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要咬你的手,我还要咬遍你的全身,这里、这里和这里……”他煽情的说:“这些都只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懂吗?”
想到以后这副美丽的躯体就是别的男人的,骆亦铨倏地抿紧唇,不安且愤怒的索求着莫名的想望,来满足此刻已显慌乱的心。
她因他的触摸而低吟着,“嗯……我、我……”
“别咬着,喊出声来。”
他探舌深入那诱人的檀口,与她的芳香蜜津交缠,借由这个动作,让她压抑在喉咙处的娇吟逸出口。
她疯狂的与他缠绵,不断的迎合他。
“裴羽……喊我的名……我要听你喊我的名……”骆亦铨染欲的黑眸紧盯着她的脸庞,不愿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啊……铨……亦铨……嗯……”她低泣喊叫着。
“我还要听。”他满意的轻扬唇角,仍不餍足的索求着。
“铨……”
这一夜,窗外飘着初秋的细雨,男人和女人贪恋着对方的体温,紧紧的相拥做\\\\ai。
第5章(1)
裴羽瞒着爷爷,与骆亦铨进行交易,让她感到压力大得喘不过气来。
白天,她在学校上课,下午则到骆亦铨那里履行交易,晚上得在十点之前回到家里,才能避免被爷爷发现。
这样将近一个月的精神压力之下,她已经累得迅速消瘦。
何沧锦也发现到孙女的改变,每当他问起她怎么了,她总是微笑的轻声道:“没事,只是功课压力比较大。”
一开始,何沧锦也认为是课业压力的因素,然而,他渐渐发现裴羽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忧愁的痕迹。
尤其在最近,裴羽回到家时,总是特别疲倦。
他原本想请人帮忙调查裴羽的近况,但是一想到这样的举动若是被裴羽知道,可能会因为隐私性的问题而引发祖孙的争执,便作罢。
遥望窗外飘下的绵绵细雨,何沧锦幽幽的叹了口气。
自从发生收购案后,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他的年纪也大了,再活也没几年,现下,他最担心的,莫过于裴羽的未来了。
大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响,何沧锦看了眼墙壁的挂钟,已经十点多了。
仍旧是一脸疲惫的裴羽,背着包包,勉强的扬起笑容,“爷爷,您还没睡?”
“是啊!担心你还没有回家。”何沧锦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裴羽入座。
直到裴羽坐下来后,他才开口询问,“吃晚餐了吗?”
裴羽点点头,“吃了,谢谢爷爷。”
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吃晚餐了,每天到骆亦铨那里,他总是要求她吃完晚餐后,又会和她欢爱。
“裴羽,你刚刚去哪了?”
“我……我刚刚去市中心的图书馆找些报告要用的资料,所以比较晚回来。”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学校功课固然重要,但是身体健康更重要,别累坏了身体,懂吗?”何沧锦明了裴羽不愿说实话,只能要求她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会的。”只要一年的时间一过,她仍然会是爷爷心目中那个好孙女。
回到房问后的裴羽,马上进入浴室,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也将全身沾满骆亦铨的味道给洗掉,但是他故意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却怎么也洗不掉。
她与他之间的关系,仍然只有彼此清楚,没有第三者知晓。骆亦铨也承诺过,即使与她有了摩擦,亦不会以此事作为要胁。
这大概是她目前对他仅剩的好感吧!
洗不掉的吻痕,仿佛在提醒着她那男人狂肆的亲吻她的肌肤时的情景。
是那么霸道、那么邪佞、那么傲慢、那么目中无人、那么令她脸红心跳,令她羞得无处可逃。
每每当他进入她的身子时,他的眼神总是闪过一丝快得让人捕捉不到的柔情,但是她仍是看到了。
没想到那么邪恶的男人,也有那种神情;让她猜不到也摸不透的一个男人,偏偏要来招惹她。
然而,每次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却总是让她迷失在其中。
她轻轻叹了口气,抛开脑海中属于他的一切,倒入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展焊旭无奈的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好友。
“铨,这是你要的资料。”他揉揉太阳穴,耳边依然有着方才被轰炸的声响存在。
也难怪他会被轰,只有三个字组合而成的一个男人的名字,就要人去找出这名陌生男人是谁,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所以他被轰得头昏眼花,但他依然得死巴着那个人,就是要查到资料,要不然他无法向骆亦铨交差。
台湾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少,这么简单的常识,他不相信骆亦铨会不清楚这点。
“谢了。”不顾好友眼中的控诉,骆亦铨潇洒的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许氏企业的独子。
骆亦铨勾起唇角,讥讽的轻笑着。
只是一名毛头小子罢了,看来没有什么威胁性。
见到好友惯有的讽笑,看来这份资料只是找来让他安心的。展焊旭无言的想着。
只是,曾几何时,骆亦铨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这么大费周章?
“这个何裴羽好像让你很满意,才会令你这么费尽心思。”跷着二郎腿,展焊旭点了根烟抽着,优闲的打量着骆亦铨。
骆亦铨沉默的模样,让他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你对她真的很用心思。”展焊旭又道,乐于见到好友脸上的一丝慌乱。
“她的床上功夫肯定了得。”看到好友颧骨上那抹红晕,让他乐不可支,他恶意的道:“真想亲身体验一下。”
骆亦铨倏张大眼,怒视着好友,咬牙的道:“你敢!”
裴羽的床上功夫怎可能算好?那么的青涩、羞怯又放不开,顶多是她的身子让他很满意。
然而,在一见到展焊旭眼底的恶意时,随即明白自己被捉弄了。
“哈哈……”展焊旭猖狂的笑着,指着眼前怒火冲天的男人,“你这副模样,真像是一个心爱女人被人抢走的……”他停止笑,更恶意的扯开嘴低声道:“护夫。”
骆亦铨怒拍桌子,“你!展焊旭!”
哎呀!发火了。
展焊旭发觉自己似乎太过火了,连忙陪笑道:“好了,莫气、莫气。”
拜托,要是真让骆亦铨发起飙来,难保他不会使出他的所有绝学,将自己摔得东倒西歪。
展焊旭收起方才恶意捉弄的情绪,恢复原有的优雅模样,“嘿!说真的,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何裴羽吧?”
这么大费周章、这么想知道情敌的一切,除了是对那个女人有感情之外,似乎也找不到可以解释骆亦铨此时的行为的代名词了。
“这……”骆亦铨低吟了下,若有所思的敛下眼眸。
他是喜爱她的身子,才会这么用尽心机让她主动上钩,至少游戏一开始,他确实是存着这样的心态来说服自己。
他从不掩饰对她的喜爱,也不吝于展现出只想对她有的温柔。
他喜欢看她笑,喜欢看她认真的表情,喜欢看她因为情\\\\yu而意乱情迷的模样,喜欢看她害羞的神情……
他发觉,他一直都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见好友沉思,展焊旭将咖啡饮尽,吩咐秘书再送一杯过来后,继续道:“怎么,看来是我说中了?”
骆亦铨没去理会好友的闲言闲语,兀自沉浸在思绪中。
接过秘书递来的咖啡,展焊旭嗅了一下,在心底赞扬秘书的好手艺,噙笑的注视着好友的每个表情,像是在欣赏一部令他难以移开注意力的电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