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样的方式诱惑我,真该死!”
掌里的触感,唇里的湿润,感官的诱惑,统治了他的一切。
他咬紧牙关,却再也压不住自身狂野的欲念,爱火烧得他快要爆炸。
在她的se\\\\诱下,他的意志陷入当机状态,理智则休眠,唤不醒了。
婚姻之外就婚姻之外,爱得苦总比没得爱来得好。
贺嫩晴这女人,他就是杀干刀的不能不爱!
生命中只要有她和小笼包,他就够了,满足了。
一张薄纸婚约,一声打得响亮又痛快的喷嚏,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就应了她吧!
爱情需要自由活动与发展的空间,婚姻中避免不了的牺牲与难以向旁人诉说的委屈往往令人窒息,也许没有了婚姻的束缚,相爱的关系和深度会更永久坚固。
是的,他接受她的提议,不再有任何抗拒。
“这是我由衷的承诺。”
“记住你为我许下的承诺,你若是忘了或恶意遗弃,我绝不饶你。”他沉醉迷失在浓烈的缠绵里。
“如果我背弃你,请你千万不要饶我。”
“嫩……”
这女人真是可爱又可恶,总是懂得掌握他,教他为她疯狂。
“晴!”他咬牙暗咒,却又忍不住激动的吼出声音。
“谢谢你没有因为我的懦弱叛离而放弃我,不管我们曾经吵得多么剧烈或决裂,也不管我们经历过多久的分离,最终我仍必须面对自己始终爱着你的事实,至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紧紧攀住他厚实健壮的肩背,她的眼角淌下几滴深为重拾旧爱而悸动的泪水。
“记住你爱我,往后不管有没有婚姻的约束,这辈子我们再不能轻易分离。”
奋力驰骋中,他俯首,以吻吮去她诚实忏悔的泪珠,为她许下痴心不悔的誓言。
嘿!别对男人在欢爱中所许下的誓言没信心,他可是万分看好自己。
对前妻逆袭成功,更是令他感到无比骄傲与满意。
“是,这辈子都给你。”
经过牵肠挂肚的分离,她已懂得相爱需要勇气与同心体会的道理。
或许她爱人的方式不是很正确,旁人极可能无法理解或谅解,但是她相信,有时候颠覆传统,坚持自己的意向,勇于设定并尝试专属于两人的爱情模式,那么曾消失的幸福将近身归来,紧紧相随。
只要两心相系,什么都不是问题,她愿意以一辈子的时间来印证。
当然,这其中绝对少不了他的支持与参与。
亲爱的前夫,现下的爱人,永恒的伴侣,谢谢你的逆袭,我爱你。
“真的没问题吗?”
堂堂一个上位者,意气风发的大男人,背着尿布奶瓶包,推着婴儿车上班去,这样好吗?
贺嫩晴愈想愈觉得不妥,欲阻止宣至澈一时兴起的荒谬决定。
“放心,我没问题。倒是你,我爸妈突然说要来,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万一是来找你麻烦的,那我……我看我也留在家里好了,以便应付……”
“没关系,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应付得来的,你才真的要专心应付你儿子呢!”她巧笑几声,温柔的替他理了理被儿子弄歪的领带和他一早就没梳齐的头发。
第10章(2)
他的担心其来有自,她却反而老神在在。
与他在婚姻之外复合,宣家两老气得不跟他们的儿子说话,只会三天两头找她放话,要她好心一点,别纠缠他们的儿子,别耽误他们的儿子追求另一桩新的婚姻,反正跟以前一样,没事找事,有事唯她是问,好像不管哪里发生命案,人都是她杀的。
他们态度强硬到连得知有个本该姓宣的孙子“流落在外”,好像也真的因为他身上流有她一半他们所瞧不起的血液,都没想过要来相认一下。
传说中的母凭子贵,没应验在她身上。
不过他们不认,她倒觉得轻松无压,在婚姻之外,很多传统中或原本认知里最重要的东西都变得微不足道。她知道自己的价值何在,也知道宣至澈的价值何在,更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价值何在,她不会怕的。
尽管今日他们前来极可能又会故技重施,用一些严厉又尖锐的话语来伤害她、指责她,力图使她退缩,自动放弃他们的儿子。
要说以前,名义上她是宣家媳妇,不敢吭个一声半句或喘个大气造次,如今她既已在婚姻之外,没了顾忌和包袱,他们当她是人,她必定回敬九分、十分没问题,他们不当她是人,她也没必要再忍气吞声。这样说或许很没礼貌,但是她不得不自我强调,跳脱传统的框架之后,人的胆子真的会变大,气势会更凌人。
“瞧你这么冷静沉稳,必定早有良策,那我就不多操心了,爱你喔!非法老婆。”不喊她老婆,他浑身不舒服,喊了又老挨她白眼,最后他只好折中,搞定一个新称谓,如此一来,两造和谐,都没异议。
“我也没什么良策,只想照着自己的心意走,总之,你不必操心我啦!更何况我还比较担心你带儿子上班会被员工笑话呢!”父子俩感情好到连爸爸上班都想邀儿子参一脚,她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没人会笑话我,而且我相信他们会竖起大拇指,称赞我是个罕见的好爸爸,哈哈……”嗯,干脆为公司拟定一项新政策,每个月选一天订为亲子日,让员工也跟他一样享受一下带小孩上班的乐趣与福利,应该很不错。
“你确实是百分百的好爸爸。”她上前一步,踮起脚尖、笑吟吟的仰起脸,吻住他的唇。
真的好爱他!
“谢谢你的赞美与肯定,但是,除此之外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可不只是一个好爸爸哟!他的“好”是朝多方面发展、简直包罗万象,搞清楚,爱人。
“除此之外,你是我最好的、最赞的爱人。”她再吻他,踮得脚痛,仰得颈子酸,她还是爱吻他。
“还有呢?不只这样吧?”
“你是最厉害、最棒的床伴。”晚上等你喔!她煽惑的挑了挑眉头,第三个吻又黏到他的唇上。
“我最喜欢这个了。”他满意的笑了,积极回吻。
“爱死你的吻了,不过我还要整理一些东西,你们该上班去!剩下的吻,晚上记得补给我。”
她推推他,他知道应该停止亲热,偏偏意犹未尽,两人的唇瓣硬是分分合合,来来回回不知搞了几百遍,还是难分难了。
“那是一定要的,而且加码加到……”你爽,我也爽,哈……
“爸爸,车车。”有爸爸一对一的精心调教,贺宝书已经把一些词汇的发音都发得很标准,连阿公都会叫了。
只可惜到现在,这个一岁又四个月大的小孩子仍然跟妈妈很不熟。
“你儿子等不及坐车兜风了,快走吧!”缠吻终于因为儿子而中断,两人这才赶紧互相道别。
欢送麻吉父子档出门后,贺嫩晴立时回厨房沏茶,因为贵客即将临门。
才这么想着,门铃便响起。
她一打开大门,宣家两老便趾高气扬的走进屋里。
“伯父、伯母,请坐。”她仍恭敬以对。
“不坐了,是专程来问你话的。”宣母开门见山,声严色厉,一如往常。
“你请说。”贺嫩晴端正的站在两老的面前,并未因为处不来而把基本礼节省略掉。
“我们真的阻止不了你跟至澈在一起了吗?”宣母当先锋,宣父随后进击。
“除非至澈先行离我而去,我再也牵不到他的手,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会跟他在一起。”面对长辈,她并不喜欢把爱拿出来说嘴,但适时适度的表达立场是绝对必要的,避免焦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