躯让他在十年前就开始魂牵梦萦,好不容易能够重温。“这不是梦吧?”
“这是梦。”唇瓣贴着他的,白雪不熟练的嚼咬。
“那我们可以一直作梦吗?”雪白的肌肤泛上一层红晕,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双手无法移开片刻,简克用接手主控权,唇舌并进的描绘着,从她的贝齿开始,一直到最脆弱的颈项。
“不可以。”她的脑袋乱哄哄的,理智全都融化了,但没有忘记这里是客厅,攀着他的肩膀,虚软的在他耳边呢喃,“回房间。”
形同同意的指示让他的心情沸腾,当然会乖乖的听从,不过该做的还是不能少,在回房间的途中,双唇展现的热情膜拜不曾停止。
情|yu的化学作用让烈焰熊熊燃烧,他们迫不及待的向对方索求更多,以慰藉这么多年的分离之苦。
第10章(1)
清晨,简克用不急着起床,用手指不停的轻抚着怀中的宝贝,她舒服的轻吟会挑动敏感的神经,从腹部升起的热气必须藉由深呼吸来平息,他清楚她的体力无法再承受更多。
白雪靠在他的怀里,享受他带着宠爱的触摸,这种心灵上的沉静让神智开始晕沉,昨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双月合一一级棒,所以我是你命中的救命贵人,也是姻缘天定的另一半。”
“怎么?你介意?”
“我在想,如果这个谜底不是指我,你会在意吗?”
“爹地?”砰砰砰,敲门声伴随着呼喊,杂乱无章。对白樵之来说,活了九年终于见到真正的爹地,他很轻易的就接受了。没办法,他本来就期望简克用是亲老爸,现在的结果对他而言是梦想成真。
“儿子在敲门,你先出去。”白雪用棉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时候害羞太慢了,这房间明明是她的,儿子却跑来这里找老爸。
“我先去准备早餐,你梳洗完就出来。”简克用偷了一个香吻,才满意的离开床铺。
“等一下。”她掀开棉被的一角,“谜底不管是谁,对我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双颊瞬间热烫,她连忙再埋进被子里。
心被一股热流包围,他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断扩大。这是白雪近一个月来最露骨的告白,他可以把它视为原谅的意思吗?其实从昨晚的亲密行为就已经确定彼此的心意,十年啊!连他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当夜深人静时,寂寞涌上心头,思念就会开始噬骨,尤其在实验屡屡挫败,关键无法突破之际,情绪萎靡到几乎要放弃,唯一支持他继续下去的就是白雪的存在。
他不能让她的生命尽头就是二十八岁,咬着牙,抓着这个信念不放,好不容易冲破关键的技术困难点,一次又一次的考验……他很庆幸这一切的成果是喜悦的。
“爹地准备早餐,婆婆呢?”
“婆婆在讲电话,好像是外公打来的。爹地,你昨晚睡在妈咪的房间,所以你们和好了吗?我以后还会不会被关进书房?昨天来的那个漂亮小姐是妈咪的情敌吗?”
“我和你妈咪从来没有吵架,我们只是意见相佐。而你不是被关进书房,只是在书房里看书、玩电动。至于昨天那位漂亮阿姨,从来就不是什么情敌,不准在妈咪的面前乱说,知道吗?”简克用一一纠正儿子的想法。
“知道。”
“克用,你来得正好,现在麻烦大了。”白夫人揉着太阳穴,走出房间。
“怎么了?伯母,你头痛吗?”
“怎么还喊我伯母?该改口……唉,现在乱成一团,我也不知道该让你喊什么才好。”白夫人想到刚才挂断的电话,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白雪的爹地打电话来,要我搭下午的班机回香港,他说白雪的爷爷,就是白老爷子,跟严家老爷子达成协议,要让小两口在三月结婚,动作快得让大伙措手不及,主要是看不过去两名晚辈订婚订这么久,每次催他们结婚就有志一同的推说事业有成再说。结果白雪这次在生死关头走一遭的遽变把白老爷子吓坏了,他说再怎么不济,也不能让严家还没娶进媳妇,就被外人说严家死了媳妇。老爷子坚持等白雪复原八成,在三月底就结婚,婚礼体谅白雪大病初愈,可以简单,但是不能随便,所以才叫我赶快回香港张罗。这下麻烦大了,我刚才还不敢跟白雪的爹地说樵之的存在。我看我不能等到下午,现在就去机场,尽快回香港,先跟白雪的爹地讨论,看要怎么跟老爷子说才好。”
“伯母,这件事还是由我出面吧!我会负责跟老爷子谈清楚。再说,我也应该正式到府上提亲才对。”简克用温润的嗓音和笑容,具有安定人心的效果。
白夫人也说不上来,原本乱成一团的情绪豁然开朗,好像把事情全交给简克用就万无一失。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眼中的小男孩居然有这股魅力?
“我先准备早餐。伯母,你习惯西式的吗?”
“当然习惯。”
他进入厨房,熟练的烹调食物,还不时指挥儿子倒牛奶。
白夫人站在门口,以前她有君子远庖厨的观念,但是看着他这么细心的照顾女儿,连孙子都被他拉进厨房,帮忙学着摘捡叶菜的工作,亲子间的亲昵让她觉得很感动。
“妈咪,你在看什么?”
白夫人回头,看见女儿一身休闲的装扮,微笑的拥抱女儿后,示意她看厨房。
白雪看见儿子正在倒着现榨的柳橙汁,简克用在煎培根,这一幕曾经很熟悉,不晓得为什么,她的眼眶开始发热。
“从今以后,妈咪应该不用再为你的幸福担心了,你帮自己挑了一个好丈夫。”
“对啊!他是最好的。”笑中带泪,白雪同意母亲的说法。
简克用的家庭人口很简单,父母早年离异,他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在两年前过世后,简家就剩他一人……不对,现在还有白雪和白樵之。
为了要去见白老爷子,他从上飞机开始就忐忑不安,约一小时半的飞行时间里,脑袋不停的轰隆作响,这不是耳鸣,纯粹是紧张造成的内耳不平衡。
“我想去上厕所。”
“你才刚去过。”白雪按住简克用的手,不让他起身,“你到底怎么回事?从上飞机开始脸色就很难看,你不想见我爷爷吗?”
“我当然要见他,我得说服他老人家同意把孙女嫁给我。”
“你在紧张?”她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我没有这种正式拜会女方长辈的经验。”他露出苦笑。当年要口试取得博士学位时,心情也没有这么七上八下的。
这小没良心的,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
白雪的双手握住他的,紧紧包在掌心里,“如果我爷爷不同意,那我们就私奔吧!”
“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十八岁,何苦要私奔?”她的玩笑话舒缓了简克用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