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苏安娜做的没你好吃,在抓住男人的胃上,你显然赢她。”
“我才不在意她咧。你现在要去工人小屋吗?”
“是呀。”
她挽着文生的手臂。“我也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工人小屋。”
当她和文生到工人小屋时,看见挖掘的工人都聚集在拉美斯六世墓地附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们围成一个圆形,大家都朝下看。廉星樵和两名工人向他们转过头来。
到底怎么了?廉星樵张大了嘴巴看着她和文生,却一句话也不说。
文生急急跑过去,“究竟怎么回事?”
廉星樵这才向他们大喊:“快呀!快来!好像有奇迹要出现了。虽然还不晓得是什么,可是我有预感,那一定是好事……”
工人们立刻让出一条路来,用手指着那块小屋用来当作地基的岩石。
她看见一个四方形的洞穴。眼前出现三个岩石凿成的阶梯。
“这就是墓穴的入口,这回绝对错不了。”廉星樵高兴得嗓子有点发哑。
楚歌紧张的几乎停止呼吸,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工人们在坑穴里继续挖。阶梯宽还不到两公尺,一阶又一阶……愈往下挖,发现的阶梯愈多。
文生在旁边喃喃祷告,“神啊!请您赐给我们好运……”
大伙继续挖着,七阶、八阶、九阶……埋在阶梯上的沙土都被清出到地面。
米勒和苏安娜也来了。楚歌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无比的兴奋。
太阳渐渐下山了,“廉先生,我挖到了!”阿布的声音由三公尺深的洞穴中传来。
“挖到什么?”廉星樵大声的问。
“墙壁!”阿布回答。
廉星樵飞快地跑下阶梯,文生和米勒随后也跑下去。
“拿火来!”有人拿来了煤油灯。
“还有铁撬!”铁撬也拿来了。
他们三个男人细心地把涂在上面的沙土都敲掉了,下面露出灰泥。那并不是墙壁,而是门。在第十四个阶梯挖出来以后,他们看到了门的上半部。
廉星樵已经有点兴奋过度了,他用手除去表面的沙土,“把火拿近一点!”
灰泥的左上方有一个奇怪的记号。啊,那是印鉴的遗迹,印章下有九个把手放在背后的俘虏像符号,他们分三层站着。
“这是王室葬礼所有的印鉴。”米勒慎重的说。
“这确实是一个墓地。但如果说是法老王的墓,似乎又小了一点……”文生微皱起眉。
此时夜幕已经低垂,廉星樵吩咐工头选了几个可以信赖的工人,在这里看守。然后大家踏着月光走回营地。
廉星樵心里在想,那扇门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是法老王、王妃、贵族?还是杜唐卡门的木乃伊?
第6章(1)
太阳不过才刚露脸,帐篷外却已热闹非凡,充满许多人说话声音。
楚歌坐在床上,瞪着帐篷发呆。昨晚,廉星樵又没回来睡,睡在文生那。
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们现在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睡在一起很正常啊,他这样,苏安娜看到不起疑才怪!哪有男朋友每天晚上跑去和别的男人睡,而不和女朋友睡……
难不成……他被苏安娜伤害后,对女人感到失望,从此不再爱女人,反爱男人……
神经!楚歌骂自己。廉星樵绝对不是玻璃,从他吻她,还有抚触她时得知,如果他是玻璃,不会那样碰女人的。
这个想法使她呻吟出来,翻身卧在床上。天知道,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都在颤栗,她想要他吻她,抚触她,碰她!
“小姐,你起床了吗?”阿布在帐篷外恭敬的问。
“起来了。”楚歌连忙跳下床,卷起帐篷之后,看到阿布笑盈盈地端着一个脸盆,盆里约莫只有一、两杯的水,黑黝黝的,但散发着类似玫瑰花的香气。
“小姐你的皮肤跟我们不一样,只要用沙子清洗身体就好,所以我给你打了井水,还加了玫瑰油。你闻闻看,是不是很香?”
“我早就闻到玫瑰花的香味了。”
“小姐,你可以用它擦擦身体。”
“阿布,谢谢你。”她高兴的说。
阿布出去后,楚歌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她将毛巾浸入脸盆里。
唔,水温温的。她拧了毛巾,慢慢地抹脸、脖子和胸口,浓郁的玫瑰香,浑身舒爽的感觉,使她有点飘飘然。
以前她从不知水是那么珍贵,她发誓以后绝不再浪费,一面用湿布抹抹腹部,抬起一只脚仔细擦了一遍,再换另一只脚。
突然,听见帐篷啪的一响,楚歌旋身面对廉星樵,忘了自己是裸身。
他以为进来会看到睡美人,没想到看到的是裸女,廉星樵倏地僵凝在那儿,饥渴的目光贪婪地投向那姣美身躯。
茂盛的草丛因被内裤挤压而服贴,散发着乌黑亮丽的光泽,大腿内侧白皙,更显娇媚……他忽觉呼吸急促。
看到廉星樵炽热的眸光,楚歌这才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她慌张地拉起毛毯挡在身前。
“你进来前应该先敲门。”
“这里又没门可敲。”
他慢条斯理的说。
“没门敲,至少问一下,免得看到不该看的……我要穿衣服了,请你出一去。”
他不怀好意的走向她,“我比较想留下来看你穿衣服。”
她往后退,背部抵住帐篷。“停!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再走过来了。”
“你不用假装了。”他迷离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仿佛可以穿过毛毯,透视她身上每一寸线条。
“假装?”
楚歌发现在他的注视下,她很难集中精神。
“假装自己很无辜。”
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揽进怀里。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一头雾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掐住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不选在晚上擦澡,而在大白天?尤其是这个时间,你明明知道我随时有可能进来。”
老天!他以为她在诱惑他——
“不是这样的,是阿布他……”她急着解释。
“你真会牵拖,把阿布给扯进来。”他打断她。
“我没有牵拖,也没有引诱你。”她抗辩。
“你没有吗?”他捧起她的脸,“你喜欢我怎么吻你?”
楚歌的心脏陡地跳到喉咙,“我……”
她还没想到要说什么,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她更想不出要说什么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思想整个停顿,唯一活络的是她的感觉和她的身体。
他强迫她张开双唇,激情地吮吻着她舌尖和唇齿问的芬芳。
“我想我们忘了一些事……”他迅速起身扯掉自己的上衣。
当他牛仔裤脱到一半时,苏安娜走了进来,“楚歌……”她僵直地站在那儿,眼睛瞪得老大。
“雪特!”廉星樵拉上牛仔裤。“下次进来前先问一声。”
楚歌手忙脚乱地抓起毛毯,遮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破坏了你们的好事。”苏安娜咬着牙说,“我是来叫楚歌做早饭,工人都在等,而我的手还在痛。”说完苏安娜转身走开。
苏安娜走后,廉星樵转身,和楚歌的目光相遇,他立刻感觉到那股欲念又蠢动起来。
楚歌突然清清喉咙,将目光移开,打破他们之间那种彼此蛊惑的氛围。
“如果你再不出去,早饭会来不及做。”
廉星樵随即抓起衬衫匆匆走出去。
很明显的,刚才他有一股冲动,他们两个人都有,要不是苏安娜,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让自己的欲望和冲动得到最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