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种怪咖最好不要再来了,真讨厌!
巩沛辰和孤儿院的院长何修女通过电话后,确定了为了让孤儿院稳定运作而举办的募款院庆的时间和大致的细节。
由于经费不足才会决定募款,所以孤儿院并没有多余的钱请外面的专业人士帮忙布置场地。巩沛辰决定在募款院庆前几天回院里帮忙——她在孤儿院里长大,理当该为孤儿院付出些许心意,她毫不怀疑的如此认为。
“很好啊!我想何修女一定很高兴你有这份心意。”颜绍齐知道她的决定后,很开心她懂得知恩图报。
“这无关修女开不开心啦,她养我那么大,我适度回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她由冰箱里拿出葡萄,放到水槽中清洗。
“是是是,老婆说得有理。”坐在她家里柔软的布沙发里,他舒适地闭起双眸,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帮她一把。“你说院庆在什么时候?”
“半个月后。”仔细洗过每一颗饱满的紫色葡萄,盛进水晶盘里,她把手擦干后,端着水晶盘走出厨房。“现在店里有阿浩在,我可以放心到处趴趴走。”
“若不是因为孤儿院有事要忙,要你趴趴走,你还不知道要往哪儿跑呢!”颜绍齐张开眼揶揄,并对她招了招手。
她弯起双膝蜷进沙发,他大手一捞,轻而易举地将她搂进怀里,彼此都很享受这份亲昵。
“你很瞧不起我喔!至少我还可以找若芸去逛逛啊!”以往她一个人看店,整个人被店给绑死了,哪儿也去不了。但现在不同了,她可是有请员工的老板娘,只要时间允许,她就可以到处去逛逛。
“她被我收买了,只会带你去安全场所,不会带你到不该去的地方。”他轻笑,以指尖勾绕着她的发,他就爱她的单纯。
“什么叫做‘不该去的地方’?”她是成年人了,好像没有任何地方是她不能去的吧?她狐疑的微仰小脸觑他。
“像夜店啊!酒店、牛郎店之类的,太复杂的地方都算不该去的地方。”因为那种地方诱惑太多,他担心其他男人会觊觎她的美丽,所以这些地方都被他编列为禁区。
“你暴君喔你?很多人都会去夜店放松啊,为什么我不能去?”她不可思议的瞠大双眼瞪他。
要是每个女人的男朋友都像他规定得那么严格,那么那些店根本就不可能像现在如此蓬勃发展,到处林立。
“也不是不能去啦……”他的声音很慵懒,似爱抚般滑过她的耳膜。“除非带我一起去,那就没问题。”
“小气鬼啦你!”她喷笑,离开他的怀抱,拿了颗葡萄塞进他的嘴里。
“嗯~~好甜喔!”没籽的葡萄,这几年培育得非常好,又大颗又甜,他瞠大眼赞叹着,也不忘赞美她一番。“跟你一样甜。”
“再甜也甜不过你的嘴。”她娇嗔地睐了他一眼,起身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后,又重新窝回他怀里。“我现在才知道你的甜言蜜语说得那么溜,以前都被你给骗了!”
她以前还傻傻的认为他是个憨厚木讷的男人,结果交往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再也没有人比他会说好听话了,每每听了都令她心花朵朵开。
“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说过甜言蜜语了?”他诧异不己,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印象,简直是天大的误会。
“天天都在说啊,像刚才不就说我跟葡萄一样甜。”才刚说过就忘了?他的记忆力未免也太“好”了点。
“不,你比葡萄还甜。”她是他最可口的食物,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美味的美食了。
“吼!你看!现在又说了!”马上被抓包,她飞快地拍了下他的大腿。
“说什……”他满头雾水,霍地了解她的意思,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原来你说的甜言蜜语是这个?”
“不然呢?”她反问。
“这哪算啊!”他快昏了,原来两人的认知落差这么大,得快点导正她错误的观念才行,不然她老是以为自己在哄她。“这些都是我发自内心对你说的情话、爱语,不是拿来哄女人的甜言蜜语。”
“好,那你说什么才叫做甜言蜜语?”他要这样硬拗也行,不过她倒想弄清楚,什么才是他所谓哄女人的甜言蜜语。
“欸……”他的眉心纠成结,显然被她给问倒了。苦思许久,他仍挤不出半个字儿来。
“我不会说捏!”
她被他憨傻的样子给逗笑了,主动嘟起红唇亲吻他的下颚。
“亲爱的,你很爱偷袭我喔!”他微眯起眼,眼瞳变得深幽。
“没有耶,我这叫‘发自内心对你的爱的表现’,不能算偷袭喔!”她慧黯的学着他刚才用过的语法回敬道。
“……”颜绍齐无言地闭了闭眼。
发自内心的爱的表现是吧?那么她的爱显然没他来得浓烈,对他而言,她的行为只能编列为幼稚班,而他早已进化为博士班,不论是理论或技巧,都胜出她千百倍。
第8章(2)
“绍齐?”口头上占了小小便宜的巩沛辰,很快地就发现自己嘴巴耍贱后,得付出什么代价了。“你的手在做什么?”
“摸你啊!”他略粗的掌揉过她圆润的肩,沿着滑嫩的手臂滑向胸口,直袭他努力“按摩”多日而日渐挺俏的胸脯。
“那你的舌头又在做什么?”她瑟缩了下,呼吸稍稍急促了起来。
“舔你啊!”邪恶的舌舔吮过她漂亮的耳廓、耳垂,且一路啃啮着她白嫩的颈项,留下一条湿滑的印记。
“唔……”她的脑袋有点当机了,即使两人的亲匿行为越来越频繁,她还是无法习以为常,每每总被他挑逗到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不由自主地瘫进沙发里。
那无疑给了他更“方便”的姿态和使力的空间,他大大方方的以自己壮硕的体魄压上她。
“绍齐。”未几,她又娇软的轻喊道。
“嗯?”他忙着在她身上游走,微微分心地轻应了声。
“顶着我的大腿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她无辜地眨着眼,眸心闪过一丝顽皮的狡狯。
“……”该死的女人!那是她个人专属,使用过无数次,而且老是令她软声求饶的“东西”啊,她竟然还敢问那是什么,瞧他不好好整治她才怪!“你自己摸摸看啊!”
“我才不……”她有点玩火自焚的错觉,还来不及拒绝他的怂恿,便让他拉着自己的小手往他下腹间的热源探去,顿时娇红了一张俏脸。“颜、绍、齐!”
“叫老公。”他兴奋得发抖,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尝试在沙发上做爱哩!“还有,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帮我脱裤子。”
这男人!真是够了!
“你这个人真是扼杀浪漫的高手。”她忍不住翻白眼,却仍温柔的应允他的要求,不甚熟练的为他解开裤头。
……
她没机会再试探什么,事实上她也不想再试探什么了,因为一次的经验就足以让她明白,她的男人还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只会让她哀哀叫而己——
到大卖场采购日常用品及布置孤儿院院庆会场的物品的巩沛辰,在逛到清洁用品区时驻足采购,突地看到架上的卫生棉时怔愣了下。
她的生理期一向正常,来时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她不曾太刻意去注意自己的生理期。可算算时间,她这个月的生理期应该早就过了,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