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岑晰被动的接受他的强烈攻击,丁香小舌在他的鼓舞下生涩的回应。
她的反应令他十分兴奋,狠狠的吸吮着嫩幼的唇瓣,温热的唾液在彼此的嘴里互通有无,发出啧啧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暧昧不已。
当严宽廷收回攻击的舌头时,四片唇瓣好不容易分开,他望着她的眼睛,捧着她的小脸,说出真挚的表白,“我爱你,我的心全都是你的。”
“总裁。你喜欢……我?”心上人的告白狠狠的敲进她的心坎,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反应。
“不,我不是单单喜欢岑晰,而是爱着岑晰,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倾尽心力的爱岑晰,直到离开人世间为止。”
他如此火热的剖白,让岑晰原以为注定伤痕累累的心瞬间缝合,眼眶火辣辣的,很想大哭一场。
“你的回答呢?”严宽廷其实不需要她的回覆,瞧这丫头完全藏不住心底感受的小脸就已经明了一切,但他还是想亲耳听见她的示爱。
“爱,我爱你,是非常非常的爱你……”岑晰不擅长说谎,毫不羞涩的点头。
她爱他,早在阅读他的论文后,便时时刻刻都在构思能写出如此独到见解的顶尖论文的男人,一定拥有坚定的双眸。
她爱他,就在她亲眼瞧见本尊后:心头毫无空隙的塞满了他的眸光,让她认为能与他一起工作、能让她出现在他坚毅的瞳眸里,便是无边的幸福。
严宽廷攫住她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攻占芬芳口腔,手掌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窄小的背部游移。
“唔……”即使隔着厚重的毛巾布料,岑晰依然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热度熨烫着她的肌肤。
她意乱情迷的探出舌尖,与他交缠着、互舔着,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抓住他侧腰上的衣服,完全臣服在他火热的魅力之下。
“真美……我的岑晰真美……”看着她双颊酡红、神情迷濛的模样,他的理智瞬间消失殆尽。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视力明明好得很,为什么却看不清他的脸孔?只有他刚毅无比的坚定眸子是这般的清楚。
“总……”
严宽廷吻住她的小嘴,薄唇在嫩唇上吸吮了好几下,才不甘心的离开。
“我要你喊我的名字,我不喜欢你用‘总裁’两个字在我们之间划出一道界线。”他低下头,严正声明。
他知道岑晰向来是谨守分际的好员工,她喊他总裁也是职业需求使然,但是在私底下,他恨透了她用这两个字束缚了他们之间的亲昵感,说他孩子气也好,说他无聊也罢,他就是想听她柔柔软软的呼喊他的名字。
“来,现在练习一次看看。”严宽廷淡笑,好声哄骗。
“宽……宽廷……”岑晰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轻声喊出口。
“是,等会儿你必须这样喊我,知道吗?”他满意极了,听见她亲口喊出他的名字,他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全身飘飘然。
……
“岑晰……我的岑晰……愿意把你的一辈子交给我吗?”严宽廷的目光柔情万千,痴迷的抚着她的小脸。
“愿意……我愿意……”岑晰毫不考虑,开口允诺一生一世。
现下她眼底的严宽廷不再是职场上人人惧怕的大怒神,而是一个与她心意相通的普通男子。
能与心爱的人互相爱慕,这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的想望。
严宽廷无比感动,茫茫人海间,他认识了许许多多来自于不同国家、不同风俗民情,抑或是朋友,又或是敌手的人,但是到底有多少,想必算个三天三夜也无法算清楚。
不过从未有人像岑晰一般跃上他的心头,并且常驻,像是以爱为名的铁钉,随着时间越陷越深、越钉越牢,让心跳屡屡为了她而乱了节奏。
第10章
“嗯……总裁……”
“你这坏丫头,我不是要你喊我的名字吗?”他吐出被染得晶亮的花蕾,俯瞰神情娇柔的她。
“我……”这真的不能责怪她,从以前就喊得顺口,一时之间还改不过来。
“你说,你该不该罚?”严宽廷缵起眉头,佯装不悦。
“这……”岑晰混沌的脑袋理不出头绪。
罚?他是要罚她什么?总不会是扣她薪水吧?
“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在我的严氏法典里,沉默就等于认罪。”他勾着嘴角,迫不及待要惩罚可人的她。
……
岑晰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塞满了快意,使她没有任何的思考空间,芳唇开启着,逸出一声又一声的舒畅喊叫。
严宽廷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与精力,不断的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占领攻势,誓言要将她的全部美好占为己有。
夜,还漫长着。
“我爱你……我的岑晰……”
这是岑晰昏迷前依稀听见的话语,是如此低沉沙哑的声音,却承载了无边的不绝情意。
衣香鬓影的酒宴场合,挑高的雕花天花板下吊着一只水晶吊灯,行走在微黄灯光下的是穿着正式礼服的男男女女,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在人群里穿梭,无疑是上流社会的宴会。
这场宴会在严宽廷的老家举办,是为了庆祝严捷集团前任总裁,亦是严宽廷的爷爷严阀生日,同时严阀要将准孙媳妇岑晰介绍给众人认识,这么重要的宴会,与会者无不是政商名流间响当当的人物。
身为长孙与准新郎的严宽廷当然必须肩负起主办者的角色,但他在宴会进行至最高潮的切蛋糕后,便拉着岑晰躲到他的房间里。
“这样好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了?”岑晰一丝不挂的浸泡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娇小的身躯埋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背部倚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口吻里全是担心。
“没关系,我已经交代我弟弟廷爵替我顶着。”严宽廷扯着嘴角,用鼻尖磨蹭她的颈子,恣意吸取她身上的芬芳香气。
这可是他第一次欣赏她穿着合身礼服的摸样,他的\\yu\\望早在晚间六点瞧见被他派去的车子接她来老家时,就已经在裤头里不断的叫嚣着。
她身上的淡紫色斜肩礼服是他亲自为她挑选的,不仅让她裸露出修长的颈项,上好的布料还贴身的包裹着她平坦的小腹与浑圆的翘臀,下摆是大片的同色系雪纺纱,在她行走之间,开在膝盖侧边的裙衩使她微微露出匀称的小腿肚,美得令人屏息。
“对了,我今天在报纸上看见有关于史帝芬爵士的消息,报上说他已经被遣送回英国,正接受英国政府的调奎,除了可能会被撤下爵位外,还得被判终生监禁。”岑晰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得知的消息,开口向严宽廷报告。
虽然诱捕史帝芬爵士的疯狂之夜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但是她记忆犹新,想起当晚被一大堆拿着各式武器的人包围,平凡如她依然是胆战心惊。
“被夺爵位和判终生监禁是理所当然的,藉由皮革交易暗藏毒品买卖这点就已经是重罪了。”严宽廷一点也不意外英国政府的判决。
“的确是,我在报纸上还看见史帝芬爵士好像还把毒品卖给青少年,等青少年上瘾后,没钱买毒品,就以奴役的方式对待他们,实在可恶至极。”说着说着,岑晰开始咬牙切齿。
经历了与严宽廷出生入死的那夜之后,她才从他的口中听见他被赋予三年之久的任务,让她一时之间诧异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