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也笑起来,温柔地抚著她娇红的脸,轻刮了几下,“我哪有那样霸道?不过你不得不承认你刚才是挑衅了我,所以我也就有了接下来的贼心贼胆……”“
“哦,怪我是吧!好啊,那以后我多多注意,不会给你这个调戏我的机会的……”
他急得哽住,咳咳了好几声才不甘地嘟嚷“那我以后不是可怜了?”
“哼!”
又安静了好一会儿,她想了想又问“男人真的可以把{馥|跟感情分开,跟不喜欢的女人那个吗?”
江煜远叹口气,双腿随意伸展在脚踝处交叠“不知道。”
她气得捏了他腰际一把,疼得他皱眉“你敢不说实话
“我想想。”他屈服。
“不许想!我要最诚实的答案。”她像傲慢女王颐指气嘲
“别人我不清楚,也没兴趣理会。但我可以保证,我不舞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叹息。
“是,你有洁癖。”她冷哼一声,不确定自己是否满意他的答卷,只是也不敢太深掘他的往事,怕自己给雷到。
“不是说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吗?勇敢地把他的缺点也一块打包爱下去吧!虽然现在还没发现他什么天大的缺点的存在。”
可是,有个问题她还是很坌恳的。
“煜,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他深邃的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二个,在纯真的学生年代,那时候太单纯没想过其他。”
“那为什么会分手?”
“她休学了,然后再也没见到。”尾音带著呵欠。
谢子禾盯著困倦的他的脸,怔怔地想。
如果不是休学,没有分开过,现在又会怎么样?
也许那时候被他爱著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吧!那天夜里,两人走在繁华街上,她嬉笑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愉悦兴奋。可是……“你怎么了?”他顿足低问。从下山一路上她都表现地很不对劲。因为什么?他有说什么让她不安的话了吗?、没有,只是……”她惊惶地揉揉自己干瘪的肚皮,仰头轻笑我肚子饿了。”她不想说,也不敢说,她不敢问,不想将自己的恐惧告诉他。他不会理解的,她更不想给他机会去回想他生厶叩中已经过去的那个曾经很重要的人!“现在才是关键!现在她才是他最重要的女人!早说不就好了吗?\"他好笑地弯腰,凑近她的肚子,装模作样的轻哄,“乖啊,别叫!好好忍著,要怪就怪你妈妈不好好照顾“。起身时,插肩而过的女生们讶异地瞅著他们,好久才飙出一句好年轻的妈妈哦。”_喂,你坏死了!”忍不住羞地轻捶他一记,亏他想得出来整她的方式。下次记住要对我坦诚。”他爱怜地揉她的头发思味深长地说着一语双关的话。他懂!所以什么秘密心事都隐瞒不了他!只是没有神通广大到知道她究竟在困扰什么,就只是很明了她的鸵鸟心理。
他真的只修法律,而不是跟彦哥哥一样选修心理?
“我跟彦是同寝室的室友,这应该叫近墨者黑吧。”
“知道了啦。”压下悸动她推他“我是真的饿了,你现任务就是把我喂得饱饱的。”
“遵命!女王大人!”又是那句!
约会后,谢子禾红光满面地回来,一进宿舍便被重重包围住。
她笑著回应“别急别急,我慢慢跟你们说。”
“得意吧你!现在有急事!”莳玟严肃地说。
“什么事?”一个个那么凶神恶煞的,出什么大事了吗“
“优优不见了!”
怎么会?“骗我不偿命是吧。今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别闹了!她不是说去打工兼职吗?”拿出手机对对时间,“就快回来了吧。”
“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阿琼急得满头大汗。
“刚才pub老板娘打电话来,说优优今天很反常,喝醉了,现在还没回来!还问我们要不要报警!”
“真的?”子禾杏眼圆睁,“这不废话吗?还不快报警。”
报警之后她们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圈,凌晨三点终于在警察的护送下回到学生宿舍。
还没进门,她们就听见黑漆漆的房里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阿琼握著门把,心底默数,一、二、三!拉开门“不要动!”
“你们回来啦。”细小的声音传来。
有人开灯,吕优觉得刺眼的伸手遮住浮肿眼脸,显然刚刚哭过。。
她们惊诧地注意到一身狼狈的吕优,欣喜全无,难得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了,优优?”秋晓嗫嚅地问。
“我没事,真的。”仰脸笑著安抚。
“这种时候你还逞强!是你叫我放下心裹的墙,可现在你却对我们树立高高的围墙!”谢子禾不想掩饰自己的心疼,也掩饰下情绪的爆发。老天,在她那么开心那么满足的一天,她的好朋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鼻青脸肿的,身上挂著的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就像是电视剧上演的……她都不敢接著往不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自愿的!”吕优点头微笑,解释自己并没有不堪受辱。
“究竟怎么了?”莳玟紧声问。吕优眼神一黯,笑容顿失“他回来了,也救了我。”他,那个她从不轻易说出口的那个傲然冷酷的他?那个让吕优满怀希望地过火,又在她最恣意的一刻瓦解她所有幸福快乐的那个他?
那个唯一能让吕优在众人面前示弱哀伤的那个他?“姐妹们,很高兴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吕优站起身来,很缓慢的那种,又像是极力压抑著什么痛楚般,紧抿著唇,站定后。双手_一挥,笑得满面冰凉的泪水“我不再是处女了!不好意思,小晓我领先你一步哦。”
话完,吕优被好姐妹们团团围住抱在一起,温暖不断从她们的拥抱和无声的啜泣中汲取,终于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没有一个人开口,如果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只有吕优才能告诉她们。只是由她口中得知直柏,岂不是再伤她一次?
谢子禾紧紧搂住吕优不停发抖的身子,抱得死紧,任她尽情的发泄情绪。一向坚强不肯在她们面前示弱的吕优哭成这样,她绝不会放过敢伤害她的那个他!她知道那个人,商季衍。
不知道过了多久,吕优哭累了,细细说“我想睡觉,好困。”
她们扶著她上床,小心翼翼地脱衣,最后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堵住任何可能的风口。
“我们究竟怎样才能幸福?”凌晨五点在所有人酣睡得正香的时刻露霜很重的天台上,吕优和谢子禾包裹著棉被在地上挨坐在一起。
“呵呵,这个问题好复杂也很深奥,我们可以共同探讨一番,然后写个几万字的论文好不好?相信一定能轰动整个文坛界!”吕优傻傻地笑。
谢子禾盯著她冶然的眼,低笑了笑;“还能贫嘴,可见你蟑螂小强的复原能力又帮助你站起来了。”
“是啊,害你担心,真不好意思。”吕优望向远方雾蒙蒙的一切,呵出口气又轻吹,“我也没想到会闹那么大!真的!不过……”她顿了顿又接著说,“我当时心灰意冷,连死的心都有,嘿嘿,可是我没有那勇气,我站得很高很高……”她伸手比比站的高度,往下不看,突然间,腿发软,头昏眼花,就放弃了……”
谢子禾忍不住颤抖,很难想像不久之前,优优经历了些什么。只是她很了解想寻死的感受。“我也很懦弱啊!曾经我也想过死来逃避一切的,可是,当我拿起刀搁在我手腕时,轻轻--划,好痛!那种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