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她戴?当初我把它交给你时就说得很清楚,这月玲珑是卫家传家之宝,不可以随意离身,为何你会取下给她?」昊天怒气逼人。
「柳小姐是庄裹的贵客,向来没人违背她的要求,她好言相借,我怎好拒绝?」
思寒耐心解释,希望能平息丈夫的怒气。
「洛云不知道它的重要性,如此要求尚情有可原,而你明明知道,却还如此漫不经心,这样的你如何能担当庄主夫人的责任?」
「昊天,我---」
思寒了想为自已辩解,柳洛云却在门外娇声喊道:「卫大哥,秦大人来拜访你了,快出来!」
昊天一听,立刻去了思寒,快步走向傲月楼。柳洛云跟上的同时,还不忘转头丢给思寒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思寒原想追上昊天说个明白,但柳洛云的行为使得她止住了脚步。
柳洛云住进庄裹后,就霸占了昊天白日的时间,晚上他又需处理公事,夫妻俩根本没有相处的时间。思寒难过在心中,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她不愿加重昊天的负担,让他为难,但她的忍让非但没有使柳洛云改善对她的态度,反而更加深了夫妻之间的嫌隙。思寒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七章
傲月楼的大厅裹站著一位文质彬彬、器宇非凡的中年人,正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钦差大人秦书寒!他和卫昊天是忘年之交,在为官之前,使常造访掩月山庄,水洞天就是他设计建造的。
昊天匆匆走人大厅,和秦书寒开心的握紧对方的手,相视而笑。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公事这么忙,还能抽空来有望老朋友。」昊天愉快她笑道。
「办完了莫宗民的事,和圣上求了个空档,第一个就想到来这儿!」秦书寒的嗓音低沉稳重。
「既然如此,那你定要多留些时日,咱们有许久不曾秉烛夜谈了!」昊天诚恳地邀请道。
「那有什么问题!只是听闻你已娶妻,秉烛夜谈恐怕会对不起新夫人!」
昊天不以为意地笑笑,「她会了解的。」
秦书寒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柳洛云,好奇地问:「这位小姐是...」他直感地知道她并非昊天的新娘。
「哦!她叫柳洛云,是柳将军的女儿,也是来庄裹做客的。」昊天对秦书寒解释,并介绍洛云给他认识。
「秦大人的大名如雷贯耳,在家常听爹爹提起,今日能见面,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柳洛云巧笑嫣然地对秦书寒敛身行礼,但对秦书寒未将她判断为昊天的妻子,感到有些不悦。
「柳小姐客气了。」秦书寒抱拳还礼。
「石伯!」昊天吩咐立在一旁的石漠道,「晚上在醉月楼设宴,为秦大人洗尘。」
「不必这么客气。」秦书寒忙要阻止。
「这不是客气,我们许久不见,自当需要开怀畅饮、互道离情啊!」昊天豪爽地说。
两人又相视大笑,欢乐的气氛感染了整个傲月楼,仆人们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天晚上,醉月楼灯火通明,秦书寒及昊天等人在厅裹谈笑风生。思寒仍是一身素白前来,这些日了的积郁使得她更瘦了,眉宇间藏著化不开的忧愁,整个人单薄得令人心疼。
秦书寒乍见到思寒,整个人愣在座位上,就连手中的茶杯跌落,他也浑然不知。
「不可能,不可能……」他两眼死盯著思寒,口裹喃喃说著。
大家都被他的样子吓住了,昊天连忙轻拍著秦书寒的手背,「秦大哥,秦大哥秦耆寒蓦然惊醒,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向众人道歉,并对思寒道:「对不起,在下失礼了,只是夫人太像一位故友,才会如此失态。」
思寒微笑还礼,并不以为忤。「秦大人,这点小事您别放在心上,我叫裴思寒,您可以喊我寒儿。」一见到秦书寒,她心里便有股莫名的亲切感,彷佛两人早已相识,只是她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秦书寒很是高兴,「好,我就叫你寒儿。」他转头对昊天称赞道:「你真是娶到了一位好娘子,不但人长得美,行事又大方得体,昊天,恭喜你!」
「秦大哥过奖了。」昊天握住思寒的手,微笑回答。
筵席中,大夥都很尽兴,秦书寒尤其和思寒投缘,两人聊得非常愉快。当思寒得知水洞天是出自秦书寒的构思,更是惊佩不已:而秦书寒对于她能全然明白设计者的用心,更是升起了惺惺相惜之情,宛若遇到了知己。
他们热络的谈话,使得昊天心中泛起一股酸意。眼前的思寒神采飞扬,双眼晶亮,眩目夺人,他从来就不晓得她还有这一面。而这种神采又非为他展现,这使得他心中非常的不悦,所以当筵席结束时,昊天使以秦书寒旅途辛苦为由,命人送他回房安歇,自己则快速的解散了众人。
思寒带著轻松的心情回房,吩咐珍珠备水沐浴。珍珠许久没见著大人这么开心了,自柳小姐来了之后,夫人总是眉头深锁,她见了也难过,又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见夫人宽了心,她自然也欢喜,当下勤快的去准备。
***
思寒呼出一口长气,让自己浸泡在热水中,放松心情,闭上眼睛伸展四肢,懒洋洋地享受著,袖思有些恍惚。
昊天大步走入浴间,目不转睛地看著水中的思寒:她现在完全不设防,神情有如婴儿般无邪。他随手脱下衣服,也步入浴池。
水波的震动拉回了思寒的心绪,她一睁开眼就见著昊天,马上脸红地转身背对著他。虽然已成为夫妻,但她还是不习惯裸里相对。
昊天大手拉住妻子,阻止她起身穿衣,铁臂将她箍在怀中,带著醋意问:很欣赏秦大哥?」
「秦大人学识渊博、温文尔雅,自然令人欣赏。」思寒微笑点头。
「不只欣赏,你还很倾心?」昊夭加重语气口思寒收起笑容,正视著丈大。「倾心?那也是倾心他的涵养。」
「没有别的意思?」昊天脸色阴霾,语气充满怀疑。
「你到底想问什么?」思寒被它的问题给弄胡涂了。
昊天单刀直人地说:「你会喜欢上秦书寒吗?」
「你……」思寒不敢相信昊天会说出这种话,气得无法古语,用力的想拧开他的怀抱。
昊天将它的抗拒视为心虚,疑心大起,怨声问道:「为什么不敢回答?」手上加重了力道,彷佛欲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思寒被他搂得喘不过气,勉强挤出声音:「你……你不讲理!」
听到它的回答,昊天更是火冒三丈。「我不讲理?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你心中不能再有其他人!」为了证明白己所言,昊天蛮横的占有了她的唇,掠夺她的芬芳,让她不能反抗。
这个吻似要夺去她的魂魄般,逼出她胸口所有的气息,待昊天放开她时,她整个人虚软得只能靠在他身上喘气。
他在怀疑她,这个吻是个惩罚!这个认知迫使思寒用力推开昊天,愤怒得急欲离开。
「你……」她竟然推开他!昊天索性弯身抱起思寒,不顾她的反抗,大步离开浴池,也不管身上的水滴会弄湿床铺,将妻子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了她。「说!说你心里只有我,说你只属于我,快说!」
思寒固执地别过头不著丈夫,咬紧唇不肯回话。
见她如此,昊天愤怒地低吼一声,一手捏住思寒的下巴,强迫她转头,二话不说地强吻著她,舌尖无情地启开她紧闭的芳唇,鞭笞她的柔软,另一只手蹂躏著她的玉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