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人,你想跟女人讲公平?门都没有。你要是敢在我家人面前乱说话,当心我下咒让你某个地方生疮。”她阴阴地警告他。
他连忙退后一步,护住自己的要害。
“算了,我怕你。”来到边城区,盖茨克把提著的草药篮交还给她。“你继续在这里看病?不是都求诊的人上山去找你们吗?”
她接过草药篮,摇摇头。
“我没有在这里看过病,罗勒医生对于草药的知识很感兴趣,所以一有机会就谙我过来,我们会互相切磋一下。”
“他也相信巫医?”盖茨克皱眉道。
“他相信医学,药草的知识和医学并不相抵触。”
尤其上次的风寒感染,在她的帮忙之下有些病患确实好得比使用一般药物快,于是罗勒医生对草药的效用便更感兴趣了。
“外头的人心眼很多,我不信任他们,你自己小心一点。”盖茨克离开之前警告她。
蕗琪笑著对他挥挥手,送别了她最好的朋友。
“亚历。”
桑玛匆匆走到主屋的大院子来。
来访期间,他们兄妹俩借宿在侯爵府后方的一座别馆,与主屋只隔了一道围墙。
她漂亮的双眼红了一圈,不晓得又发生了什么事。
“桑玛,有事吗?!”亚历跨上马背的长腿收了回来,小厮先帮他把大黑马牵到一旁。
桑玛嘤地一声扑进他怀里。
“亚历,我很担心我哥哥,他的脚一直没好……”
“你后来没有再回去婆婆那里看吗?!”亚历皱起浓眉。
他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端,桑玛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这副宽阔的胸膛,何时会变成她的呢?
“后来有回去看过几次,可是我哥的脚非但没有变好,反倒躺了三个星期都还不能下床。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叫城里的医生给他看看?”桑玛六神无主地望著他。“亚历,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亚历一怔。
三个星期还不能下床?这确实是奇怪了点。他自己当时的情况比斯默更差,婆婆治疗了十天就能拄著拐杖开始走路。
“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来到斯默的房间,斯默看见他们,从床上挣扎著坐起来。
“嗨,亚历。”
亚历心头一阵罪恶感。
最近公事太忙,而私人的时间……想到私人时间和谁在一起,他心头一荡,随即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
“对不起,最近进入秋收时节,领地里的杂务很多,我没有办法经常来看你。你还好吧?”
斯默的气色并不算太差,只是可能久病在床,很少出门,所以脸色比较苍白。他腿上那一大包倒是挺怵目惊心。
一旁的侍女立刻拿几个软垫垫在斯默背后,扶著他坐起来。
“我很好,你忙你的事没关系,桑玛去烦你了?”斯默笑著看妹妹一眼。
“哥哥!”桑玛愠怒地低喊。
亚历一接近,便闻到浓浓的草药昧混著一丝淡淡的腐味。
他心头一惊。“我们还是请罗勒医生过来一趟吧!”
他转头对侍女点点头,侍女立刻出去传达他的意思。
风寒症的传散早己停止,恢复出诊的罗勒医生在极快的时间内赶来侯爵府。
罗勒医生将斯默腿上的包扎解开后,轻噫了一声,没有立刻做出诊断。
“其实伤口也不是一直都不好,就是好好坏坏的。有时我那天感觉脚伤好一点,撑著下来走两步,通常隔天就会感觉不舒服,又不能动了。”斯默主动提供病况。
“我早警告你,没事不要一直下来走,你偏偏不听。”桑玛气恼地道。
“平时是谁在帮他换药的?”罗勒医生问。
“大部分是女仆,偶尔女仆不在身旁时,我会帮忙换。”桑玛皱起细致的眉心。
“是不是那个老巫婆的药有问题?我每次换药总觉得那个味道很奇怪。果然受伤还是应该找专门的医生,都是我……”
她的眼中泪光盈然,靠向身旁的亚历。
“我去年跌断腿,也是莫洛里婆婆帮我治好的。”亚历心里不太舒服地道。
“你当然帮她们祖孙说话,谁不知道你……”她咬了咬唇,撇开脸不再说话,娇雅的面容又滑下两道委屈的泪。
亚历一阵不耐,又不好发作。
“好了,桑玛。”斯默拍拍妹妹的手。
“亚历真的很忙,我们远来做客,己经给人家添很多麻烦。对不起,亚历,在你和侯爵最忙的时候偏偏又给你们带来更多工作。”
“你是我朋友,怎么会是工作?”亚历转头看著医生,“罗勒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斯默的伤口为什么一直好不了?!”
罗勒医生是今年初才来到华洛镇,之前差点毁了亚历脚的老医生己经退休,所以他并不清楚当时是什么情况。可是这阵子跟著蕗琪一起研究草药知识,他感觉蕗琪应该不会连这么单纯的伤口都处理不来。
但包扎解下来,斯默的外伤确实收不了口,以他己经受伤三个星期的情况来看,这一点非常诡异。
“我替斯默少爷换另一种药,让他吃吃看,包扎的药我也会另外开。”罗勒医生拿起笔,写下一张处方。“拿著这张处方单到镇上的药铺抓药就行了。”
“谢谢你。”桑玛接过他的药方笺。
“药方让仆人去抓就行了,我送医生出去。”亚历站了起来,欠了欠身。
“你要走了?!”桑玛失望地道。
他确实不想久待,借口要问医生一些问题,和医生一起走出去。
“斯默的伤势不会有事吧?!”送医生来到门口,到底是担心老朋友,他再问一次。
罗勒医生沉吟道:“斯默少爷的脚伤并不是一直没有好转,只是恢复的速度很慢而己。只要把局部发炎的情况控制下来,应该就会没事了。”
但如果没有控制下来,只怕真的会有事--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亚历点点头,让仆人备马送医生回去。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最后一撞,两副年轻的身笛同时绷紧、弓起,呻吟。最后男人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重重喘息。
休息了片刻,他终于找回足够的力气,从她身上翻开,舒懒地躺在她的身旁。高潮的余韵太美好。半晌,他侧过身子,单手撑著脑袋凝视她。
“你在哪里学来的那些把戏?”
“什么把戏?”她依然需要一些时间调匀气息。
旁边那家伙抓住她的手,用力啃了一下。
想到刚才她用嘴帮他做的事,他心里怪怪的。虽然很舒服,舒服到他原本今天准备慢慢跟她磨,却忍不住狂性大发,抓著她用力做了一回。
如果不是很肯定她的第一次是跟他,他会以为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
“噢!你是狗啊?”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拍他脑袋一下。
他低笑,在自己啃过的地方舔了一舔,然后细细咬起她的纤指,一只接著一只,不重不轻,让人心痒。
“原来真的是佝,又咬又舔的。”她低笑,把他推倒,翻身坐到他小腹上。
臀部马上感觉某个部位不太老实的胀起。老天,年轻人都这样,还是他天生体力惊人?她觉得应该是后者。
“不是狗,是狼。”他的大手懒懒地在她柔滑的腰臀游移。
天气渐渐转凉,这样的夜晚对他来说只是凉爽而己,对她却是低温。第一次带她去浸溪水是为了吓她,没想到事后真的让她染上风寒,害他担忧许久,最后他迅速找到应变之道--一座位于森林内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