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弄着无助的她,他在地敏感的耳朵留下情欲的语言,她还没完全理解他的需要,昂扬的欲望已经对潮湿的脆弱发出侵略攻势,瞬间,她疼得夔起双眉,委屈的瞅着他,轻微挣扎。
他抓住她的挣扎,他也不想弄疼她,可这是无可进免的,只能借着吻她,分散她的泣意力,然后一鼓作气的进她娇弱吗咽,尽管身体僵硬,却仍清楚的感受到他那不可忽视的存在。
他进来了,那么强悍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疼,提醒着自己还在适应他的欲望。
他心疼的吸吻她的泪,哑声低问:“很疼是不?”大掌来到他们相连的地方,用另一种极为温柔的方式抚摸她的脆弱与敏感,想和缓他带给她的疼痛。
废话!她想这么回答他,也以为自己这么回琴了,没想到真正说出口的却是连自己听了都会害羞的呻吟……
她窘着脸,偷觑着他,发现他正微微勾起嘴角,似乎为此感到满意,而自己也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越来越放松……
他开始在她身体里推连,带点试探的意味,徐缓进出,他要她跟上他给的频率,他要她适应他们亲密的方式。
她感觉自己像锅炉上的水,他是那火焰,初始的温和对待,像是文火慢煮,渐渐的,火越烧越大,以着超手她想象的速度,将她这锅冷水烧得沸腾不已,烧得莫名亢奋。
听着她的呻吟,他开始忘情的加重力道,一次比一次进入的还深,两人的身体完美的嵌合,紧密得毫无空隙。
赤裸的身体挑战欲望的极限,跨越了底线的瞬间,汹涌的浪潮狠狠的朝他们打来,带着他们一起领略神秘的欢愉。
退潮的余韵久久盘旋在身体里--
有好一段时间,他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歇的喘息着。那是满足感,世界上最强烈且最美好的满足。
第10章(2)
“你还好吗?”他用沙哑的嗓音问她。
“嗯。”她害羞的轻应,声音微微颤栗,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情欲里平静下来。
他怜爱的抚摸她的背眷,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在想什么?”
“周立达。”
男人敏感的神经倏地绷紧。
有没有搞错,床还热着,欢爱的气味还没散去,人还躺在他身边,可她的脑袋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另一个男人?
正想质问这个坏女人,她已经轻扬娇嗓,低声游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周立达牵我的手,我都急着想甩开他,因为我根本不爱他,不能接受他的踫触,哪怕只是牵手。”她贬着黑白分明的美畔,深情款款的仰望他,“只能是你,能那样踫我的人只能是你,我没有办法想象你以外的男人那样踫我的身体,那太恶心了,只能是你,也只想要是你。”
刚刚一度受到打击的男性自尊,在这毒坦承不伟的告白里,完全得到满足。
白书维勾起嘴角,得意的抚摸那张热烫的小脸。
“跟你说吸,我一度怀疑是因为陈光宗的篮球打中了你,才让我们重新开起友谊之门,那时我还想,早知道一颗篮球就可以打掉你拒人于外的态度,当初就该狠狠砸个十几二十颗,我们也不用浪费那么多年的青春。”
“吼,居然想要打我!坏蛋。”
“谁教你以前让我吃足了苦头,老用一张冰块脸来回应我的真诚。”
“咦,现在是翻旧帐了是吧?”
“翻吶,能有几个人可以像我们这样,一起跑到过去的时空翻旧帐?”他得意扬扬的说。
“还说咧,一样都是回到过去,为什么我被数学老师打得那么惨,结果你一点事情都没有,成绩还是跟似前一样好?”
“我也是付出代价的,当初你考完大学联考,就跟那些书本永别了,我可是还跟它们套了四年的交情,情谊自然深厚。”
“不懂。你跟谁套交情?”
“当然是跟国英数史地。大学四年我很努力的兼家教,不知道帮多少糊涂蛋成功考上大学,很多家长慕名而来,身为家教界的名师,抓重点、考前猜题可是我的强项,成绩屹立不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原来如此。”
“是啊,原来如此,陈光宗那个黑锅背的真冤,大家都以为是他把你打笨了。”现在想想,他应该在发觉她怪怪的时候就该发现了,才不至于后来心里忐忑不安了好久。
对,他没跟她说的是,他虽然是跟她一起被压在戏台下,但其实他回到十八岁的对问比她早了一些,也比她幸运了一些,至少他没有被球,而是一早在家里醒来的时候,被太过年轻的老妈给吓了一跳。
“我才不笨,我只是……太久没念书,忘记了。你笑我,居然笑我!”她娇滇不依的捶打他。
“好好好,不笑你,吻你总可以吧?”话落,他在她嘴上偷香。
直到黎明到来,他们说了好多好多事情,聊起许多许多以前,尽管昏昏欲睡,还是欲罢不能。尤其想到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奇迹,都觉得不可思议。
“唉,我们结婚好不好?你嫁给我。”她热情求婚。
白书维啼笑皆非。“抱歉喔,柯裕棻小姐,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她很失望。
“因为我只能取你。是你要嫁给我,搞清楚好不好?”弹了她俏鼻一记。
她捣着鼻子,但心情很好,笑嘻嘻的说,“好,我嫁给你,你娶我,我们结婚吧!”
“好,我们结婚吧。”
听到他的允诺,她开心的张开手臂熊抱他,但下一秒,瞬间跌入梦乡,带着笑意满足睡去。
“唉,不是都二十八岁了吗,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他宠溺的将她抱紧。
柯裕棻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跟白书维结婚。
放寒假的某天,她趁着吃早餐的时候,顺口对母亲提起这件事情--陈丽玲刚往面包上涂完扔油,正准备往嘴里送,听见女儿说的话,当场吓得手一滑,面包“咚”的一替跌落在餐桌上。
“你、你说什么?”她错愕的看着女儿。
柯裕棻好胃口的吞下嘴里的面包,清清喉咙,“我说,我要跟白书维结婚。”
“白书维是谁?不会是那个豪门外遇的私生子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而她,居然不知道!
“妈,白书维不是什么豪门外遇的私生子,白爸爸以前在梨山种高丽菜,白妈妈是作家,白爸爸过世之后,他和白妈妈才搬到这里,他根本不是什么豪门外遇私生子。”柯裕棻笑着又说:“我跟他已经交往一阵子,我们都认定对方是自己今生唯一的伴招。”
“不行--”陈丽玲崩溃大叫,“你才十八岁,大学才念了一个学期,你居然就跟我说想结婚!我不答应。”
“因为我爱他呀!”他们之间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所以她想要好好把握当下,把握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
“你说,你是不是怀孕了?那个臭小子让你怀孕了是不是?天啊……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我才几岁,为什么就要当外婆了?”陈丽玲完全歇斯底里了起来。
相较于母亲的歇斯底里,柯裕棻显得镇定,她看着母亲,用一种再认真不过的口吻问:“所以只要我怀孕了,我们就可以结婚吗?”如果这样真的可以让母亲答应他们的婚事,她马上拉着白书维去做人。
“所以你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